聞言的小寒坐在那裏,明顯的愣住了。
“爲什麼?”小寒聽完一切,只是低聲說了一句,“嬸嬸,他們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小寒的目光緊緊的盯着蕭妧,看得蕭妧心底一顫,越發的心疼了。
“他們想得到不屬於他們的東西,就會用盡一切可以用的手段,小寒不怕,嬸嬸會一直保護着你的。”
蕭妧緊緊的抱着小寒,低聲而又認真的說着。
“嗯嗯。”聞言的小寒用力的點點頭,眼底閃過一絲亮光。
“去把何香凝給我帶來。”安撫好了小寒,蕭妧直接起身走了出去,對着旁邊的小雅說了一聲。
蕭妧作爲郡主,而且南明侯離開之前,也說過了,他走以後,府裏面一切事宜全部歸蕭妧處置。
一時之間,南明侯府的人一個個膽戰心驚,沒有任何人一個人敢去違背蕭妧的話。
林詩音也看出蕭妧準備去做什麼,並未去阻止,而是去安撫着小寒。
給小寒準備着喫食。
現在府裏面的人,林詩音誰也不放心。
蕭妧直接讓人端了一把椅子放在了原地裏面,直接坐在了那裏,然後又讓人把府裏面所有的人叫了過來。
蕭妧目光冰冷,神色嚴肅的盯着府裏面的人。
“南明侯這才離開多久,你們一個個就忘記了他之前所說的話了?”
蕭妧低聲呵斥着。
底下的人瞬間一顫,誰也不敢去說。
“何香凝,南明侯之前是怎麼去處置的呢?誰還記得?”蕭妧一字一句的說着。
何香凝能夠大搖大擺的進來除了狡猾,還有府裏面這些人的不作爲,縱容。
不然憑着一個何香凝,就能夠簡簡單單的進來嗎?
還能夠害到小寒?
蕭妧絕不相信。
想到這兒,蕭妧微眯着眸子,“到了這個時候,你們還不準備交代嗎?是誰,放何香凝進來的?”
蕭妧的話,讓所有人的心一顫一顫的,甚至有膽小的,直接嚇得跪倒在地。
瑟瑟發抖。
蕭妧直直的盯着一羣人,也不說話。
可卻讓所有人心底一驚。
很快,何香凝就被人帶了進來,同時南一束也不要臉的,死皮賴臉的跟着來了。
“郡主,這是什麼意思?”何香凝剛剛被人帶進來,望着坐在那裏的蕭妧,直接大叫了起來,“你就算現在是郡主,也不能在大臣的家裏面,胡作非爲。”
何香凝對着蕭妧大吼大叫了起來。
“呵呵——”聞言的蕭妧冷冷一笑,並未把這件事情,過多的放在心上。
“胡作非爲?”蕭妧目光一凜,冰冷的目光直直的落在了何香凝身上。
讓人不寒而慄。
“你個賤人,都是因爲你,給我滾,我家纔不歡迎你。”一旁的南一束纔不管這麼多,直接在一旁對着蕭妧吼了起來。
何香凝想去阻止都來不及。
蕭妧聽着南一束的怒吼聲,整個人也不着急,甚至是都不生氣,神色平靜的望着南一束。
“罵夠了嗎?”
“……”南一束整個人氣呼呼的站在那裏,想衝過去,可卻被人死死的按在那裏,動都動彈不了。
“何香凝,你可知我叫你來所爲何事?”蕭妧平靜的目光靜靜的落在了何香凝的身上。
“我,我怎麼知道,難不成就因爲我回府照顧小寒嗎?你就要這樣對我?”何香凝不服氣的叫嚷着:“這還有沒有公道啊。”
何香凝的話直接讓蕭妧氣笑了。
“都這個時候了,何香凝,你還如此大言不慚,真是讓我佩服。”蕭妧說到這裏時,微微停頓了一下,隨即話鋒一轉。
“把人帶來。”
蕭妧冰冷的目光直直的落在何香凝的身上,讓何香凝整個人心底一緊。
神色越發的不安了起來。
誰?
就在何香凝不知所措的時候,一道身影直接被從外面帶了進來。
“平蝶?”
何香凝望着這一幕,明顯一愣。
“孃親。”南平蝶瑟瑟發抖的坐在那裏,神色緊張:“我,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南平蝶莫名的話讓何香凝一愣。
“你這個死丫頭,說什麼呢?”
誰知南平蝶聽到何香凝的話,整個人越發的緊張了,更是把頭死死的埋在那裏,說什麼都不肯再動了。
“何香凝,你指使你的女兒毀掉小寒的救命藥材,意圖已經不言而喻了,沒想到你的心腸居然如此的惡毒。”蕭妧低聲一字一句的說着。
何香凝聽聞蕭妧的話,以爲小寒的藥材已經被毀掉了,對於其他的,並未放在心上。
可還是一臉的緊張擔憂:“什麼,你這個死丫頭,誰讓你去做這種事情的,萬一害死了小寒,可怎麼辦啊?”
何香凝一副痛心疾首的說着。
“哈哈,小賤種死了,就只有我了。”旁邊的南一束也是嘚瑟的嘟嚷聲。
聽着幾人的話,蕭妧冷冷一笑。
“你們以爲小寒沒了藥材,已經無藥可救了是嗎?”蕭妧揚起腦袋,盯着幾人:“是你們太天真了,還是太傻了呢?”
蕭妧凝視着幾人,低聲一字一句的說着。
“或者你們以爲小寒死了,你們還能夠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裏?”蕭妧凝視着幾人的眼睛,低聲一字一句的說着。
“嗯?”
蕭妧的話讓何香凝和南一束明顯一愣,神色之中閃過了一絲迷茫。
“什麼意思?”
“那個小賤種沒死——”
南一束氣得直接大叫了起來。
“啪——”蕭妧望着南一束,再也按奈不住心底的怒火了,二話不說直接上前就是一巴掌。
“你死了,我家小寒都不會有事。”蕭妧冰冷的目光緊緊的盯着南一束。
“小小年紀,心腸如此狠毒。”
“你這個臭女人,你以爲你是誰?你是個什麼東西,敢如此對我?滾,滾蛋——”
南一束被蕭妧這一巴掌給打得怒氣橫生,越發的惱怒了起來。
對着蕭妧直接大吼大叫了起來。
“賤女人,死女人,都是你害的我,我遲早要把你給殺了——”
“呵呵——”聞言的蕭妧冷冷一笑,手下沒有絲毫的留情。
“啪——”又是一巴掌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