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妧,我姐姐怎麼樣了?”許素寧人還沒有走出皇宮,就聽說了這件事情了,再也安奈不住心底的焦急。
急匆匆的趕到了皇宮,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滿臉急切的蕭妧,瞬間走了過去。
“我姐姐呢?”
許素寧的目光一下子變得四處張望了起來,似乎在找尋着人的影子。
“你姐姐正在裏面,太醫正在全力救治。”
“我姐姐到底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會受傷?”許素寧這邊得知許悠歌受傷的消息,就急匆匆的趕了過來,至於其他的,也沒有去問。
她的話一出,蕭妧一下子沉默了,坐在那裏一聲不吭了起來。
“蕭妧,到底是怎麼了?你倒是說話啊,你這是要急死我啊。”許素寧拉着蕭妧的手焦急的說着。
“你姐姐爲了救我而受傷的。”蕭妧說到這裏的時候,目光有些不敢去看許素寧的眼睛,低聲說着。
“對不起,對不起。”蕭妧神色自責的望着許素寧。
“什麼?”許素寧一愣,“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蕭妧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遍,聞言的許素寧頓時急了。
“這到底是能夠王八羔子,居然敢在皇宮裏面殺人。”
許素寧氣得臉都黑了,臉色也十分的難看了起來。
越發的惱怒了起來。
可現在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目光時不時的望着裏面,“不行,我不能在這裏等着了。”許素寧見一直沒有消息,直接不顧阻攔衝了進去。
蕭妧也是擔心得不行,急匆匆的追着走了進去。
“我姐姐怎麼樣了?”許素寧一進去,就見許悠歌滿臉蒼白的躺在那裏,昏迷不醒,太醫在那裏忙進忙出的。
“太子,側妃現在情況如何?”蕭妧的目光落在了旁邊的太子身上,目光之中也都是對許悠歌的擔憂。
“……”太子沉着一張臉,一聲不吭,什麼都不願意去多說。
陰沉着臉。
“凶多吉少。”
“什麼?”一旁的許素寧和蕭妧都聽到了這傢伙,但是臉色大變,“怎麼會這個樣子?好端端的怎麼會凶多吉少呢?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說到這裏的時候,許素寧急得原地直跺腳。
“太醫,太醫,我姐姐到底怎麼了?”許素寧再也控制不住情緒了,轉過身來,急匆匆的抓住了一個太醫,焦急的詢問着。
“說話啊——”
“許小姐,微臣……”太醫低垂着眸子,“許小姐,你先讓開,我要去救側妃去。”
說着,太醫直接把人推到了一邊去。
焦急的和其他的太醫商討了方法去了。
蕭妧和許素寧焦急,可一時卻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急切的望着那邊。
目光之中更多的也都是擔憂。
怎麼會?
怎麼會這個樣子呢?
不能有事,絕對不能有事的!
一想到這兒,蕭妧目光急迫的凝視着許悠歌,蕭妧和許素寧兩個人不由自主的拉緊了對方的手目光急切的望着許悠歌。
“怎麼回事?”許素寧和蕭妧兩個人急匆匆的趕了過去,目光之中都是急切。
“這是怎麼了?”兩個人目光焦急。
“太醫,到底是怎麼回事?”太子怒視着幾人,目光之中更多的也都是質疑。
“側妃,側妃……”一羣太醫直接跪在地上,整個人都在發顫,話都已經說不清楚了。
“到底是怎麼了?側妃現在的情況如何了?”說到這裏的時候,太子怒吼着:“救不回來側妃,本太子要你們的命——”
一說到這裏的時候,太子猩紅着眸子,幾乎是低吼着,“說啊——”
“側妃,側妃傷勢嚴重,加上刀上有毒,現在已經無力迴天了——”說到這裏的時候,太醫們把腦袋猛地扣在地上,根本就不敢再去看屋子裏面的人了。
“怎麼會?”蕭妧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一個踉蹌,差點兒直接摔倒在地。
“到底是怎麼回事?”許素寧根本就接受不了這件事情。
就連太子的臉色也是一瞬間變得格外的陰沉了起來,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着。
神色之中都是惱火。
“本太子不管,如果救不回來側妃,本太子讓你們通通陪葬——”太子怒瞪着幾人,幾乎是一字一句的說着。
眼底更是一片的猩紅。
一羣太醫在地上跪着瑟瑟發抖。
蕭妧聽着太醫的話,一時沒有回過神來,等回過神來,一把揪起一個太醫。
紅着眼睛,瞪着太醫,咬牙切齒的說着:“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必須救活她,聽到沒有——”
蕭妧怒斥着:“我和你說話,你聽到沒有——”
蕭妧一字一句的說着:“救她,你們一個個趴在這裏做什麼?馬上想辦法,救人啊,快去啊,馬上想辦法快去救人——”
蕭妧瘋狂的揪着每個太醫。
許素寧也沒好到哪裏去,手一直拉着許悠歌的手,不停的抽泣着:“姐姐,姐姐,你不能有事。”
太醫們此時抖得跟個梭子似的,不是他們不想救人,是他們現在根本無能爲力,救不了人,但凡能救人,他們怎麼會不去。
“筠慧郡主恕罪,微臣無能爲力——”
“你們什麼都沒有去做,你們告訴我,你們無能爲力,放你們的狗屁——”氣憤之中的蕭妧再也控制不住心底的怒火了,直接一腳踢了過去。
“救人,快去救人——”
蕭妧氣得大吼大叫了起來。
“筠慧郡主,冷靜。”太子妃從旁邊走了進來,一把拉住蕭妧,可此時處於怒火急躁之中的蕭妧,根本就聽不進去。
一把甩開了太子妃。
目光直直的盯着躺在那裏的許悠歌,眸子中都是自責。
都是她不好。
如果不是因爲她,現在許悠歌都還是好好的,又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一想到這兒,蕭妧恨不得現在躺在那裏的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