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素寧目送着一切,幾天下來,許素寧整個人憔悴了不少,蕭妧一直陪着許素寧。
“蕭妧……”許素寧拉着蕭妧的手低聲喃喃自語着:“我姐姐真的死了嗎?”許素寧揚起腦袋望着蕭妧低聲喃喃自語着。
蕭妧心疼的把許素寧的攬入了自己的懷裏面,久久無言。
“以後我保護你。”蕭妧抱着許素寧神色堅定的說着。
“蕭妧……”許素寧聽着蕭妧的話,“哇”的一聲,直接抱着蕭妧大哭了起來。
蕭妧抱着許素寧,無聲的安慰着。
…………
“筠慧郡主,麻煩你了。”蕭妧把許素寧送回了許家,許澤修站在門口,低聲感謝着。
蕭妧望着眼前的許澤修神色自責,是她害得他白髮人送黑髮人。
想到這兒,蕭妧毫不猶豫的跪了下來。
“筠慧郡主這是做什麼?”許澤修望着蕭妧的動作明顯一愣,神色之中閃過一絲驚呀:“筠慧郡主你先起來!”
旁邊的許素寧也是跟着要扶起蕭妧:“蕭妧,有什麼事情,好好說,你先起來。”
“不行。”蕭妧搖搖頭,輕輕的拉開了許素寧的手:“許大人,對不起,因爲我才害死了太子側妃。”
蕭妧低聲道着歉,“對不起——”
許澤修搖搖頭:“筠慧郡主,我的女兒願意救你,那定然是她心甘情願的,你又有什麼錯呢?”
蕭妧心底越發自責了。
“起來吧。”許澤修搖搖頭,示意旁邊的許素寧扶起蕭妧。
許素寧點點頭,扶着蕭妧站了起來。
“許大人,我這邊有一樣東西要交給你。”
“走吧,進去。”
許澤修看了一眼蕭妧點點頭,隨即帶着人朝着裏面走去。
到了屋子裏面,蕭妧把之前許悠歌交給自己的東西拿了出來,遞給了許澤修。
“許大人,這是素寧姐姐受傷的時候,交給我的東西,讓我務必交給你。”說着,蕭妧直接把手中的東西遞給了許澤修。
許澤修接過東西看了看,神色之中閃過了一絲狐疑。
這?
隨即緩緩的打開了手中的東西。
許澤修望着裏面所有的一切東西時候,神色之中閃過了詫異。
怎麼會?
許澤修驚得一個踉蹌,差點兒直接摔倒在地。
“許大人——”
“爹爹——”
許澤修和蕭妧兩個人一把扶住了許澤修:“許大人,你怎麼樣?沒事吧?”
“我沒事。”許澤修擺擺手,只是臉色之中閃過了一絲複雜。
蕭妧眼角的餘光無意之間注意到了許澤修手中的血書上面的字。
明顯一愣。
許澤修注意到蕭妧的目光,明顯一慌,下意識的收起了手中的東西。
“太子。”蕭妧低聲喃喃自語着:“這一切都是因爲他是嗎?”
蕭妧說到這裏的時候,猛地擡起腦袋盯着許澤修:“這一次素寧姐姐的死是蓄意爲之,原本他們是準備設計素寧姐姐死,然後陷害成是我害死她的,被我們躲過了,可誰知卻……還是沒有躲過,跑出了一個太監,她爲了救我而死,才把這些東西交託給了我。”
蕭妧低聲喃喃自語着。
蕭妧緊緊的盯着許大人的眼睛。
“筠慧郡主,這其中隱藏了太多的事情了,你最好不要插手在其中,免得惹上殺身之禍。”許澤修低聲說着。
“蕭妧。”許素寧望着蕭妧也是搖搖頭:“這些事情,你別管了。”
他們越是這麼去說,蕭妧越是好奇。
“這裏面到底隱藏了些什麼,我不想讓素寧的姐姐枉死。”蕭妧望着兩人低聲說着,神色之中都是認真。
許澤修神色之中明顯閃過了一絲遲疑。
“前太子是當今太子害死的。”蕭妧通過剛剛看到的一些,加上之前無意之間聽到的隻言片語,不由低聲詢問着。
“筠慧郡主慎言。”許澤修神色嚴肅,低聲警告着。
“皇上知道這一切嗎?”
許澤修望着蕭妧的時候,一時面露無奈。
“筠慧郡主,有些事情,不該好奇的,最好別好奇,明白了嗎?”許澤修凝視着眼前的蕭妧,低聲一字一句的說着。
眼神之中多了絲認真。
“可明白?”
“但我更不想讓幫了我的人,無辜枉死,我猜測素寧姐姐幫助我的事情,被太子知道了,才故意謀劃了後面的一切。”
說着,蕭妧又把遇害之前的事情一點一點兒都說了出來。
“澤修大人,請你告訴我,好不好?”蕭妧揚起腦袋,盯着眼前的許澤修,低聲而又認真的說着。
“蕭妧。”許素寧見蕭妧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一下子急了。
“你別如此,好不好?”許素寧一把拉住了蕭妧的手,低聲說着:“這些事情背後牽扯太多了。”
“可難道就因爲這些,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嗎?”蕭妧不解的問着。
“不是裝作不知道,而是不到時候。”許素寧一直明白自己的姐姐是爲何嫁給太子的,這些年一直又在做些什麼。
許素寧更是相信蕭妧所說的每一句話,她的姐姐就是那個賊人所害。
一想到這兒,許素寧的拳頭不由緊緊的握着,眼底更是一片恨意。
那個賊人,曾經害死了那麼好的太子妃嫂嫂還有太子哥哥,踩着他們的屍體登上了太子之位。
他就是一頭徹頭徹尾的惡人。
蕭妧微微沉思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些什麼,隨即低聲說道。
“許大人,我希望你能把血書交給我。”蕭妧揚起腦袋,望着眼前的許澤修,一字一句的說着。
“你要血書做什麼?”許澤修明顯一驚,“你該不會是?”
似乎想到了什麼,許澤修神色之中閃過了一絲驚愕。
“我要去告御狀——”蕭妧揚起腦袋,盯着許澤修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着,眸子裏面有的是認真。
“許大人,我要爲素寧姐姐討回公道,不能讓他這麼枉死——”
許澤修聞言,明顯一愣,神色之中閃過了詫異。
“筠慧郡主,你可知你這麼去做,意味着些什麼?”
“我知道,可我必須這麼去做,如果不去試,等着許大人你們所謂的時機,又是什麼時候呢?”
蕭妧知道有些事情是該熏熏漸進,可這件事情,蕭妧覺得要趁熱打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