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侯從屋子裏面走了出來,環視了一圈,整個人的神色越發的凝重嚴肅了起來。
“筠慧郡主,你是不是早已經知道一切了?”蕭妧偏過腦袋看了一眼大步從外面走進來的南明侯,“知道什麼?”
聞言的蕭妧看了一眼南明侯,眸光微閃,神色之中閃過了一絲深意。
“筠慧郡主。”
南明侯扳着一張臉,想到之前的事情,神色之中閃過了一絲微妙。
擰着眉頭,這叫什麼事情呢?
一想到這兒,越發的微妙糾結了起來。
“是真的嗎?”南明侯緊緊的盯着蕭妧,目光變得越發的探究了起來,凝視着眼前的人。
“你不是已經看到了嗎?”說到這裏的時候,神色變得微妙了起來,緊緊的凝視着眼前的南明侯。
“……”南明侯站在那裏一下子沉默了,低垂着眼簾,似乎在思量着些什麼事情。
“嬸嬸……”小寒小心翼翼的從外面走了進來,目光之中都是緊張不安:“我,我……”
小寒站在門口,整個人透露着不安。
“怎麼了?”蕭妧一擡頭就看到了站在那裏的小寒,隨即大步的走了過去,神色之中都是緊張。
“你怎麼了?”
蕭妧大步走了過去,蹲下身來,小心翼翼的望着小寒,“小寒,怎麼了?有什麼事情找我嗎?”蕭妧望着小寒柔聲詢問着:“嗯?”
“我我……”小寒揚起腦袋,望着眼前的蕭妧,神色之中都是遲疑忐忑,滿滿不安的望着眼前的蕭妧。
“乖,走,跟我進去。”蕭妧伸出手,拉着小寒的手。
南明侯站在屋子裏面,見是小寒,整個人瞬間變得緊張不安了起來。
“小寒——”南明侯見小寒進來,瞬間從凳子上彈坐了起來,擰着眉頭,眼底多了絲不安:“你,你來了。”
“爹爹——”小寒緊緊的躲在蕭妧的身後,目光閃躲緊張不安,似乎是要害怕着什麼,可,可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南明侯擰着眉頭,“你,你怎麼了?”南明侯小心翼翼的詢問着,聲音之中都是緊張不安:“小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南明侯望着小寒這個樣子,無聲的嘆息一聲。
南明侯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站在那裏的蕭妧,無聲的詢問着。
蕭妧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說了,她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
蕭妧沒有去回答南明侯的問題,轉過身來,拉着小寒,輕聲詢問着。
“小寒是不是想告訴嬸嬸什麼事情?”蕭妧溫柔的望着小寒,低聲詢問着,語氣之中都是關切。
“嗯?”
小寒聞言,遲疑了一下,擡起眸子,緊張的望着蕭妧,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去開口。
只能急促的望着蕭妧。
擰了擰眉頭:“我我……我看到了……”
小寒低垂着眸子,一時不知該如何去開口,似乎是在害怕着些什麼。
“小寒,你慢慢說,別怕,有我在,我會保護你的。”
蕭妧望着小寒輕聲寬慰着,小寒似乎聽懂了蕭妧的話,可是神色之中還是有些緊張不安。
蕭妧見小寒如此,也不着急,緩聲安慰着:“乖啊,沒事,不想說我們就不說。”說着,蕭妧輕柔的把小寒攬入了自己的懷裏面,溫柔的安慰着。
“乖乖的。”
小寒小腦袋靠在蕭妧的身上,過了良久,終於是緩緩的低聲喃喃自語的說了出來:“我怕,我真的好怕。”
小寒的喃喃自語,蕭妧並沒有去打斷。
南明侯在一旁瞧着這一幕,心底雖然着急,可卻也沒有辦法,只能暗暗着急。
小寒這到底是看到了什麼?
能把自己嚇成了這個樣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南明侯現在瘋了一般想去知道是怎麼回事?
可卻……
“我看到了平蝶姐姐……殺了……一束。”
就在這時,小寒的一句話,直接驚的整個屋子一片寂靜了起來。
南明侯更是瞬間瞪圓了眸子,神色之中都是詫異還有不可思議:“你,你說什麼?”
南明侯好不容易纔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神色詫異的瞪着小寒。
“……”可聞言的小寒卻瞬間跟個鵪鶉似的,一聲不吭了起來,什麼都不肯去說了,默默的低垂着腦袋。
蕭妧和南明侯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卻一愣。
“小寒,你說的是真的嗎?一束是平蝶殺的嗎?”說到這裏的時候,南明侯的聲音裏面都在發抖。
聲音之中一片的顫音。
怎麼會?
怎麼會是這樣呢?
南明侯驚得一個踉蹌,差點兒直接摔倒在地。
“嗯嗯。”小寒躲在蕭妧的懷裏面,悶聲點點頭。
眼神之中都是顫意:“我看的清清楚楚的,就是她殺了一束。”
“南明侯,到了現在,難道還不肯相信嗎?”蕭妧之前就察覺到了不對勁,揚起腦袋,看了一眼站在那裏的南明侯,眸子之中都是冷笑。
“那個房間裏面的一切,你難道還看不清楚嗎?”說到這裏的時候,微微停頓了一下。
“南明侯,你想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就去找你的好女兒去吧。”蕭妧輕聲說着。
“至於小寒,受到了不少刺激,就讓他好好休息吧!”
南明侯站在原地沉默了良久,終於緩緩的點點頭了,神色之中也多了一絲認同。
“好,那我就把小寒交給你了。”南明侯深深的看了一眼蕭妧。
隨即眸光落在了蕭妧懷裏面的小寒身上,眼底多了絲糾結痛意。
隨即又想到了罪魁禍首南平蝶,隨即深吸一口氣。
大步的朝着外面走去。
眼神之中都是惱火。
這個死丫頭,現在是什麼事情都敢去做了,簡直是找死。
蕭妧擡起腦袋,望着風風火火的走掉的南明侯,低頭又看了一眼懷裏面的小寒,心疼不已。
痛惜的摸了摸小寒的腦袋:“乖啊,別怕了,所有的事情,都會被解決的,你啊,就好好的休息。”
“嗯。”小寒悶悶的點點頭,紅着眼眶望着蕭妧,,“嬸嬸,爲什麼?他爲什麼要這麼去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