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蕭妧望着忽然到來的池詠,明顯一愣。
他們現在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都要準備離開了,這個傢伙怎麼忽然來了。
“我,我有事情找你幫忙。”池詠擡眸看了一眼幾人,神色之中明顯多了絲遲疑。
“幫忙?”蕭妧一愣,奇怪的看了一眼池詠:“你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這個池詠怎麼瞧着怪怪的呢?
“你們不是要去其他的國家,我想和你們一起去。”池詠的話音剛落,蕭妧幾人頓時愣住了,瞬間面面相覷。
這……這該怎麼繼續說下去呢!
“你好端端的怎麼想着和我們一起去了?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還是怎麼了?”蕭妧不解的望着池詠詢問着:“或者是這裏面還有什麼事情的,不介意的話,可以和我們說說看。”
蕭妧實在是搞不懂眼前這個池詠到底是怎麼了?
怎麼好端端的就想着和他們一起去了?
蕭妧想了良久,都沒有想明白這個是怎麼回事?
“我……”這個事情,該怎麼去說呢?
池詠望着蕭妧遲疑了一下,語氣之中更多的都是不確定。
“我就是……”池詠現在一想到廖芷悠還有……赤念可,腦袋就大的很。
就想着要不離開這裏,換個地方,免得他們幾個見面也尷尬。
想到這兒,“你們就當多了一個人,說不定我還能幫你一些忙。”池詠也不好去多說這些原因,也只能跳過其他的話題。
低聲說着。
聞言的蕭妧微微思量了一下,心底似乎一下子有了思緒。
“因爲公主和廖姑娘。”蕭妧望着神色窘迫的池詠挑挑眉,“你現在該不會是爲了躲着他們兩個人吧。”
蕭妧此話一出,池詠整個人瞬間囧了。
這,這讓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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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呢?”見池詠一直不說話,蕭妧臉上的笑意在這個時候,瞬間也變得越發的深了,“這裏面難不成有什麼不能說的?”
望着眼前滿臉笑意的蕭妧,搞得池詠一時之間反而是越發的不知道該怎麼去說了。
“這個話題,我們能不能直接跳過呢?”池詠滿是無奈的望着蕭妧,他現在真的是被逼的沒了辦法。
他自己也不知道,好端端的怎麼就搞成了這個樣子。
進退兩難。
“筠慧郡主,你既然知道,就可憐可憐我唄,帶着我一起,不然的話,我怕是……”說到這裏的時候,池詠已經沒有心說下去了,怕是要慘不忍睹了。
想到這兒,又不由的唉聲嘆氣了起來。
蕭妧望着可憐兮兮的遲疑,明顯遲疑了一下。
這個傢伙?
想到這兒,蕭妧看了一眼旁邊的陳深弘和顏易徊兩個人,“你們看這件事情該怎麼辦呢?”
聞言的二人並未說出自己要有什麼意見,反而是直接交給了蕭妧去處理。
“筠慧郡主,你就看在我這麼可憐的份上,幫幫我唄。”
這下子,池詠算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蕭妧的身上,也只能希望蕭妧能夠大發慈悲幫自己一把了。
蕭妧擰了擰眉頭。
“你要走,他們兩個人可知道?”蕭妧盯着池詠的眼睛詢問着。
這種事情,他怎麼好意思去和他們說呢?
想到這兒,池詠面露遲疑。
“反正他們遲早是要知道的,這件事情也不重要。”池詠低聲說着。
“再說了,我是和你們一起去做好事,又不是去做什麼壞事。”池詠望着蕭妧義正言辭的說着,臉上更是一片的認真之色,不知情的還以爲池詠這是要去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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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筠慧郡主,你就帶上我唄。”
“你要走?”
“你要去那裏?”
就在這個時候,兩道聲音同時在池詠的身後響起,這兩道熟悉的聲音讓池詠整個人瞬間僵住了,神色之中更是閃過一絲不可思議,這……
池詠身體僵硬的轉過身來,凝望着眼前之人,擰了擰眉頭。
“你,你們怎麼來了?”
池詠瞧着眼前的兩個人時候,頓時整個人臉色大變。
更多的是喫驚。
還有不知所措。
“就准許你來這裏,就不准許我們來了。”廖芷悠瞧着站在那裏的池詠,陰陽怪氣的說着:“有些人,膽小怕事,遇到事情,就想着偷偷摸摸的跑掉,一點兒擔當都沒有,也不知道這樣的人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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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廖芷悠陰陽怪氣的話語,池詠的臉色一陣難看,深吸一口氣。
按壓住心底的怒火,沒有去搭理廖芷悠。
冷哼一聲,直接別過腦袋。
“池詠,我說的就是你,你給我哼什麼哼,你還好意思哼了,你也不瞧瞧你自己,像個什麼東西?你知不知道你?”廖芷悠怒指着池詠,不停的說着,說着說着,廖芷悠也一下子詞窮了。
只是整個人在這個時候氣得不輕。
“池詠,你就說,你到底要做什麼?爲什麼要離開?”
廖芷悠冷着一張臉,直直的盯着池詠,低聲一字一句的說着。
語氣之中更多的都是質問。
“到底是爲了什麼事情,還是因爲什麼人?”廖芷悠這話一出,不僅蕭妧他們好奇,就連旁邊的赤念可的眸子裏面也都是好奇還有疑惑。
也想去知道眼前之人的回答會是什麼?
面對着所有人那雙炙熱的目光,讓池詠一時之間有些慌亂了起來,“你,你們這樣盯着我做什麼?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池詠彆扭的說着:“你們如此去說,是不是太過分了。”池詠揚起脖子,瞪着眼前的廖芷悠,有些不服氣的叫嚷着,爲什麼偏偏就知道針對自己,彷彿自己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似的。
一想到這兒,池詠整個人變得越發的憋屈了起來,見過欺負人的,還沒有見過如此欺負人的。
這一個個的,真當自己隨意揉捏是嗎?
是個人都能直接說上自己一句,想到這兒,池詠只覺得整個人越發的憋屈了起來。
怒氣衝衝的瞪着眼前的幾人:“我想去做什麼,我就去做什麼?愛咋地咋滴,你們想做什麼?”
池詠乾脆也不慫了,揚起脖子,直直的盯着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