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變得不一樣了起來。
“伊聞，爲了一個女人，值得嗎？”
張恨水的話讓原本還一臉平靜的伊聞，整個人瞬間暴跳如雷了起來，“你說什麼？”伊聞揚起腦袋，怒瞪着眼前的張恨水，“你到底是怎麼好意思說出不過是一個女人的，張恨水——”
伊聞咬牙切齒的瞪着張恨水，低聲一字一句的喊着：“她對於我而言，不是什麼簡簡單單的女人，她對於我而言，十分的重要，特別的重要，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存在，可在你的眼裏，你的最裏面，就如此的無關緊要。”
伊聞整個人越是說着越是憤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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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的惱怒幾乎在這個時候，都已經按捺不住了。
“回答我啊——”
伊聞憤憤不平的怒瞪着眼前的張恨水，越是說着越是惱火了起來。
幾乎都已經蓋不住了。
“她一個青樓妓女，哪裏配的上你了。”張恨水怒視着眼前的一問，沉聲說着：“這麼多年了，爲了她，你置我們多年的兄弟情誼不顧，與我反目成仇，值得嗎？真的值得嗎？”
張恨水每說一句話，伊聞的臉色在這個時候，也隨即變得越發的惱怒了起來。
伊聞擡起眸子，憤憤不平的凝視着眼前之人，不明白眼前之人，到底是憑什麼說出如此之話。
“這麼多年了，你爲什麼還是不明白呢？還是沒有絲毫的改變呢？你爲什麼要如此去做呢？你倒是說話啊，爲什麼？爲什麼啊——”
伊聞頓時整個人變得暴跳如雷了起來，越發的憤恨了起來，“你回答我啊，你怎麼不回答我了，你，你說啊——”
伊聞越是說着，眼底的憤怒在這個時候，幾乎已經壓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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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握着手中的拳頭，憤憤不平的凝視着眼前之人。
到了最後的時候，幾乎已經控制不住了。
張恨水聽着伊聞一字一句的質問，可整個人卻是沒有任何的反應，依舊是低垂着眼簾，什麼都不肯繼續去多說了。
“你當年明明知道我有多麼的喜歡她，可你依舊殘忍的害死了他，張恨水，你憑什麼？你到底憑什麼？喜歡她的人是我，是我，她到底妨礙到了你什麼？你爲什麼一定要如此？”
伊聞每每想到當年的事情，心就不受控制的一陣抽痛了起來，甚至是不受控制的捂着自己的心。
那個女人不是任何人，對於他而言，是他最心愛的女人，一想到這兒，伊聞眼底閃過一絲痛苦。
擡起眸子，死死的凝視着眼前的張恨水。
“他該死！”聞言的張恨水直接冷冷的說着，語氣之中更多的都是不耐煩。
“不然你以爲是爲了什麼？她該死，她的存在，只會害了你，伊聞，你怎麼還是不明白呢？她根本就配不上你，她如此的卑賤，怎麼配的上你。”
張恨水凝視着伊聞的眼睛，低聲一字一句的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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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你就是不明白呢？”
“不——”伊聞聞言，整個人頓時大吼了起來，一把推開了張恨水，怒視着眼前的張恨水，一字一句的說着。
伊聞紅着眼睛，說到最後的時候，幾乎已經控制不住了。
甚至是在這一刻，連殺人的心思都有了。
伊聞望着眼前依舊執迷不悟，甚至是口口聲聲說着他心愛女人的張恨水，伊聞再也壓抑不住心底的怒火了，整個人二話不說直接衝了過去，一把揪住張恨水的衣領。
“張恨水——”伊聞怒瞪着眼前的張恨水，“你回答我啊，我伊聞和你到底有着怎麼樣的深仇大恨，你爲什麼非要如此的對待我呢？爲什麼非要殺死我心愛的女人。”
張恨水瞧着眼前怒火之中的伊聞，冷哼一聲。
彷彿沒有任何的反應。
神色更是平靜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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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這麼多年，張恨水早已經習慣了。
“心愛的女人，他根本就不配。”張恨水面對着怒火中燒的伊聞，絲毫沒有任何的反應。
反而是一臉平靜的說着。
“砰——”伊聞壓抑了這麼久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了，直接上前，一拳頭打在了張恨水的臉上。
嫌不解氣，又是一拳頭接一拳頭過去。
張恨水站在原地也不動，甚至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任由着伊聞不停的怒打着自己。
陳深弘還有顏易徊他們幾人瞧着這一幕，一時也不好去插手，默默的朝着後面退了退。
觀望着幾人。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伊聞終於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了，伊聞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張恨水。
“爲什麼不躲？”
“打夠了嗎？”張恨水擡眸看了一眼伊聞：“還要打嗎？如果打的話，可以讓你解氣的話，你繼續打吧！”張恨水滿是平靜的說着。
淡淡的說着，彷彿在說着什麼不起眼的事情。
“你——”伊聞一怒，瞬間緊握着手中的拳頭，幾乎已經控制不住了，“張恨水，你是以爲我不敢打死你是嗎？”
伊聞瞪着張恨水一字一句的說着，眼底的怒火在這個時候，幾乎已經壓抑不住了。深吸一口氣。
“打啊，你隨意去打吧。”張恨水輕描淡寫的說着，反而是沒有任何的感覺，淡淡的說着。
伊聞微眯着眸子，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變得越發的不耐煩，厭惡不已。
這個人，到底是如何說出如此冠冕堂皇，不要臉的話，憑什麼？一想到這兒，伊聞深吸一口氣。
“打累了，我也不想去說些什麼了，你走吧，別讓我看見你了，你給我走——”
伊聞望着不停顫抖的手，手中的拳頭頓時一陣的無力，瞬間撒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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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恨水聞言，站在原地卻依舊是無動於衷，甚至是沒有絲毫的反應，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絲毫沒有離去的意思。
“伊聞，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我們兄弟二人才能回到過去。”張恨水凝望着眼前的伊聞。
“除非她活過來——”伊聞聞言，猛地看向了張恨水，低聲一字一句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