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易徊望着蕭妧的側臉,張張嘴,乾澀的嗓子在這個時候,卻一句安慰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沉默了良久,終於乾巴巴的說了一句:“會沒事的。”
蕭妧聞言,擡眼看了一眼顏易徊:“嗯,”會成功的的話那就好。
“這個焚情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呢?你瞭解多少?”其他國家到底算是還是有些消息,可是這個焚情國卻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消息少得可憐,甚至是一點兒消息都沒有。
“這個焚情國十分的神祕,他很少和其他的國家來往,幾乎是閉關鎖國,對於其他國家的事情,也不做任何的參與,而且他們和其他四國也十分的不一樣。他們崇尚的是女尊,以女子爲尊,男子的地位遠遠低於女子,至於其他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顏易徊把自己瞭解到所有的消息都說了出來。
聞言的蕭妧明顯一愣。
這不就是女兒國一般的存在嗎?
想到這兒,蕭妧的目光望着遠處,一下子變得悠長了起來。
“既然他們如此崇尚女子的地位,那就讓我這一次多想一想,該如何去做。”蕭妧低垂着眼簾,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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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蕭妧認真思考的側臉,顏易徊呆呆的看着,一時之間不由的直接看入了神。
…………
而這邊的陳深弘和池詠兩個人幾乎是快馬加鞭朝着安槐國和陽霸國的邊關趕去,陳深弘倒還好,將軍出身,對於這種趕路的事情早已經習以爲常了。
反而池詠在這個時候,幾乎是苦不堪言。
欲哭無淚。
可這件事情,又十分的緊急,由不得他矯情。
只能默默忍受着。
嗚嗚,早知道就跟着蕭妧他們一起去了。
一想到這兒,不由嘆息了一聲,後悔死了!
“你還好吧?”陳深弘注意到池詠的不對勁,揚了揚眉頭,隨即低聲詢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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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沒事。”池詠“嘿嘿”一笑,“繼續走吧,反正我們也快到了。”
池詠努力的揚起了一絲笑容。
“嗯。”陳深弘微微頷首,並未再去多說些什麼了,直接帶着池詠加快了速度。
搞得池詠整個人算是徹底的懵了。
這這……
陽霸國和安槐國的邊關。
“這個鬼安槐國,居然給老子耍花招,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剛剛吃了敗仗的向初單,在自己大帳裏面,幾乎整個人都處於暴跳如雷。
指着安槐國的方向,大聲嚷嚷了起來,語氣之中更多的也都是不滿,甚至是多了絲怒火。
那眼神彷彿是準備去把人給吃了似的。
“王爺,息怒,這一次是安槐國耍陰招,下一次我們定然可以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王爺一定不要太着急了。”旁邊向初單的侍衛長在旁邊低聲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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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們已經傳信回去了,相信再不過不了多久,援兵一定會到的,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把安槐國這羣狗雜碎給打飛。”
“王爺,外面有人求見,自稱陳深弘。”就在這時,外面的侍衛匆匆從外面走了進來,神色之中明顯多了絲急切。
“陳深弘?”聞言的向初單先是一愣,隨即神色之中閃過了一絲激動:“陳深弘來了,他居然來了。”向初單的臉色瞬間閃過激動:“人來了,人在哪裏?”
向初單目光緊緊的盯着侍衛。
“人正在外面。”
“走走,帶我去見他們去。”向初單按奈不住心底的激動,直接讓侍衛帶着他朝着外面走去。
“大皇子,不,王爺。”陳深弘挺立站在原地,臉上都是笑容,“真是你。”向初單望着陳深弘,眼底閃過一絲狂熱,隨即目光左右看了看:“怎麼就你一個人?你媳婦兒呢?難不成你把你媳婦兒給搞丟了嗎?”
向初單環視了一圈,並沒有見到熟悉的身影。
“還有這位是?”向初單的目光最終落在了站在旁邊的池詠的時候,目光之中多了絲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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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媳婦兒他和顏易徊繼續去焚情國去了,畢竟現在時間緊張,至於這位,是雨墨國的池詠。”陳深弘隨即低聲解釋着。
“哦哦,原來如此,你們這是兵分兩路。”向初單瞬間恍然大悟了起來。
“現在戰況如何了?”陳深弘現在只想快速解決好這件事情,然後去飛速找尋蕭妧他們去。
陳深弘心底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會發生一些什麼事情似的,想到這兒,陳深弘下意識的握緊了手中的拳頭。
“好好,我進去和你講這件事情的情況。”向初單微微一想,瞬間猜出來陳深弘的想法。
任由着蕭妧和顏易徊兩個人單獨行動,眼前這位怕是用了極大的決心。
“嗯。”陳深弘微微頷首,池詠默默的跟在兩個人的身後。
聽着兩個人的探討。
“現在主要是我們這邊的人馬太少了,而安槐國的人比我們還要多一倍,而且這一次他們也不知道怎麼想到了那麼多的陰招,搞得我們現在措手不及。”
向初單說到這裏的時候,不由瞬間緊握着手中的拳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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擰着眉頭。
“打個仗,現在還盡然耍陰招,都不來光明正大的。”向初單說到這裏的時候,實在是忍不住吐槽了起來。
真是氣死個人了。
聞言的陳深弘微微沉思了一下:“這一次帶兵的人是誰?”陳深弘隨即詢問着,眼神之中多了絲不解:“嗯?”
“這次帶兵的人,據說是……”說到這裏的時候,向初單微微停頓了一下,表情也瞬間變得微妙了起來。
“是誰?”陳深弘見向初單神情不對勁,不由緊緊的追着向初單詢問了起來,眼神變得越發的好奇了起來。
“據說是安槐國那個狗皇帝的太監總管,做事十分的陰狠下作,老子都搞不懂這個狗皇帝,到底是怎麼想的,居然派了這麼一個人來。”
聞言的陳深弘的臉色瞬間沉了沉,眼神瞬間變得微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