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是不可能的。
又或者新一代宇智波強勢崛起,形成制衡。
但這樣,村子與宇智波永遠都不會真正平等。
況且宇智波的傲慢也並不是輕易能放下的,如果不是歲月,老人也不會放下自己的傲慢,去思考。
他了解宇智波就像是瞭解自己。
宇智波可能會沒落下去,與村子充滿隔閡。
不論如何,只要問題得不到解決,未來宇智波必定會與村子發生衝突。
到時候宇智波的強者必定會首當其衝,以焰的天賦到時候必有她一席之地。
老人不希望焰在充滿爾虞我詐的環境裏。
反正焰只是一個女孩,或許,找一個好的歸宿也不失爲一種選擇。
至於宇智波家族的安危,老人絲毫不擔心。
身爲村子的開創者之一,宇智波不論是聲望還是實力都是一等一的。
村子或許會與家族衝突,但絕對不敢真的動手。
而且宇智波的實力可是忍界頂尖,除非火影是傻子,否則怎麼敢冒着元氣大傷的代價向宇智波開戰。
就算火影頭鐵,如果他敢開戰,宇智波家族絕對會涌現出一批的萬花筒能力。
身爲戰國的遺老,他了解萬花筒的來源。
是宇智波族人失去愛後,神給予他們的復仇之力。
到時候,兩敗俱傷下,木葉高層絕對會先和解。
總結下來,老人認爲宇智波不可能失去傳承,只有可能稍微沒落。
“你脖子上帶的這塊玉也是他送給你的嗎?”
“嗯”
“能給二爺爺看看嗎?”
“諾”
老人撫摸着這塊玉佩,接着就把玉還給了焰。
這塊玉他早就知道了,孫女天天寶貝得很。
剛纔一摸竟然發現比普通的玉要堅硬,像是鐵一樣,顯然是一種稀有的玉。
那個叫上杉彌生的小子,到是有心了。
“真好看,下次有時間,把你的朋友帶到族地,二爺爺和他聊聊。”
“二爺爺,你想幹嗎?”
焰的眼神警惕起來,鼓起小臉。
“有了朋友就忘了爺爺,小焰放心,二爺爺不會爲難他的。”
老人感慨一聲,似乎在嘆氣。
“那,拉鉤。”
焰狐疑,最後伸出手指。
“好,拉鉤。”
老人也失聲笑道,伸出手指。
...........
“你要的日向一族血液,除了我的還有其他兩個分家的血。
我趁着與他們決鬥時收集的。”
暮色漸起,皎潔的月光散發着淡淡的銀輝灑落在森林,也灑落在那一雙純白的眼睛上。
凜在晚上悄然出現在森林與彌生接頭。
幽靜的森林裏只有些許蟲鳴,樹木因微風而搖曳。
這是他們約定的地點與時間,這裏是彌生提前踩好的點,沒有暗部巡視,深夜火影也不可能在這個點偷窺。
凜將手中的試管扔給彌生。
“新鮮的素材,這個時間,真是能幹啊,凜”
夜深人靜,彌生接過試管,看着裏面鮮紅的血液,情不自禁的說道。
“你記住你答應過我的,否則別怪我把事情說出來。”
凜聞言皺了皺眉頭,這話聽的怎麼有點不對勁,不過隨後搖了搖頭不再去管這些。
“當然,不過要想真正解開籠中鳥就必須要用到分家。
而這些血液只是爲了到時候我能更快,更詳細的瞭解素材而準備的。”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
提及被刻下籠中鳥,凜有些激動。
“收集血液的時候,有什麼情況需要注意嗎?”
彌生端詳了一會血液,收回了目光,將試管放回隨身的忍具包。
“沒有,只是日常切磋,況且我身份特殊,他們不會找我麻煩。”
凜思考了三秒,說道。
“那我就放心了,畢竟暴露的話,我們的麻煩可就大了。”
彌生聞言調侃道。
雖然對凜所說特殊的身份有些好奇,但他們相處的時間還很長,彌生不怕問不出來。
然而回應彌生的只有一雙純淨的白眼。
“以後有新的素材可以在這個地方見面。”
彌生搖頭失笑。
“再見”
說完,彌生便離開了,等到白眼的極限距離後,一陣白煙升起,彌生瞬間消失,
這時另一個彌生從森林裏走了出來,接過忍具包,原來這只是一個影分身。
影分身,是由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間研發的忍術,不同於普通分身術,具有殺傷力。
這個忍術是在自己搭上綱手的關係後,她看自己平時看書,學習,實驗太麻煩,主動交給自己的。
這個術因爲要均分查克拉的原因,適合查克拉龐大的忍者使用,而彌生是千手,天生查克拉龐大。
對此綱手也沒有這一方面的顧慮,直接交給了他。
話說,先前的彌生根本用不到,也不適合用影分身。
先前他的身體正在成長,精神狀態也是剛剛融合了兩大血脈。
兩種血脈深處又充滿了暴虐,殺戮,先前他沒敢將自己的精神壓榨的太狠。
今年,他能感受到他體內兩種血脈的情況已經徹底穩定了下來,就算是綱手不教他影分身,他也會去求求焰。
以他們兩個的關係,絕對好使。
接過凜送來的素材,彌生便迅速趕回家。
這個時間段沒有人會巡邏,但有人腦抽的概率也不能排除,儘早回家,沒有壞處。
另一邊
“切,奇怪的傢伙。”
凜見彌生毫不留戀的離開,卒了一口。
可惡,她費勁心思才收集到的血液。
不過,他真的能破解自己的籠中鳥嗎?
其實,凜是秉持悲觀狀態的,她下午考慮了很多。
暫且不提籠中鳥貫通日向一族整個歷史,百年的時間都沒有被解開。
怎麼可能會被一個名不經傳的小子解開,就算他是千手。
可千手又有什麼用,比其他人多知道些什麼。
就算再退兩步,天賦異稟,爲自己破解了籠中鳥,她在族內又該何去何從。
到時候,族裏,甚至整個村子自己還能待下去嗎?
凜不敢多想,一瞬間她對未來徹底迷茫了起來。
整個人徹底迷茫,不知該去何處,只能漫無目的的沿着時間,靜靜等待。
就像置身在無邊的黑暗中,最後等待她的結果已經註定,註定迷失在黑暗裏,成爲其中的一部分。
這時有一束光照了進來,給了她希望。
置身於籠中的鳥兒無論如何也不會拒絕,即使他再虛無縹緲。
他像是光,照亮了迷茫的她,所以,她纔會信任他。
即使那可能只是一句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