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老賣老的老賴皮,你也有臉說自己是個年紀大的。我告訴你這個這錢我是不會給你的。你要是再不趕緊給我讓我讓路,怪我對你不客氣。”
一聽這話,劉婆子頓時兩腿一蹬,雙手重重的拍地,一副誓死不會起來的架勢。
“我說你還想對我怎麼不客氣呀?要了我老婆子的命嗎?”
葉寸心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雙手環胸看着劉婆子在這裏繼續表演。
“我是不會要了你的命,我車上的東西可就不一定了。”
一聽這話,劉婆子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一想到自己剛纔看到的,頓時又覺得心慌的很。
其餘的婆子也已經看到了,葉寸心車上的龐然大物就不由自主的湊了過來。
“寸心丫頭啊,你這車上是什麼東西呀?看着好大一個呀。”
“車上是一條老虎和一隻野豬。”
“什麼?”
幾個婆子發出了齊刷刷的疑問,頓時心慌的要命,連連地後退了幾步。
而剛纔設計上的劉婆子,聽到這話也頓時就站了起來。躲到了最遠的距離。
見狀,葉寸心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譏諷的詢問劉婆子。
“劉婆子,你的腿腳不是挺利落的嗎?被摔了一跤就好意思管我要錢,你以爲自己是金子做的。”
“今天我累了,不想跟你在這裏拉呱。”
說完葉寸心就拉上自己的板子,繼續往家裏走。
旁邊的這幾個嬸子也終於反應了過來。知道葉寸心車上拉着的是老虎和野豬。
這可都是好東西呀。
有人的心裏面不由自主的發出了疑惑。
葉寸心不是住進凶宅了嗎?怎麼轉眼之間就弄來了這麼好的東西?難道是轉運了?
其中的幾個嬸子跟了上去,一臉八卦的樣子開口詢問。
“寸心丫頭啊,這一頭野豬和一個老虎可是兇悍的玩意兒,你是怎麼把他們給弄死的?”
葉寸心也並沒有瞞着他們只是隨口的解釋。
“就我上山的時候他們正在打架,正好兩敗俱傷,都死了我就揹回來了。”
這樣都行?
跟着的婆子一個一個的臉上都露出了格外震驚的表情,最後看見葉寸心停在了劉旺原來家的宅子凶宅跟前。
誰也不敢靠近了。
上山忙活了一整天,葉寸心此時此刻這就已經累得精疲力盡。
雖然用了竹板,但將這兩頭畜生拉回來,葉寸心的手心已經磨出了水泡,她必須要好好的處理一下才可以。
不然明天該沒辦法幹活了。
“兩位嬸子,我今天實在是累了,沒有心情招待你們。你們也先回去吧。”
她今天晚上弄回來了一隻老虎和一隻野豬,可千萬別被其他人給惦記上。
葉寸心今天上山的時候正好帶回來了一些草藥,她將草藥全部都搗碎。然後又拿針挑破了手上的水泡。
纔將草藥敷在了手心上。那鑽心般的疼痛,頓時就疼的葉寸心閉上了眼睛。
不過想想自己弄回來的那兩個傢伙也算是值得了。
葉寸心想的沒錯,果真她家的獵物被惦記上了。
第二天葉寸心還睡得好好的,就聽見了外面哐哐哐的砸門聲。
這個時候誰會過來呀?
而且外面那個婆子喊的還是自己的名字。
“寸心丫頭寸心丫頭你給我出來。”
葉寸心的眉頭不由自主緊緊皺了起來,穿好了衣服,這纔將門打開。
一打開就看到了外面的陳婆子。
這個陳婆子和昨天那個鬧事的劉婆子兩個人家是親家。
俗話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兩個人能夠成爲親家,也純屬是臭屁相投。
一個一個的都是好喫懶做尖酸刻薄的人。
看到陳婆子帶着一夥人站在自己家門口,葉寸心的眉頭就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眼神裏面流露出了不耐。
“大早上的就來我們家敲門,有什麼事嗎?”
“有什麼事就快說,我們家可不歡迎你們。”
陳婆子見大門打開了以後,脖子就忍不住的往院子裏面伸。想要一探究竟似的。
不知道陳婆子到底在打什麼主意,葉寸心索性直接將門給關上了走了出來。
葉寸心雙手環胸,眼神冰冷。
“說吧,一大早上過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兒?”
“在我耐心耗盡之前,你最好是快說,要不然我可就回去了。”
一聽這話陳婆子就趕緊開口,上來就一口咬定:“寸心,你這個臭丫頭是不是偷了我們家的豬?”
“我可告訴你,外面有人都已經告訴我了,你昨天半夜弄了一條豬回來。”
“正好我們家昨天晚上豬棚裏丟了一隻豬。你說是不是在我們家偷的?”
葉寸心整一個被無語住。甚至被氣笑出了聲。
這或許就是她這一年聽到最好聽的笑話了。
她在外面撿了一頭豬,怎麼就成了他們家的了?簡直是好笑。
陳婆子的動靜格外的大,敲門聲傳了老遠,這會兒已經有很多的湊熱鬧的湊了過來。
人羣中不知道有誰說了這麼一句。
“我說昨天晚上怎麼聽見有豬叫的動靜呢?原來是有人偷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