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千南在旁邊察覺到了,葉寸心心情有一些不對勁,便伸出手輕輕的握了一下葉寸心的手。
就只不過是這一下,葉寸心的身子瞬間僵硬住,瞬間朝着旁邊的男人看了過去。
傅千南朝着葉寸心淡淡的笑了笑,像是給她一種神奇的力量。
也是在這一瞬間,葉寸心心裏面的那些慌亂徹底的煙消雲散了。
葉寸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復住自己的心情。
而這個時候,報官的男人等的也有一些不耐煩,見葉寸心這個樣子,忍不住在旁邊冷嘲熱諷。
“你就等着吧,一會兒李縣令肯定會好好的懲罰你的。與其這樣你還不如好好的還我錢,咱們和解了。”
和解那是做夢。
如果要是和解就相當於承認了這個男人所說的話,那以後自己就再也沒有辦法做生意了。
葉寸心之所以把事情鬧到縣衙來,也是爲了給自己的店鋪證明。自己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李縣令從外面走了進來。
李縣令重新坐上了主位,居高臨下的看着跪在下面的人,聽到了嘈雜的聲音,重重的一拍桌子。
頓時之間,堂上變得鴉雀無聲。圍觀的人一個個都變得屏氣凝神。大氣都不敢出的。
李縣令的眼神相比之前,突然之間變得凌厲,他冷冷的朝着跪着的人看去。
聲音低沉的開口問道:“說吧,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們每個人在各自給我陳述一遍,本官的心裏面定會有定奪。”
男人聽到自己的機會來了,立馬就跪着往前爬了幾步,一副卑微的樣子。
“大人你可一定要爲我兒子做主啊。”
隨後,又將自己剛纔所說的話重新說了一遍。
葉寸心卻依舊面不改色,絲毫不將男人所說的話放在心上。
等李縣令的視線落在了葉寸心的身上,葉寸心輕咳一聲,慢條斯理。
“第一,這件事情不是真相,我們店鋪裏面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也沒有有問題的食物。”
“第二,我懷疑他誣陷我,因爲他沒有任何的證據。”
“第三,這個男人是心虛的,所以在兒子死後纔會趕緊埋葬了兒子的屍體,而不是帶着兒子的屍體過來找我討賬。”
見葉寸心在這大堂之上,依舊是面不改色,心中有一些好奇,這個女人難道就不害怕嗎?
李縣令輕輕的咳嗽的一聲,目光威嚴地看着葉寸心。
“你說的這些你可有什麼證據?”
“你說你的食物裏面沒有毒?而且還說,你並沒有做這樣的事情。有誰可以證明?”
這個時候,店鋪裏面的兩個夥計也有一些心急了。
一個一個的全部都站了出來。
“我們可以作證。”
“哦?你說你們可以作證?”
李縣令眉頭皺了一下,然後看向了這兩個夥計。
隨後又聲音平淡的開口問道:“那你們倒是說說,你們是誰呀?”
吳小二最先開口:“回大人的話。我們兩個全部都是藥食同源鋪子裏面的夥計。”
“我們兩個都可以作證,我們鋪子裏面的食材都是每天新鮮的,從來都不會變質,更不可能會害死人。”
李縣令聽到這話,就彷彿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原來你是這個鋪子裏面的夥計呀。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爲你也是一個同夥?”
“所以你這是在自我狡辯?”
李縣令的這話一出,葉寸心就算是再傻也明白李縣令是什麼意思。
看來這個縣令是已經將罪責算到了她的頭上。
葉寸心的臉色不由得難看了起來。
而吳小二在聽到了李縣令的話,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一個勁兒的連連磕頭。
“大人大人,小的所說句句屬實,沒有半句參假。怎麼可能會是同犯。”
“不對,我們鋪子裏面真的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還請大人能夠明察秋毫。”
旁邊站着一直並未開口說話的,傅千南面色也陰沉了下去。
誰料,李縣令根本就沒有聽吳小二的這些解釋,大手一揮就直接一錘定音,做了決定。
“行了,給我閉嘴吧。”
“這件事情本官早就已經調查清楚了。就在剛剛,鎮子上一位有名有威望的人也來報了案。”
“說你們鋪子裏面不好好做生意,試圖傷害別人。這件事情已經是鐵打的證據。你們休想在這裏狡辯。”
一聽這話,外面瞬間就沸騰了起來。
“天哪,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真的是個黑心腸的。”
“我早就說了最毒婦人心,這個女人一看就是不會幹好事兒的。咱們以後可不要相信這女人啊。”
“恐怕李縣令不會饒了他們,真不知道李縣令會拿他們怎麼樣。”
“這下是真的有好戲看了。李縣令這次爲民除害,算是咱們老百姓的福分。”
外面的那些百姓們,議論的聲聲起伏,但葉寸心傅千南兩個人的臉色卻並不怎麼好看。
一個比一個的臉色還要白。
傅千南實在是忍不住,直接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