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我們聽說鎮子上來了一位國子監的老夫子,我們今天過來就是爲了找這位老夫子的。”
“聽說讀書的人都喜歡喝茶,所以我想來茶館碰一碰運氣。或許這裏聽查的人能夠知道一些信息。”
想到了什麼?葉寸心又雙眼含笑地看下了這位老人家。
“老人家,你知不知道這位老夫子的信息呀?”
面前的這位老人家先是不由自主的一愣,隨後擺了擺手。
笑呵呵的模樣開口道:“我就是一個窮老頭,今天有一些想喝茶了,過來喝上一杯。哪裏知道什麼夫子啊。”
“不過,我這裏有一張號碼牌,是我之前的時候在路上撿的。”
“聽說是一位夫子要舉行詩詞大會,這是入場券。”
看到了這個牌子,葉寸心先是微微的一愣,聽到了老人家的解釋,連忙把這位牌子又給還了回去。
“老人家這個東西既然是你的,那就還給你。”
陳老擺了擺手,一副認死理的模樣:“這個東西也只不過是我撿到的,或許這個東西對你沒有幫助,你們就收下吧。”
“你曾經還救了我一條老命了,這一塊令牌就算是當做報答了。”
“再說了,這個東西在我的手裏放着,也發揮不了任何的價值。”
聽到這話,葉寸心尷尬的笑了笑,最後還是把這沒小木牌揣到了自己的兜裏。
不知道有沒有用,或許去詩詞大會上可以碰一碰運氣。
詩詞大會上都是高手雲集。說不定能夠遇到一兩個知道那位老先生下樓的人。
看來今天來茶館不是白來的。
葉寸心非常慷慨地掏出了自己包裏的銀子,大方的道:“老先生,今天你喝的這茶,我請你了。算是我的答謝。”
請老先生喝完了茶。葉寸心又在茶館裏面坐了一會兒,看着時間差不多了,這纔出去和傅千南會合。
傅千南迴來的時候臉色格外的難看。一看就知道應該是碰了釘子。
葉寸心要比傅千南樂觀一些,“怎麼了?情況怎麼樣?”
傅千南垂着頭,一臉的悶悶不樂:“我打聽了好幾位同窗都沒有那位老先生的信息。”
“看來這位老先生果真是格外的神祕。”
這個時候葉寸心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能輕聲的開口安慰道:“你也不用擔心,既然現在你還沒有找到這位老先生呢,就說明你的其他同窗也沒有找到。”
“現在大家還是平等的。”
就怕到時候已經有人找到了老先生,並且拜師成功。傅千南卻依舊沒有找到。
兩個人在鎮子上逛了一天。什麼有用的信息也沒有收集到,最後只能無功而返。
這邊,王氏在宋家千說萬說,宋元外總算是答應了下來。王氏的心中也稍微的鬆了一口氣。
這才慢悠悠的朝着家裏的方向走去。
牛車也已經開始往村子裏面趕了。
半路上,傅千南突然看見前面不遠處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一開始還懷疑自己看錯了。
叫了一聲旁邊的葉寸心,“寸心,你看一下前面走着的那個是不是我娘呀?”
葉寸心眯起了眼睛,使勁往前瞧了瞧。
果不其然,在前面步履闌珊的那個老人家不正好就是傅千南的娘嗎?
葉寸心點了點頭:“應該就是伯母。”
傅千南的臉色有一些不太好看。
他娘這是做什麼去了?怎麼手裏面還拎着一個包袱。而且還是走着去的。
“牛大叔,牛大叔,麻煩你趕車趕快一點,我娘在前面走着呢,我想帶着我娘一起坐牛車回村子。”
王氏怎麼也沒有想到,回家的時候竟然碰到了村子裏面的牛車。
一時之間腳步有一些慌亂,不知道到底該停下還是加快腳步,趕緊逃離。
可是就算王氏的腳步再快,也跑不過牛車的速度。
很快牛車就趕了上來。
傅千南一臉擔憂的開口道:“娘,你這是幹什麼去了?趕緊上來。”
“走着一路是不是快要累壞了。”
既然傅千南並沒有問自己什麼,王氏尷尬地笑了笑,扯了扯自己的嘴角:“我沒去做什麼。”
“就是突然想起來有一些東西要買就去了鎮子上一趟,可是那個時候牛車都已經走了,我就自己走着去了。”
王氏上的牛車,牛車正在繼續朝着村子的方向趕去。
傅千南的眼神落在了他娘揹着的那個包袱上,並沒看見裏面裝了什麼東西。
只不過是掃了一眼就把視線給收了回來。
“有什麼東西是這麼着急需要用的,您告訴我一聲,咱們第二日再去鎮子上買也是來得及的。”
王氏的眼神有一些閃躲,四處的逃避者,笑嘻嘻的道:“我這不也正好沒事做,所以就想着去鎮子上溜一溜。”
“好啦,你就別問我這麼多了,你今天在鎮子上的收穫怎麼樣啊。”
提起自己今天在鎮子上遇到的事情,傅千南的臉色又不由自主的音沉了下來。
牛車上這麼多人,傅千南不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和他娘解釋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