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傅千南怎麼問,王氏都說自己是過去買東西了。並沒有和傅千南說明真正原因。
傅千南從頭到尾都不相信他娘所說的那些話。
但是不管自己怎麼問又問不出真正的真相來。昨天到了最後傅千南也不管了。
只要不會鬧出什麼大事來,傅千南就只管安心讀書。
外面傳過來的敲門聲,王氏正在想東西出神呢,聽到了敲門聲,連忙走了出來。
一開始還以爲是鎮子上來的消息。當看到葉寸心的時候,臉色不由自主的就垮了過來。
“葉寸心丫頭啊,你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葉寸心並沒有在意王氏的臉色,而是淡淡的笑了笑開口道:“我過來也是給傅千南送一個東西的。”
“進去吧,進去吧。”
王氏現在沒有那麼多的心思去管兩個人的事情。索性就把這擺手讓葉寸心進去了。
葉寸心走到了傅千南的小書房跟前,輕敲了一下門。
很快,書房裏面就傳來了男人低沉的聲音。
“進來吧。”
葉寸心推門走了進來。然後便看見了正在埋頭苦讀的傅千南。
男人在讀書的時候是格外認真的,彷彿旁若無人一樣,就連自己走進來了,傅千南都沒有擡頭看一眼。
葉寸心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了一抹笑容,對傅千南這樣的注意力格外的讚賞。
忍不住的輕咳了一聲,這才吸引了傅千南的注意力。
擡起頭來看見來的人是葉寸心,傅千南的眼底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驚喜之色。
“寸心怎麼是你啊,你今天怎麼有時間過來了?”
傅千南連忙放下了手裏的筆,站起身迎了出來。
“我今天過來是想要給你送一個東西。”
前幾天回家以後,葉寸心一直在忙着計劃開大酒樓的事情,所以就把這一枚小小的令牌給忘記了。
昨天想要清洗衣服,突然在兜子裏面發現了。這才恍然想起來準備給傅千南送過來。
還好發現的時間不算晚,要是再發現的晚一天,恐怕就來不及了。
葉寸心將那一塊小小的木牌交給了傅千南。
“你還記不記得咱們有一次鋪子前面倒了一位老先生,這是那位老先生教給我的。”
“那天我們兩個人一起去鎮子上,我在茶樓裏偶遇了這位老先生,那位老先生說他是在外面撿到的,這是一枚參加詩詞大會的令牌。”
“我覺得這個令牌或許對你有用。”
傅千南在看到這枚令牌的時候,一雙眼睛簡直在發光。
這簡直就是雪中送炭啊。
傅千南最近正在想着該怎麼去將所有的讀書人都召集起來。然後去好好的詢問他們有沒有那位老夫子的信息。
想來想去,一直沒有想到好的解決辦法,沒有想到葉寸心就送給了自己一張這樣的小木牌。
這就說明最近陣子上會有一場詩詞大會。
到時候詩詞大會上肯定會集結很多的閒人雅事。或許這就是自己的機會。
看到傅千南眼底的興奮之色,葉寸心也跟着高興。
“這個東西對你有幫助就好。”
傅千南激動的扶住了葉寸心的肩膀:“寸心,真的是太謝謝你了,你簡直就是我的福星。”
“好像有你在什麼問題都能夠輕而易舉的解決。”
聽到這話葉寸心都有一些不好意思了,臉上不油到浮現出了一抹霞紅,她淺淺的笑了笑。
“你就不用這樣誇我了,你要是想謝謝就謝謝那位老人家吧。”
“等到下次見到他的時候,給他買壺酒喝。”
上次見面的時候,葉寸心就在那位老先生的身上聞到了酒味,看來老先生是格外喜歡喝酒的。
傅千南並不這麼認爲。
傅千南堅定的道:“那也要謝謝你。”
後天就是參加詩詞大會的時間了,在屋子裏面苦苦的溫書了這麼多天,傅千南終於有了一絲的生氣。
伸了一個懶腰,傅千南看見了旁邊的葉寸心:“今天的天氣不錯,我們要不要出去轉一轉。”
“好,你正好也勞逸結合一下。”
轉眼的時間,詩詞大會的時間就到了。
參加詩詞大會,傅千南並沒有提前告訴自己的母親。
可是這天,傅千南卻發現自己的母親正在收拾東西,好像是要往鎮子上去。
傅千南不由自主的愣住了,然後開口問:“娘,你怎麼知道我今天要去鎮子上呀?”
王氏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你要去。”
今天王氏想要去鎮子上,是想要再去一趟宋員外府上。
問問宋員外那邊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怎麼這麼長的時間還沒有任何的消息。
兒子可考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可是一天的時間也耽擱不得了。
王氏實在是在家裏面坐不住了。
王氏閃躲過傅千南的眼神,淡淡的笑着道:“我今天想要去鎮子上買一些東西。”
“你如果要是去的話,那咱們就一起過去吧。”
傅千南想也不想就直接開口道:“娘,你想要買什麼東西就直接告訴我,我給你買回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