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的沒有做什麼事情呀。無非就是把傅千南的母親給關起來了而已。
難道是這件事情暴露了嗎?
還不等着宋員外開口解釋,楊大人就陰冷着一張臉又再次開口了。
“宋員外這樣急於解釋,難不成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既然本官想要找人,那這樣吧,先從宋員外家裏面開始搜查。”
宋員外的那張老臉,臉色變了再變。最後變得煞白,就連端着茶杯的時候都忍不住的在哆嗦。
這下宋員外終於可以確定了。楊大人就是衝着傅千南和傅千南的母親過來的。
宋員外淡淡的喝了一口茶,假裝淡定的管住了自己的心神,連忙開口道:“這件事情恐怕就是楊大人誤會了。我從來不會做違法亂紀的事情。”
“楊大人,您放心,不管有什麼事情,我一定會配合您的工作。”
“你想要搜查的話便去搜查吧。”
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宋員外又朝着自己身後的家丁使了一個眼色。
家丁在很早的時候就一直跟在宋員外的身邊。不管做什麼事情,幾乎都是家丁替宋員外做的。
不需要宋員外多說什麼,很快這個家丁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連忙的跑了出去。
這個家丁直接去了柴房。
而這個時候的王氏還被關在柴房裏面。
王氏在柴房裏面痛哭了不知多久以後,漸漸的昏睡了過去。加上晚上到了柴房裏面又溼又潮,加上飢腸轆轆。
王氏是有一種自己快要不行的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門鎖的聲音。
王氏立馬就神經緊繃起來,全身戒備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門口的方向。
剛纔疾步匆匆跑過來的家丁,直接把柴房的門給打開,毫不客氣地開口道:“行了,別在裏邊哭了,趕緊走。”
“我們宋家並不是你能夠待的地方,我告訴你,以後最好是少來招惹我們家老爺。我們家老爺可不是喫素的。”
“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要是想走,就趕緊走。”
王氏聽到這話眼神裏面有一絲絲的懷疑。
但是想着自己,如果要是繼續被關下去的話,恐怕就只有死路一條。
恐怖如斯的宋員外還不知道能夠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呢。
那個人簡直就是個禽獸,豬狗不如的狗東西。虧着他之前的時候還那麼相信宋員外。簡直是瞎了眼。
得到了一個機會以後,王氏頭也不回的,就從柴房裏面跑了出來。
循着依稀的記憶終於跑到了宋員外家的家門口。
狼心狗肺的東西。當初她男人接近了宋家。沒想到現在自己男人沒了,宋員外竟然敢威脅自己。
王氏的心裏面忍不住的想着,等自己回去以後,一定要好好的把這件事情和傅千南說一說。
現在天色也已經漸漸的暗了下來。牛車子都已經回村了。
不知道傅千南有沒有到家,看到自己沒有在家的話,會不會擔心。
想到兒子,王氏的心裏面就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愧疚的情緒。心中格外的自責,眼淚又不由自主的順着眼角流了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突然有一個人開口說話。
“你是不是傅千南的母親?”
王氏被這突兀的聲音,嚇了一跳,身子忍不住的一抖,然後堤防的看得過去。
“我是,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你認識我兒子?”
過來問王氏話的不是別人,而是楊大人府上的家丁。
家丁在看到了王氏以後,立馬開口解釋:“那就麻煩你跟着我走一趟了,葉寸心現在正在我們楊大人的府上等你。”
聽到這些話,王氏的臉上不由自主流露出迷茫的神色,一臉不解的表情。
心中不由自主的也防備了起來。
“葉寸心丫頭?葉寸心丫頭爲什麼要找我?你們和葉寸心丫頭又是什麼關係?”
“你們說你們是不是騙子?”
那個家丁有一些無奈,但也只能耐心的解釋。
“今天是葉寸心姑娘來到我們府上求助,說你被宋員外給關了起來,我們大人這纔過來出手相助的。”
“你如果要是不願意去的話,那我現在就去告訴我們大人一聲。”
王氏瞬間捕捉到了這個人話裏面的意思。
心裏面的疑慮漸漸的消散,隨後小心翼翼的開口問:“你說你們家大人。你們家大人是什麼官呀?”
那個家丁聽了忍不住冷斥一聲,驕傲的道:“我們家大人是從上京來的官。”
雖然王氏並不懂官場裏面的這些彎彎繞繞。但也清楚能夠在上京裏面來的肯定是個大官。
大官肯定不會謀財害命。
再說了,自己也只不過是賤命一條,別人也沒有謀害自己的必要。
“好,那我跟着你走。”
這邊,宋員外的花廳裏面,剛纔偷偷跑出去的小家丁又跑了回來。
朝着宋員外點了點頭,宋員外懸着的那顆心才終於落到了地上。
可是宗員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這些小伎倆,全部都落在了楊大人的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