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白景澤可是a市出了名的單身鑽石王老五,潔身自好,身邊從來沒有出現過任何異性生物,除了那個從未見過的白家大小姐。
車停在了外面,但第一個出來的卻不是白景澤,而是一個穿着白色西裝的高大男子,他伸出自己的手,表情繾綣溫柔了“沐沐,下車了。”
但還沒等白沐願意出去,就有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響起來了,“風清鈺!你不準接近沐兒,沐兒要男伴也應該是我。”
風清鈺瞥了一眼和白沐坐在一起的夏軟軟,輕輕嗤笑了一聲,“白先生這是要拋棄自己的女伴了?”
白景澤頓時渾身一僵,剛剛一時嘴快,說了不該說的話,小女人不會生氣吧。
可他一轉頭,就看到了他的小女人和自家寶貝妹妹聊得正歡,絲毫看不出哪裏不開心,好氣哦。
某霸總覺得這絕對是給自己找罪受。
“你看我幹什麼,我今天是要跟着小姐的,你要幹嘛就幹嘛去,別留在這裏礙眼。”夏軟軟得意洋洋的說,剛剛小姐已經答應自己跟着了。
某霸總:“!!!”
這到底是誰的女伴!
夏軟軟:要不是因爲想陪着小姐,我纔不會答應做你的女伴。
等到他們四個人都進去之後,其他人才慢慢回過神來,剛剛那個是白總吧,爲什麼白總身邊竟然有女伴?
還是兩個!
“剛剛那個是白總的妹妹吧,當初白夫人可是出了名的美人,剛剛那個女孩和當年白夫人有七分像呢。”
不知道是誰說的這句話,在衆人心裏都掀起了軒然大波。
不是說白家大小姐其貌不揚、不堪入目嗎?
要是這個叫不堪入目,那他們叫什麼,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嗎?
不少年輕的公子哥都蠢蠢欲動,要是娶了白家的大小姐,不僅可以得到一個大美人,還可以得到白家的支持,何樂而不爲?
所有的人都自動忽略了一直站在白沐身邊的風清鈺。
白家老宅這邊的人聽說白景澤過來了,連忙讓人出去迎接,可白父還端坐在房間裏,看那樣子是想等着白景澤親自過來給他祝壽。
但白父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人,不免有些煩躁起來,這個逆子,等他回來的時候一定要好好教訓他一番。
如果白景澤知道了白父心裏在想什麼,一定會和他說,你在想喫屁,他只是陪自家小女人和寶貝妹妹來這裏玩的,可不是來給他祝壽的。
此刻他們四個人就坐在一個最寬敞的地方,然後在白沐面前紛紛爭寵。
“沐沐,你嚐嚐這個草莓味的奶油蛋糕,雖然比不上我做的,但勉勉強強還能入口。”
“沐兒,你不要聽這個不懷好意的人說的話,這個巧克力甜筒纔好喫,沐兒喫這個。”
“小姐,你都不要聽他們的,我們女孩子就應該喝這個鮮榨純橙汁。”
某沐:“……”
不遠處,曾經的薛家大小姐,現如今只是一個寄養在白家老宅的落魄千金薛瑤就站在那裏,她穿着一身鮮豔的紅色禮服,舉着一杯紅酒,“真是讓人羨慕呢……”
說話的是夏小小,她是被她的一個追求者帶進來的,剛剛進來,就找到了這個所謂的惡毒女配。
“你不是說有辦法讓我嫁給澤哥哥嘛,什麼辦法?”薛瑤即便是見識到了她的“一些能力”,其實還是有些不相信,但現在也沒有什麼辦法了。
“自然是生米煮成熟飯,要是在這種場合發現你們兩個成事了,白景澤就算是想推脫也推脫不了。”
薛瑤咬了咬自己的嘴脣,“萬一被澤哥哥發現了怎麼辦?”
“放心吧,這藥是無色無味的,只要灑在白景澤身上就可以起效果,而且他也根本不可能發現得了。”
薛瑤深呼吸了一口氣,舉着酒杯慢慢往那邊走過去,澤哥哥,我本來是不想這樣的,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夏小小看着她離開的背影,臉上露出譏笑,哪有什麼無色無味的藥,這個蠢女人,只配給我做嫁衣。
【宿主,你是想獻身世界男主嗎?】
【當然不是,我是要去“英雄救美”的,要是真的和他生米煮成熟飯了,肯定會引起世界男主的厭惡。】夏小小難得聰明瞭一回。
“我是萬人迷”系統一聽,覺得夏小小說得非常有道理,心裏不免激動起來。
只要拿到了男女主光環,就可以打敗世界大反派了,打敗之後會怎麼樣來着?
還有世界大反派是誰來着?
“我是萬人迷”系統一下子就卡殼了,隨之而來的是一道斷斷續續的機械聲,【系統超,超……超負荷,正,正在……正在重啓,倒計時,10……9,9,8……3,2,2,1,完,完成。】
聽了夏小小和這個系統完整對話的某沐:……
這個臭東西真是越來越沒用了。
沒過多久,薛瑤就端着酒杯走向了白景澤,“白先生也來了,前幾天是我不懂事,今天特來請罪的。”
薛瑤努力不讓自己心裏的激動表露出來,把手上的酒杯往白景澤面前一遞,“白先生?”
“該道歉的人是我嗎?”白景澤根本不想去看這個女人。
有小女人一個就夠自己煩的了,怎麼可能還要一個?
薛瑤知道她今天過來的目的,也不生氣,只是朝夏軟軟露出討好的笑容,“夏小姐,之前是我不好得罪了你,實在是對不起,你能不能原諒我?”
“我沒有生氣,你不用和我道歉。”夏軟軟隨意擺了擺手,要不是這人突然走過來,她都快忘記這人是誰了。
夏軟軟朝着白景澤擠眉弄眼,好像在說“管好你的未婚妻”。
“行了,既然薛小姐沒事的吧就可以走了。”再不走的話,小女人都要被醋死了。
小女人很難哄的好不好。
“白先生,這杯酒。”薛瑤故意往前走了一步,指尖飄出來一些粉末,頃刻間就和空氣融爲一體了。
“離我遠點。”白景澤站了起來,連忙往後退了一步,眼裏帶着顯而易見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