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至尊神皇 >第三百九十九章 震動
    “我來這裏也並沒有什麼大事,只是過來看看你最近可好”武魁笑着對王管事說道。

    王管事心中咯噔一下,心中不由暗道:“從剛剛的聲音中,明顯的可以聽出你言語中的怒氣,現在倒好了,竟然說閒來無事,你以爲我是三歲小孩這般好糊弄”心中雖然這般想着,不過王管事還是笑着說道:“武魁師兄前來探望王某,王某真是深感受寵若驚。武魁師兄別在這裏站着,請隨我到殿內一坐”雖然不知道武魁前來的目的,但是王管事心中清楚,絕對不能怠慢了這位,他可是哀牢山一脈,古元長老座下首徒,論身份地位以及修爲哪一樣都在自己之上,如果武魁看自己不順眼,想要找自己的事情,他絕對只能忍氣吞聲。想到這兒,王管事的臉上笑容更勝,只不過後背之上已經隱隱開始出現冷汗。

    隨着王管事一同走進內廳,武魁也不做假,直接坐在了王管事的位置之上,打量着內廳,武魁冷聲喝道:“王管事這裏可謂是奢華無比,可真是會享受啊”

    王管事心中一緊,他在事務房已經近三十年了,別看他只有三十幾許的模樣,但是他實際上已經接近六十歲了,只可惜因爲資質的問題,他的修爲只是達到了固元境二階巔峯的境界,再想有所寸進,已經不是人力可以換回的。不過此人年輕之時便父母雙亡,所以自從加入烈元宗之後,便一直生活在烈元宗之中,他所經歷的事情絕對不少,所以,越是武魁左顧而言他,王管事心中越是沒底。於是王管事連忙對着武魁說道:“武魁師兄,你就不要笑話我了,我哪裏敢享受片刻啊,我們都知道的,烈元宗上下以武爲尊,根本不講究這些世俗之物。”

    而武魁之所以一反常態的並沒有直接挑明,也正是因爲顧及王管事在烈元宗的資歷,所以他才故意如此,目的就是讓王管事感到心虛,只有這樣,武魁纔有辦法知道關於淳于正華這件事情的真相。武魁點點頭說道:“是啊,烈元宗以武爲尊,尊武爲上,這是每個烈元宗弟子都知道的。王管事加入烈元宗應該已經有四十多年了吧。”

    “武魁師兄還記得,王某已經在烈元宗生活了有四十三個年頭了,真是歲月不饒人啊,一晃幾十年就過去了”王管事雖然不知道武魁爲什麼會突然問起這個,但是他還是如實回答着武魁的話,想想自己已經在烈元宗生活四十三年,王管事的心中不由的暗自嗟嘆不已。

    “是啊,四十多年了,這四十多年來,就算王管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些哀牢山一脈都記得,就算是王管事因爲一些疏忽,造成了一些小小的麻煩,相信就算是宗主,師尊也不會怪罪與你的。”武魁似是隨意的說着。

    所謂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更何況說者有意,聽者本來就有些心虛,此刻王管事突然聽到武魁說了這麼一段莫名其妙的話之後,更是心驚不已,這個時候王管事心中終於明白,武魁這個時間前來絕對不是閒來無事前來事務房,而是有目的前來。突然間王管事想到在武魁來到這裏之前,李雲峯曾經帶着一個叫夏燁的新晉修煉者夏燁到過事務房,而那個新晉修煉者原是今年剛加入烈元宗的新晉弟子。仔細回憶着當時的情況,王管事終於明白了武魁前來的目的。

    當他明白了這兩件事情之間的關聯的時候,王管事背後的汗水猶如驟雨一般。強自忍住心中的恐懼,王管事看着若無其事的武魁說道“武魁師兄,你在說什麼王某怎麼聽不明白”這個時候王管事也只能裝糊塗,希望武魁並不知道。

    武魁看了一眼王管事,緩緩的再次說道:“王管事,你不用擔心,如果說我沒有十足的證據的話,是不會來這裏的,相反,正是因爲我掌握了十足的證據,所以我纔會獨自前來,如果我不是念着王管事在烈元宗這麼長的時間內,一直都任勞任怨的毫無怨言,就不是我前來此地,而是師尊親自前來,爲了烈元宗的聲譽,和那名弟子的前途,你知道師尊會怎麼做的”

    王管事一聽到武魁說道師尊,他當然明白武魁口中的師尊是誰,那可是十大長老中的古元長老。若真的被古元長老發現的話,那麼自己最終難逃一死,可是王管事畢竟在烈元宗的時間已經四十幾年了,他所經歷過得事情遠比武魁要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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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所以不到最後一刻,王管事緊攥着雙手的手心中全都是冷汗,但他還是硬撐着說道:“武魁師兄,你究竟想說什麼,我還是聽不明白。”

    武魁咧嘴一笑,隨即對着王管事說道:“王管事,我聽說,今年烈元宗記名弟子中有一名記名的弟子被分配到我們哀牢山一脈,那名弟子叫淳于正華,不知道這弟子可在事務房中”

    “淳于正華,此人確實是在事務房,不過不巧的是,淳于正華此刻並不在事務房。這樣吧,等淳于正華回到事務房之後,我便命他前往武魁師兄所住的地方,叫他去拜見武魁師兄便是。”王管事心中一緊,他心中已經知道了,武魁已經知道了關於淳于正華的事情,不過他卻知道,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在這個時候說出來,如果說出來的話,那麼自己絕對會受到哀牢山嚴重的懲罰,倒不如先將武魁打發走之後,在除掉淳于正華,之後毀屍滅跡,來個死無對證,這樣就算是古元長老知道這件事情,死無對證之下,相信古元長老也不會再追究下去。”

    “是嗎這麼不巧啊不過我倒是不急,整天除了修煉之外,我到沒有事情可做,難得到王管事這裏來,我就在這裏待會,說不定淳于正華過一會就會回來了”武魁不緊不慢的說道,他似乎早就知道王管事會這麼說一般。

    “這,好,既然武魁師兄這麼有閒情雅緻,王某又豈能破壞武魁師兄的興致。”王管事笑着說道,這一次他算是領教了武魁的難纏,心中不由暗道:“這傢伙看似一副三大五粗,毫無心機的模樣,其實是心思縝密,一切都好像是在掌控之中一般,越是這樣,王管事的心中越是驚駭不已。

    就在王管事後還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看到武魁面無表情的閉上雙眼。王管事眼中不由露出一絲殺意,不過這絲殺意剛一出現,就被王管事掩蓋,他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武魁的對手,自己只要有一丁點的歪念或者妄動,武魁都會發覺,到那個時候,自己就別想逃脫。心中不斷的告誡自己冷靜,一定要冷靜,只有這樣自己纔能有辦法度過這次難關。

    時間悄悄流逝,事務房的內廳之中處在一片詭異的環境之中,哀牢山首徒坐在木椅之上閉目養神,而在一旁坐着的是事務房的管事,這管事額頭之上隱隱有汗漬留下,後背已經溼透了衣衫,眼中閃爍不已,顯然心中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突然間,閉目養神的武魁緩緩的說道:“王管事,你的心境似乎有些不穩啊以你固元境四階的修爲是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的,除非”武魁微微一頓之後,睜開眼睛看着王管事說道:“王管事,我還是那句話,我的來意便是不想把事情弄大,所以,王管事,只要你把淳于正華交出來,這件事情我絕對不會讓別人聲張出去我以我哀牢山首徒的名義向你擔保,這你可以放心了吧”

    王管事一愣,想到武魁向來都是說一不二,做出的承諾都會遵從,從未有過食言之例,想到這兒王管事心中不由暗道:“難道這武魁真的會向他說的那般,不會計較這件事情可是這件事情真的就這麼輕鬆地解決嗎”王管事目露遲疑之色。

    武魁看到王管事眼中的遲疑之色,心中便已經明白,王管事也在遲疑這件事情,隨即又對着王管事說道:“你可知道之前那個新晉弟子夏燁嗎你可知道他的來歷”

    王管事努力的平復心中的激動,恭聲的問道:“王某不知”

    “這夏燁雖然來自小城,但是來歷並不簡單,和烈元宗可謂是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十年前烈元宗發生的那件事情你應該知道,那件事情乃是禁忌,這麼一說你應該明白了吧”武魁淡淡的說道。

    武魁雖然說的極爲輕鬆,但是王管事聽到耳中無異於炸雷入耳,這一句話便讓王管事呆愣在原本,嘴巴張合,眼中流露出駭然的神色,他已經明白了武魁說的意思。突然間所有的事情他都已經明白過來,難怪這件事情會驚動哀牢山首徒武魁,也難怪無愧說,哀牢山掌脈古元長老若是知道的話,後果會有多嚴重。可是越是這般,王管事心中更是不敢將淳于正華交出來。此刻的王管事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坐立不安,隨時都有可能出現生命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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