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胖當然是站在齊崢這邊的,附和着齊崢道。
其實王小胖早就看這個傢伙不爽了。
許晴拜齊崢爲師,你情我願,這是人家的事情。
再者說,許永都沒他話這麼多,他哪來的資格說這些?
方虎臉色更加難看,氣得嘴角都是有些抽搐。
“你,你,有本事你來耍個刀花!甚至別說耍個刀花了,能不能提得動這柄刀,恐怕都是個問題。”
方虎哪裏能夠接受,被這麼一個毛頭小子打臉的事實,直接大叫了起來。
“是嗎?”
齊崢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如果我做到了,那你該當如何?”
齊崢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方虎當然不相信齊崢能夠用這柄青龍刀舞個刀花,所以直接道:“如果你舞動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殺剮不至於,直接滾蛋,從我眼前消失就可以了。”
齊崢冷笑。
方虎臉色又是一變,只是不待他發怒,齊崢已是直接伸手,握住了刀柄。
見到這幕,方虎的眸子,也是微眯了起來,一絲若有若無的譏笑,浮現嘴角。
他剛纔親自體驗了一把,這青龍刀的重量,齊崢這並不強壯的身板,如果能舞得動刀花,那才奇了怪了!
許永的目光也微微一凝,有些期待,還有些懷疑。
顯然在他看來,也是有些懷疑,齊崢能否舞得動這柄青龍刀。
畢竟,重逾百斤的大刀,想要舞個刀花出來,沒有個幾百斤的臂力,通常是很難做到的。
不過。
齊崢直接走到了橫落在地板上,砸出一個裂縫,以及微微凹下的青龍刀旁。
他也沒有像許晴等人意料的那樣,彎腰將這柄青龍刀拿起來,而是腳尖一勾,便是將這柄青龍刀挑了上來。
重達百斤的青龍刀,就是這簡單而輕鬆的動作,卻直接挑到了齊崢的小腹處,隨後被他一個下抓,便是單手抓住了刀柄!
“這刀也算重?”
隨着齊崢戲謔的聲音,這柄青龍刀便是在齊崢的手下,如臂使指的舞動了起來,如同一柄普通的僅有幾斤重的刀一樣。
“唰唰唰!”
刀芒閃過,在陽光下,反射着刺目的光華。
這寒芒落在許永與方虎臉上時,也將他們臉上、目中,那濃濃的駭異以及不可置信,清晰的映襯了出來。
在他們看來,十分之重的大刀,在齊崢手下,竟然可以舞動的如此輕鬆?
這怎麼可能!
至於許晴與王小胖,倒是並不怎麼意外。
畢竟,齊崢的手段,他們早已見識。
“爺就耍兩個刀花給你們看看。”
只見齊崢提着刀,刀刃朝下,拖刀走了一圈,待得刀尖甩回到前方,然後腳步變幻的反方向轉一圈後,只見一片凌厲至極的寒芒閃過,兩朵漂亮的刀花便是抖落了下來。
這一幕別說許永與方虎了,就算是許晴與王小胖也是看得呆了,一陣目眩。
刀花,還真的被齊崢舞出了兩朵刀花!
許永震驚了,不過緊隨其後,便是一種濃濃的喜悅!
許晴現在拜齊崢爲師了,見到女兒的師父如此厲害,他這個當父親的,自然也放下了心來。
畢竟,這一手他這個所謂的詠春拳傳人,卻是無論如何也都是做不到的。
“小胖!”
就在這時,齊崢突然冷喝了一聲。
聲音令得王小胖等人,也終於回過了神。
“那兒有一盆水,潑過來!”
齊崢舞着青龍刀,看上去還真有幾分古代大將的鐵血雄姿!
雖然,齊崢的劍神身份,較之所謂的古之大將,更加牛逼許多。
“哦!”
王小胖答應着,目光落在一旁屋檐下的一個鐵盆上。
這個鐵盆比一般的鐵盆大一些,在南方一些偏遠農村,老人們會用這樣的盆子或者水缸,接住下雨時屋檐上落下的水儲存起來用。
“我來!”
王小胖應着,正準備去抱過來,許晴的父親許永卻是眼睛一亮,上前直接將這裝滿水的鐵盆單手提了過來。
“潑過來!”
齊崢並不在意誰端過來的,淡淡說道。
事實上,舞着這柄大刀,他的心胸中,也有着一種熱血在涌動,甚至忍不住想要長嘯出聲了。
王小胖與許晴有些不解其意,不過許永眸中的光彩,卻是更亮了,並且絲毫不猶豫,道:“好!”
一大盆水,就那樣對着齊崢潑了過去。
齊崢手中的青龍刀舞的更快了,寒芒閃閃,甚至令人有些看不清刀了。
待得許永的水完全潑出來,齊崢也順勢將刀一落,重重的便是砸在了院落的地板上!
“咔嚓!”
青龍刀本就一百多斤,這順勢的一落,力道更大了,直接將青石地板砸出一個深坑,細密的裂縫,如同蜘蛛網一般,蔓延了開來。
“不好意思,將你家的地板弄裂了。”
齊崢看着許晴,輕笑着。
可是許晴卻是張大着嘴巴,說不出話來。
至於許永,就更是如此了。
“哐當!”
鐵盤從手上掉下來,方纔回過了神。
他這個時候,哪裏還會去理會地板有沒有弄壞,驚呼道:“神蹟,簡直就是神蹟啊,這莫非就是江湖傳說中的水潑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