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他當然也並不是沒有與倭國忍者接觸過。
之前在蟠龍山,齊崢幫張軒賽車贏得那夥倭國人,便不是普通的倭國人,而是倭國忍者。
只是那羣傢伙的實力,顯然並不怎麼樣,那位倭國的賽車手,被齊崢直接撞下了山崖,車毀人亡。
至於剩下的幾個倭國人,更是見勢不妙直接就跑了。
但是眼前的這個傢伙,顯然有些不一般,甚至就連土遁,都是能夠施展得出來。
也就是齊崢,柳老漢這樣的內勁大成修武者,都是沒能發現什麼端倪。
“華夏修武者?這件事情,跟你們無關,勸你們最好趕快離開。”
這位身材矮小,一身黑衣的倭國忍者擡眼看了齊崢等人一眼,隨即緩緩道。
他有些沒想到,對方的身份竟然是華夏的修武者,但是他也並不在意。
就算是修武者,那又怎麼樣?
他們這一次,可是有備而來!
“媽的,在我們華夏人的地盤,還敢說跟我們華夏人無關,真當現在還是抗戰那會兒嗎?”
柳老漢勃然大怒。
華夏老一輩人,對於倭國,近乎有種天然的仇恨。
尤其這個倭國的忍者,還說出這樣的話,這讓嫉惡如仇,有着典型的東北人性子的柳老漢,如何能夠忍得下來?
“嘭!”
柳老漢一巴掌,直接將一顆碗口大小的樹一掌拍斷,隨即順手就抓住了這棵樹,揮舞着朝着這位日本忍者橫掃而去。
“娘個西皮的小日本,讓你丫的囂張!”
內勁大成的修武者,內勁凝聚在筋膜之中,雙手有着巨力,徒手將一頭大水牛甩翻都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所以雖然是碗口大小的樹,但是提起來並不費事,甚至無比的霸氣。
“找死!”
身材矮小的黑衣忍者見到這幕,眼神也是一冷,垂下頭,枯黃的頭髮也隨之掉落,將他的眼睛蓋住。
“動手!”
待得再次擡頭,他的手上,一柄鐮刀已是出現,一揮手,“嘩啦啦”的聲響傳開,原來鐮刀的尾部竟然還有一根長長的鐵鏈,這樣甩出去,就像是飛刀一樣,甚至還能夠收回來。
鐮刀十分的鋒利,橫掃而來的大樹,還未來到他的跟前,就被鐮刀從中斬斷而去,緊貼着這個黑衣忍者而過,竟是絲毫未曾傷他分毫。
不僅如此。
“咻咻咻!”
四周的一些大樹上,接二連三的破空聲再次響起,一道道寒光,如同離弦之箭,直接將齊崢等人籠罩了起來。
飛鏢!
不對,這東西的確像是飛鏢,但是日本忍者用的稱呼,其實是手裏劍。
這些手裏劍,呈六個角,也叫六角手裏劍。
這東西,是忍者主要用的武器,被手裏劍打中,如果不是致命的部位,本來也不會有太大的事,但是這些六角手裏劍上六個銳利的角,反射出來冷光,顯示出上面是被淬了劇毒的。
這就十分的危險了。
“媽的,竟然還有這麼多的日本忍者。”
柳老漢有些喫驚,大聲罵道。
齊崢卻一點都不驚訝,事實上,就在一開始從地底鑽出來的這位黑衣忍者出現的時候,他便是感覺到了一些風吹草動。
不得不說,忍者在隱匿蹤跡這方面,是下過苦功的,也就是齊崢,換了一位化境或者化道大師在這裏,都不一定能夠感覺的出來。
既然早就有所察覺,那麼……
“鏘!”
在這些忍者剛剛動身的時候,齊崢便是眼神一冷,隨身攜帶的唐刀,出現在他的手上,一抹雪亮的刀光,破空掠出。
“鐺鐺鐺!”
一連串清
脆的金石交戈聲,火花飛濺,緊隨其後,便是“噗噗噗”的聲音,這些六角手裏劍全都被刀光掃中,倒飛出去,沒入了四周的大樹樹幹之上。
“有點意思,沒想到,還能在這裏,遇到華夏的化境宗師。”
只聽一聲輕笑,一位一身和服,長歌善舞,手持一柄華麗扇子的典型日本女人裝扮的女子,便是從天而降。
看到這個女人,柳老漢沒來由的,生起了一種強烈的危機感。
至於齊崢的冷酷黑眸,也微微一眯。
他當然也感覺到了,這個日本女人,十分的不簡單。
不過,更爲刺激人眼球的,還是這位日本女人,胸前那對巨無霸,隨着火紅華美扇子的搖擺,而擺動着,令人有些血脈賁張。
這個女人一出現,讓齊崢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日本那有名的遊戲中的人物,不知火舞。
兩人之間,除了造型裝扮之外,無論是胸前的波瀾壯闊,還是背後的圓滾挺翹,都是如出一轍。
齊崢完全能夠想象的到,如果這個女人出現在那些都市宅男的眼前,會引發怎樣的瘋狂。
至於齊崢,當然不是被下面的某物支配大腦的牲口,所以他看着這幕,除了眼底的一絲驚異之外,渾身卻是並未有着任何的放鬆。
甚至,握刀的手,更爲的緊了緊。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柳老漢沙啞的聲音響起,手臂的肌肉虯結,青筋跳動。
顯然,他並未有着絲毫的放鬆警惕。
秦韻則是一臉的震驚,素手還在緊緊抓着齊崢的手臂。
這一幕,顯然已經超乎了這位美女老師的認知,她有些無法想象,本該出現在熒幕與遊戲中的存在,竟是會出現在現實生活,出現在她的眼前。
倒是齊崢,一言未發,只是挑眉看着,這位身材熱辣的日本女人。
繼這位極像不知火舞的日本女人出現之後,又有三位黑衣忍者從天而降,手上還分別握有一柄忍刀。
顯然,之前的那些六角手裏劍,就是這幾位忍者發出的。
只是可惜,在他們看來,至少會讓這三位華夏人手忙腳亂,甚至喪命一兩位的情況卻是並未發生。
齊崢用看上去十分簡單輕鬆的姿態,將這些手裏劍全都擋了下來。
“我,花野千夏,體內流動着純正的大和民族的血液,至於我們的身份嘛,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我們都是火舞社的忍者。”
自稱花野千夏的這位女性忍者,輕笑着。
只是,說着話的時候,花野千夏那帶着一絲火紅的眼眸,卻是不停的在齊崢身上轉動着。
顯然,剛纔齊崢的那一手,也是引起了她的注意與興趣。
“火舞社?”
齊崢重複了一遍。
他知道,這應該是日本忍者社團的名稱。
忍者分爲金木水火土五個流派,每一個流派之中,還分很多勢力,十分的錯綜複雜。
至於這火舞社,從名字便是可以聽得出來,這應該是火流派下的一個勢力。
這一點,齊崢沒有猜錯,但他不知道的是,這火舞社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忍者社團,這是火流派的衆多勢力中,十分有名的一方勢力,地忍便有着兩位。
柳老漢卻不管這麼多,“我不管你們叫什麼名字,什麼身份,我只知道這裏是華夏,長白山山脈,所以你們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
柳老漢作爲一位修武者,有着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如果是普通人,被他這麼一喝,便是會嚇得不敢說話,可是在場的這些,當然不是什麼普通人。
忍者雖然脫胎與華夏的修武與修道,但是經過這麼多年的摸索發展,也的確有着其獨到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