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祕書小姐別生氣嘛,總裁小姐不願意,如果你願意,我剛纔說的話,同樣有效。”
埃爾維斯不以爲意,依然笑着,只是那般笑容,當然有着一種掩飾不住的輕佻。
在他看來,以他的相貌與魅力,再加上在鋼琴上的造詣,幾乎沒有幾個女人能不被折服的。
事實也正如他所想的那般,在英國那邊,他就是這樣,與不少女星,玩到牀上去的。
在埃爾維斯看來,來到了東方,來到華夏,應該同樣如此。
可惜。
“夠了,我們星藝不歡迎你,現在就給我出去。”
唐舒雅終於再也忍受不住,怒斥起來。
她實在想不到,這個埃爾維斯哪來的這種自信,用如此優越感十足的語氣,說出這樣的話來。
歐美那邊她不知道,但是唐舒雅知道,在東方,大多數女人絕對不至於這般的膚淺。
再者說,這個埃爾維斯有什麼?
不過虛有徒表罷了。
至少,看上去樣貌普通的齊崢,憑藉身上的,那股子氣質,以及凌厲的風格,便是足以虐這個埃爾維斯無數條街。
要知道,在女人的眼裏,樣貌英俊與否,並不代表魅力的大小。
男人的魅力,包含很多東西。
領袖的氣質,強大的自信,堅毅的性格,果斷的作風,犀利的言辭,這都包含在魅力之中。
而前世身爲一代劍神,如今又是修仙者的齊崢,這些東西,顯然全都具備。
至於這個埃爾維斯,除了一張英俊的臉之外,還有什麼?
泡妞的本領麼?
呵呵。
“嗯?”
唐舒雅的反應,令得埃爾維斯臉上的笑容,也是微微有些凝固了下來。
“你們中國有一句古話,敬酒不喫喫罰酒,我想,總裁小姐對於這句話的意思,應該非常的清楚纔對吧。”
埃爾維斯緩緩道。
那微微陰冷的藍色眼睛,也將其那種惱羞成怒,表現的十分明顯。
雖然在剛纔的接觸中,唐舒雅與戴曉雲,便是對這個傢伙的無恥,已經有了一定的體會。
可沒想到的是,還有比這更加無恥的。
在星藝的地盤,這個所謂的天才鋼琴師,說出那樣唐突,甚至絲毫不要臉的話,被唐舒雅與戴曉雲制止之後,還敢說唐舒雅與戴曉雲敬酒不喫喫罰酒。
這已經不僅僅是無恥了,更是囂張的沒有邊際了。
只是。
不待唐舒雅繼續說什麼。
一道透着一絲冷峭,以及殺機的話語,便是傳了過來。
“敬酒不喫喫罰酒麼?這句話,用在你自己的身上,我想,應該會更加的符合吧?”
一道修長的身影,踏入了會客室,從窗外透進的晨光,正好落在年輕人棱角分明的側臉之上,也將來人臉部的線條映襯的更加凌厲起來。
就好像,一柄森冷鋒利的出鞘利劍。
“是你!”
黑衣年輕人一出現,葉木的眸子頓時一動,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唐舒雅與戴曉雲,則是微微一喜。
尤其是戴曉雲,更是十分驚喜,同時,一張嬌媚的俏臉,也掠上了一絲緋紅。
今天的她,跟昨天,有着一些不一樣。
少了幾分少女的清純,但多了一種真正女人的風情。
而從少女,變成真正的女人,也顯然,正是齊崢的功勞。
不過,無論是齊崢還是戴曉雲,顯然都知道,現在不是想這件事情的時候。
齊崢冷酷的黑眸,直接落在埃爾維斯身上。
漆黑眸子與藍色眼睛在半空中碰觸,一種無形的激烈火花,立刻飆射了開來。
“齊崢?”
埃爾維斯顯然也認出了齊崢,畢竟,他是看過不
少次,齊崢的那些視頻的。
雖然,用他剛纔的話說,在他看來,齊崢只是一個徒有虛名之人。
齊崢的個子也有一米八,但是這個埃爾維斯更高,幾近一米九。
齊崢是擡眼看着他的,但是身上的那種氣勢,顯然更加強盛許多,只是一個眼神,便是令得埃爾維斯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那種感覺,就像是被一頭龍盯住了一樣。
不錯,正是龍,華夏神龍。
只是,埃爾維斯很快,卻也回過了神。
剛纔的那般反應,也令他直接,有些惱怒起來。
他剛纔說齊崢只是一個虛有徒表的貨色,可是現在,他卻是在齊崢一個眼神之下,直接退散了。
這豈不是說,他就連虛有徒表,都是並不具備嗎?
所以。
“讓我滾?就憑你?”
埃爾維斯上前一步,臉上浮現着怒火,大手也朝齊崢,直接蓋了下來。
他以爲他個子高,再加上白人的身體素質整體較之黃人較好一些,蹂躪一下這個小子,給他一點點教訓,應該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然而。
“不知死活。”
齊崢只是淡淡的吐出了四個字。
這個埃爾維斯籠罩而下的大手,還沒有落在齊崢身上,他的身子,便是彷彿炮彈一般,直接飛了出去。
“轟隆!”
直接從門外,砸了出去。
正應了齊崢的那一句滾出去。
看到這幕的葉木,眼睛縮了縮,但是還並不算太過意外。
他顯然是知道一些,有關於齊崢實力的傳言。
這也是爲什麼,他請來想要讓齊崢丟臉出醜的,是一位鋼琴師,而非殺手,直接要齊崢的命。
不過,戴曉雲、唐舒雅兩女,卻顯然有些震驚。
尤其是唐舒雅,她與齊崢接觸的不多,印象深刻的當然只是齊崢的古琴技藝。
至於身手的話,在齊崢那次對跆拳道館的踢館,被人拍下的視頻,應該也算是吧。
只是那次畢竟只是網上的視頻,哪有現實中對於感官的那種刺激?
所以此刻親眼見到,齊崢如此乾淨果決的身手,唐舒雅的震驚,也就意料之中了。
雖然,除了一絲驚異,還有一絲驚豔。
只是,與戴曉雲、唐舒雅二女的驚豔不一樣。
灰頭土臉,身形狼狽的埃爾維斯,則是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身上沾染的塵土,尤其是腹部,那一個腳印,更對他來說,彷彿是一種濃濃的侮辱,肆意嘲笑着他。
他之前說齊崢虛有徒表,可從現在所發生的這一幕來看,這四個字用到埃爾維斯自己身上,顯然會更加合適一些。
“就憑我?就憑我!”
不過齊崢當然沒有心思想這麼多,他身形一動,直接來到了門口,冷眸落在這個叫做埃爾維斯的所謂英國鋼琴師身上。
他當然看了出來,這個埃爾維斯不過只是一個普通人,頂多也就是身材高大一些。
真以爲所謂的白人身體素質超過黃人,便會是齊崢的對手?
甚至別說齊崢,許晴的父親許永,那位詠春拳傳人,都能隨便虐他。
當然,齊崢自然也沒有興趣,與這樣的弱雞交手,他所想要看看的,不過是這個傢伙,所謂的在鋼琴領域的水平。
至於之前的那一腳,只不過是對這個傢伙一點教訓罷了。
剛纔,這個埃爾維斯對唐舒雅以及戴曉雲的調戲,他當然是聽到了的。
唐舒雅說罷也就罷了,但是戴曉雲如今在齊崢心中,當然是相當於逆鱗,這個傢伙之前竟然敢對戴曉雲說那樣的話,如果不是這裏畢竟是在星藝的會客室,恐怕還不僅僅只是一腳就夠了的。
埃爾維斯掙扎着爬起,他還想要說着什麼,只是話還沒出口,胸口便是傳來一陣劇痛。
這也才令得他深知,齊崢這一腳對他造成的傷害,遠不是表面上那樣的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