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在劍宗戒網癮 >第25章 天上下的不是雨
    本該嫁給少城主的新娘子在結婚當日死了。

    十分匪夷所思。

    “她是自殺的嗎?”

    小侍女搖頭。

    “她是被少城主殺的。”

    楚眠兒這句話是陳述句,小侍女也與此同時點了點頭。

    一切不對勁的點都有了解釋,爲何那少城主明明長相不差,卻給人一種十分奇怪的感覺?

    明明看起來是個草包,需要別人保護,卻會用追蹤符?

    明明自己以男裝示人,卻被這少城主認出是姑娘?

    但想這些都不太有用了,馬上就到了拜堂的時候,該想如何自救纔對。

    ......

    正紅色嫁衣鮮豔似火,鳳凰圖騰的雲錦以金絲勾勒,天官鎖壓在喜服之上。

    那新娘子氣質極好,頸部線條優美至極,好似仙女結親。

    紅色的蓋頭擋住了她的視線,一雙手伸了過來,楚眠兒搭上那人的小臂,往前走着。

    那雙手她是認得的,手指破了一塊,是那油膩青年——少城主的手。

    就是這樣一個人,親手在新婚當日,把自己未過門的老婆給殺了。

    【小a,這位油膩男是什麼修爲?】

    【金丹中期哦~】

    爲什麼這個世界大部分修仙人都比她修爲高??

    【那我能打得過他嗎?】

    【能哦!他是被邪術堆砌的修爲,沒有實戰經驗,你捏他就和捏泥巴一樣!但是他身邊侍衛都是元嬰哦~請宿主小心應對!】

    楚眠兒捏了捏手指。

    不知道,她的救兵什麼時候到呢?

    突然,那個扶着她的手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楚眠兒想掙脫,那人力氣卻極大,手心滾燙,燙的她皮膚都熱了起來。

    楚眠兒翻涌起一陣噁心。

    這特麼天上下的不是雨——是頭啊!

    四周突然安靜下來,估計要開始拜堂成親了。

    “一拜天地!”

    聲音悠長,像是冤魂索命。

    她本不想拜,那喜婆力氣卻奇大,讓楚眠兒不得不彎下腰去。

    “二拜高堂!”

    聲音莫名詭異,像是指甲撓門那樣刺耳。

    而從蓋頭透出的一小點縫隙之中,楚眠兒發現了奇怪之處。

    這拜高堂按理來說應該是拜四個人,雙方父母嘛,好理解。

    但是面前只有兩把椅子。

    也好理解,城主和城主夫人嘛。

    但是不能理解的是,城主夫人,她爲何沒有腿啊?

    這時,突然有一股異風將蓋頭吹起了一個小角。與此同時,楚眠兒看清了對面椅子上的東西,這才恍然大悟。

    那椅子上放的是一張黑白畫像,畫像上的女子衣着華麗,五官嬌豔,能想象若還在世,會是何等的美貌。

    所以說,這城主夫人如今已經死了?

    莫名有些奇怪了。

    成親當日新娘子死了,城主夫人如今只是個遺像,那下一個,不就是她了嗎??

    而且小a說,這少城主的金丹修爲是靠某種邪術修煉來的。

    大膽推測一下,難道這邪術必須死老婆嗎?

    可那少城主已經殺了新娘子,爲何又拐來她當新娘子呢?

    無數個問題如雨後春筍那樣一個個冒出來,讓楚眠兒都有些頭皮發麻了起來。

    很快,第三聲也響起。

    “夫妻對拜!”

    那聲音不知爲何,聽在耳裏十分詭異扭曲。

    楚眠兒的背僵直着,無論如何好像都彎不下去。

    不與喜歡的人對拜也就算了,起碼是個不油膩的帥哥吧??

    雖說現在她還沒喜歡的人,但還是膈應啊!

    那喜婆見她愣着,按着她拜了下去。

    楚眠兒快吐了。

    “步入洞房!”

    喜婆將兩位新人迎接到洞房,那屋子遍地紅色,卻讓人覺得莫名驚恐。

    合巹酒被端了上來,那油膩男挑開她的蓋頭,放大的俊臉嚇得她一激靈。

    楚眠兒此時是極美的。

    黑色的頭髮其中掛滿華麗的首飾,卻不顯庸俗,襯得她十分貴氣。

    芙蓉一般的嬌顏上一如往日那般白嫩,且上了胭脂,更顯明媚。

    楚眠兒那雙漂亮的眼睛看了那少城主一眼,卻愣住了。

    如今那少城主的眼裏清冷一片,完全沒有白日所見那樣紈絝。

    他睫毛很長,燈光火影的照耀下,竟然顯得十分深情。

    他側過身對那喜婆說,“你先出去。”

    那喜婆猶豫了一番,“少城主,這合巹酒還沒喝呢!”

    他淡淡掃了那喜婆一眼,喜婆見他目光堅決,便只好放下托盤,轉身走了。

    少城主坐下,楚眠兒往旁邊移了一下,生怕與他捱上。

    “你怕我?”

    他聲音很淡,楚眠兒覺得不像是在西郊馬場聽到的聲音,反而像是某個熟悉人的聲音。

    她側頭望他,釵墜晃了兩下,不確定的問,“二師兄?”

    “嗯。”

    他極淡的發出一節單音,楚眠兒聽他回答了,便安心不少。

    想到剛纔和自己拜堂的人不是那個油膩男,心裏一下子好受多了。

    沒錯,當時她雖然喝下了那消靈散,卻馬上就解開了,當時她問小a,怎樣解消靈散,小a回答,喝你自己的血。

    這就非常的不科學了。

    請問,如果她的血真能解毒,那在循環中消化掉就好了啊,幹嘛非得割破手喝呢。

    所以,在解開消靈散之後,楚眠兒便立即給二師兄發了傳音符——‘我有危險,蕪城城主府’。

    雖說她與夜無寂也沒什麼過多交際

    她一個剛剛築基中期的少女,肯定是打不過這些元嬰期修士的,就算使用瞬移符,估計也會被追上,畢竟她身上這身喜服,不單單是簡單的喜服。

    而是畫了陣法的喜服。

    “師兄,這是怎麼回事,他們爲何挑中我?”

    夜無寂看了她一眼,“因爲你的靈脈難得,他們要把你的靈脈,挖給少城主。”

    所以說,那個被少城主殺了的新娘,是被剖了金丹嗎?

    小a說的邪術,竟然是把別人的金丹剖來用?

    她忽然想起拜堂之時城主夫人的遺像,便問道,“那城主夫人,該不會也是?”

    “沒錯,城主身上的靈脈是他夫人的。”

    無語住了。

    大無語事件發生了。

    真行啊!

    楚眠兒覺得,若沒有二十年腦血栓,是做不出來這事的。

    自己修不行嗎,非要挖別人的?

    還專挑自己老婆的挖?

    好像有什麼大病。

    “師兄,我們什麼時候走?”

    夜無寂看了眼她身上的喜服。

    “這喜服得脫下來,上面有陣法。”

    楚眠兒幾乎沒有思考,上手就想扒下來,夜無寂眉頭跳了一下,按住了她的手。

    “直接脫不行,這喜服穿上就必須有活物,不然會被發現。”

    楚眠兒:?

    活物?

    上哪搞活物?

    楚眠兒上下打量了夜無寂好久,“要不,師兄你換上,我先走?”

    夜無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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