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閃婚老公竟是億萬大佬 >第39章 腹黑!太腹黑了!
    下午,醫院裏副院長親自來到沈長歌的病房。

    “沈小姐你好,我們有位病人想跟你換病房。那位病人住的是vip病房,因不便透露的私人原因,執意想換到這間病房來。你看……我們現在就幫你把東西都搬到那間vip病房,如何?”

    “vip病房得多少錢啊?”沈華芳問了句。

    “沈女士,是這樣的,因爲是那位病人主動提出要跟住在這個病房的患者換病房,那vip病房的費用,自然是由那位病人支付,你們相當於支付這單人病房的費用,就升級到了vip病房去。”副院長詳細耐心解釋。

    “那就換吧。”沈華芳欣然同意。

    就像坐飛機,經濟艙不用加錢就升級頭等艙,何樂而不爲呢。

    在護士的幫忙下,沈長歌很快就從單人病房換到了vip病房去。

    如果不是跟那位要求換病房的病人當面接觸,聊了幾句,沈長歌都要懷疑是那個男人暗中幫她換的病房。

    因爲昨晚他提過一句說幫她換好點兒的病房,她當時拒絕了。

    不愧是vip病房,有客廳、獨立的浴室和衛生間,獨立廚房,病房的牀也挺大的,目測兩米寬……

    ……

    夜晚,將近十點鐘。

    vip病房的敲門聲響起,沈長歌走去開門。

    見到宗政越站在門口,她緊張地往外看了一眼,把他拉了進來,“你你你……不是說今天不過來的嗎?”

    本來她母親要留在醫院陪牀的,但因沒帶換洗衣服來,只好回家住了。

    他隨手把門反鎖好,跟在她身後走到客廳,“我答應說今天不來,但沒說今晚不來。”

    沈長歌,“……”

    腹黑!太腹黑了!

    還跟她摳字眼,玩文字遊戲。

    “你要過來怎麼不提前告訴我一聲,大晚上的萬一被我媽撞見,就不好解釋了。”

    “你把我拉黑了。”他盯着她說,“微信、手機號碼。”

    自知理虧沉默了一秒,接着想起下午被他堵在泉水裏虐,沈長歌頓時來氣,“你該慶幸我不打男人!”

    主要是打不過。

    “給你。”宗政越將手裏提的袋子遞到她面前。

    “什、什麼?”沈長歌疑惑接過。

    轉身走到沙發坐下,將東西拆開——是一整套口紅,很火的一個奢侈品牌,還是限量版的。

    她之前就看了預告,每個色號她都愛極了,只是這次限量版系列的口紅,要到購物節才售賣的。

    因爲是限量版,售賣的數量極少,整個雲國才一百九十九套,一套8至。可以說比春運的火車票還要難搶幾百倍。

    沈長歌驚喜問,“這口紅你你……你是怎麼買到的?”

    這套口紅是購物節上架的,可今天離購物節還有差不多半個月。

    “自然是有渠道的。”他從容淡定回答。

    沈長歌注意到昨晚他是洗了澡纔來醫院的。今晚他卻沒有,穿的還是今早出門的那套西裝,大概是爲了給她買口紅。

    “咦?還有眼影盤。”

    也是限量版的,是她喜歡的顏色。

    “嗯。”

    “我去試一下色。”

    沈長歌開心地起身走進病房去,此時完全忘了白天被他虐到生氣卸遊退遊一事。

    宗政越凝視着她的背影,冷清的目光柔和了幾分。

    這兩樣東西加起來不過幾千塊。可她就是如此輕易地滿足了,太好哄了。

    沈長歌坐在梳妝檯前,帶着些許試探問了一句,“對了,你怎麼知道我換病房了。”

    “去了你之前的病房,才知道的。”宗政越岔開了話題,“頭還疼嗎?”

    “傷口有些疼,不過醫生說我的情況還不錯,後天就能出院了。”塗好口紅了她轉過頭,“好看嗎?”

    宗政越目光深沉盯着她的脣,喉結滾動,嗓音略沙啞低沉,“好看。”

    顏色粉嫩水潤,塗在脣上就跟水蜜桃似的,讓人很有“食慾”。

    敏感察覺到他眼神透着幾分危險,沈長歌趕緊把頭轉回去,將口紅給擦掉。

    “你、你快去洗澡吧。”

    “嗯。”

    他頷首,朝浴室走去。

    趁着他洗澡,沈長歌立刻爬上牀睡覺。說不上來是爲什麼,總之她覺得儘快睡着就對了。

    越想睡着就越是清醒。

    不知過了多久,聽到男人從浴室走出來的腳步聲,沈長歌緊張得全身都僵硬了。

    宗政越瞥了眼縮在被窩裏裝睡的沈長歌,看她睫毛輕輕顫動着,很是可愛,他的脣角勾起一絲弧度。

    “長歌?”他輕喊了聲。

    “睡着了嗎?”

    沈長歌打算用行動證明了什麼是“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宗政越輕輕掀開被子,躺了下來,將她抱入懷裏。指腹輕柔摩挲她的耳朵,薄脣落在她的臉頰、額頭、脣上。

    沈長歌大氣不敢喘一絲,緊張得快死了。

    沉默片刻。

    男人低聲喃喃自語,“我好像記得長歌的書中,似乎有個情節是男主特地在女主沉睡時,對女主胡作非爲的……”

    “!!!”沈長歌嚇得猛地睜開眼睛,“你……!”

    “怎麼醒了?”男人聲音溫和問。

    她咬牙切齒罵了一句:“禽、獸!”

    竟然想趁着她睡着,對她那樣這樣、這樣又那樣的事!

    “你罵我?”

    “宗政越你竟然……罵你怎麼了???禽獸!”

    “那我要付諸實際行動,不能空得這罵名。”

    沈長歌秒慫,“不!對不起,我錯了!我不……唔?”

    ……

    第二天一早神清氣爽的某個男人無情地把沈長歌給叫醒。

    才睡兩三個小時,睡眠不足的沈長歌滿眼幽怨地看着他,趴在牀上不願起來,“宗政越,求你做個人吧。”

    她後悔換病房了!

    要是她不換病房,還住在那小小的單人病房,這個男人就不能得逞!

    別人的陪牀是字面上的陪牀,到了他這裏呢?變成了有實質行動的,簡直可怕至極!

    想起昨夜裏的事她就……她就……

    靠!這男人也太小肚雞腸、愛記仇了。

    “我更想和你做個人。”他道。

    沈長歌,“……”

    一大清早的開車,合適嗎?啊?

    看着他認真系領帶的畫面,她腦海中閃過一個詞:衣冠禽獸。

    披着羊皮的狼!

    “你趕緊滾,一會兒我媽要來了。”

    “嗯,一會兒你吃了早餐,再補個眠。咱媽要是問起,就說你昨晚失眠了。”

    他連藉口都幫她想好了。

    說到這個,沈長歌咬牙切齒,“我失眠誰害的?”

    宗政越看她一眼,“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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