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閃婚老公竟是億萬大佬 >第50章 你跟我閃婚,是不是因爲……
    冬季,天黑得早。

    宗政越下班回到碧雲名都,夜幕已經降臨這個城市。

    當他掏出鑰匙開門,看到屋裏漆黑一片,頓時蹙起了眉。

    抹黑把手伸向旁邊牆壁的燈開關,在即將碰到開關時,他的大掌被一隻溫熱柔軟的手抓住,緊接着“啪”的一聲,原本漆黑的客廳瞬間亮如白晝。

    沈長歌看着他,沒有說話。

    “你……”宗政越怔愣望着突然出現她的,一時忘詞,過了三秒:“怎麼不提前告訴我,你回來了。”

    他以爲她真要過一星期纔回來。

    沈長歌挑眉:“若提前告訴你,你要去接我?”

    他道:“嗯。”

    沈撩撩笑笑說:“提前告訴你,還怎麼給你驚喜。”

    她話落,男人沒有接話,而是直接霸道地將她壓在牆壁上,低頭吻住她的脣,用行動來訴說自己對她的思念。

    沈長歌不知道,對宗政越而言,她安然回到他身邊,對他而言便是最大的驚喜。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身上的毛衣被撩起來,肌膚暴露在冰涼空氣中,沈長歌一個激靈,回過神來;趕忙抓住他的手腕。

    “不、不行!喫晚飯。”

    晚餐她是掐着點做的,等結束,餐桌上的晚餐都涼得不能再涼了。

    “我還不餓。”

    是她自己突然送到嘴邊的,喫她,比喫晚餐重要多了。

    沈長歌裝小可憐:“我餓。”

    他在她耳邊炙熱低語:“好,我知道了,我現在就餵你。”

    沈長歌:“!!!”

    這、這是什麼虎狼之詞,聽得她的腿直髮軟。

    沈長歌覺得有兩個成語,簡直就是爲這個男人量身打造的——衣冠禽獸、斯文敗類!不是傳統解釋那種,就字面上的意思。

    白天衣冠/斯文,晚上禽獸/敗類!

    “宗政越!”沈長歌高喊了他一聲,接着佯裝傷心質問他:“你說,當初你出於好心跟我閃婚,事後卻執意不肯與我離婚,是不是看我長得漂亮,饞我身子?”

    宗政越:“……”說不出違心的否認,只好沉默以對。

    確實挺饞的。

    可這不是他跟她閃婚不離的主要原因。

    “你不說話了,你果然是饞我身子。”沈長歌用力推開他:“你這個渣男!”

    說罷,腳底抹油,賊快地朝用餐廳溜去了。

    宗政越:“???”

    饞她身子就是渣男?

    那他願意當渣男。

    餐桌上擺着色香味俱全的西餐,每一樣食物的造作擺盤以及擺放位置,不比高檔餐廳差,看得出很用心。

    沈長歌站在餐桌前,看了眼陷入沉思的男人,朝他招了招手:“喂、過來喫飯。”

    隨後若無其事地將醒好的紅酒,倒進兩個高腳杯裏,接着關掉用餐廳的燈,把燭臺上的新蠟燭點燃;客廳的燈沒關,餘光照過來,加上蠟燭的燭光,亮度剛剛好。

    看着男人在她面前坐下,沈長歌說:“試試味道如何。”

    “嗯。”

    宗政越優雅從容拿起餐刀和叉子切牛排。

    即使還沒嘗,聞着味兒就知道肯定很不錯。

    等嚥下口中的食物,他認真評價道:“味道很好,這是我喫過最好喫的西餐。”

    因爲是她做的。

    沈長歌聽了,突然用一種心疼可憐的眼神看他。

    想起他說他的年薪比她要多一點,而他的衣着服飾雖看不出什麼牌子,但可以肯定的是:並非便宜貨。

    說不定是私定的。

    很多男人都喜歡錢都花在了穿着打扮上,對喫食不那麼注重。

    沈長歌心想:他肯定是把大部分錢花在衣着打扮上了,以致沒喫過京城東區愛麗絲西餐廳的西餐,不然他不會說這是他喫過最好喫的西餐……

    愛麗絲西餐廳的西餐,是她喫過最好喫的,隨便一頓消費就兩三萬。

    她曾喫過一次。

    宗政越被她看得有些莫名其妙:“怎麼了?”

    “沒、沒事。”沈長歌搖了搖頭:“對了,你……”

    想問他把銀行卡給了自己,會不會沒錢用;隨即又覺得,他肯定不會那麼傻,他應該會留一部分自用。

    她停頓一下,端起酒杯:“宗政越,這應該是我們結婚以來,我第一次下廚。前幾天我的書賣了版權,我先前在家和母親、還有我哥慶祝過了,現在是想跟你慶祝的。”

    宗政越也拿起紅酒,輕碰了一下她的杯子。

    他道:“祝你以後本本賣版權!長歌。”

    “謝謝。”

    兩人邊用餐,有一句沒一句閒聊着。

    過一會兒,沈長歌喝了些紅酒,漸漸地話就多了,很多話題宗政越接不上,便安靜地聽她說,時不時迴應一句。

    等喫得差不多了,紅暈也不知何時爬上了沈長歌原本白皙的臉頰。

    她帶着些醉意問:“……宗政越,你知道我們今晚喝的紅酒,多少錢嗎?”

    “不知道。”

    他舌頭刁,今晚這紅酒,不算得上是好酒;因爲坐在對面的是她,他也就不覺得難喝了。

    沈長歌比了個手勢:“九萬八。今年我家拆遷,不窮了,我哥送我的生日禮物。我之前是捨不得喝的……主要是一個人喝不完,雖說紅酒開了,放冰箱裏過後也能喝;這麼貴的紅酒,開了放在那兒過後再喝,我覺得糟蹋了。”

    一口氣說太多,她打了個小酒嗝:“嗝……兩個人喝,好像剛……好。”

    宗政越想起以前自己喝的紅酒,都是好幾十萬、上百萬一瓶的,有些更是無價無市。

    又看她對一瓶不到十萬的紅酒這麼寶貝,頓時心裏充滿了罪惡感,用剛纔沈長歌看他那般的心疼可憐眼神看向她。

    “長歌,你喜歡喝紅酒嗎?”

    他問這話時,腦海中浮現那位喜歡收藏紅酒的好朋友。

    “嗯。”沈長歌胡亂點頭,將醒酒壺裏僅剩的一點紅酒倒進被子裏:“喜歡……”

    一飲而盡酒杯裏的紅酒,接着她舒服地趴在餐桌上,半眯着眼:“晚餐是我做的,你收拾餐桌和碗筷……”

    宗政越起身,繞過餐桌走到她身旁,把她橫抱起,放到客廳沙發上。

    然後折回來收拾餐桌和碗筷。

    剛把碗筷放進洗碗櫃,就聽到沈長歌的壓抑嗚咽聲。

    嚇得宗政越趕忙從廚房跑出來,蹲在沙發旁看着跪趴在沙發上,把臉埋在手臂裏哭泣的沈長歌,緊張問:“長歌,怎麼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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