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閃婚老公竟是億萬大佬 >第52章 他竟然記心上了
    宗政越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他淡道:“我自己挑。”

    “……行。”謝言淵放棄掙扎。

    難得兄弟問他要點兒東西,他即使……即使心疼,也會忍痛割愛的!

    酒窖是請人專門設計的,安全指數非常高,酒架上放着來自世界各地的名酒,大多數是酒瓶裝着的,也有一些用高檔橡木酒桶裝的。

    謝言淵在一旁給好友介紹自己這些藏酒的資料。

    “這瓶。”宗政越指了指酒架上的一瓶紅酒。

    “……”謝言淵聲音一停,順着好友的目光看起,俊逸臉龐肉疼地抽搐了下:“哥,您不看看別的?”

    “看,我還會再挑一些。”

    謝言淵:“……”

    原先說的幾瓶,現在變成了一些……

    頓時想狠狠地給自己一耳光。

    讓你嘴賤!

    謝言淵喜歡收藏酒,但不止是紅酒而已;紅/白葡萄酒、威士忌、白蘭地、白酒、朗姆酒等等。只要是世界的名酒,他這兒都有;也有小地方不那麼聞名,但很好喝的酒,他也有。

    之後,宗政越又挑了八瓶,都是不同種類的。

    謝言淵看得眼角微微溼潤:“哥,你這是要去見雲國總統嗎?還是哪國總統?”

    現在他不是心在滴血,他的心已經鮮血淋漓、血肉模糊了!!!

    嗚嗚真不跟他客氣。

    宗政越挑好了酒,轉頭盯着謝言淵好幾秒。

    看在拿了謝言淵幾瓶好酒的份上,他坦言說:“給我夫人。”

    “哦給……你你你說什麼?”謝言淵瞪大眼,震驚得難以用言語形容:“你說給誰?”

    “我、夫、人!”

    聽清楚了,謝言淵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舌頭打結:“夫夫夫人?是我理解的那種意思嗎?你是說……你老婆?嫂、嫂子?你什麼時候結婚的?我怎麼不知道?”

    他震驚得思緒恍惚了,停頓一下,不等宗政越回答,他便搖搖頭有些語無倫次說:“不可能啊,我們兄弟幾個之前都暗地裏說,老大你雖然長得好看,又有錢,可你身上散發的渾然天成注孤生氣質,怎麼會結婚了……我大概是在做夢……”

    說着,他就伸手要去掐宗政越。

    宗政越面無表情推開他的手,冷漠道:“掐你自己。”

    “哦哦對。”

    謝言淵後知後覺點頭,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臉,疼得他“嘶”的一聲,俊逸臉龐疼得猙獰扭曲。

    他不敢置信驚問:“疼的,不是做夢。老大你失蹤的這些日子,是去結婚了???”

    “我工作日都有去宗政財團上班。”

    意思是說他並沒有失蹤。

    “你你你……讓我緩緩。”

    一提到宗政越結婚的事,謝言淵大腦的語言中樞就癱瘓。

    又過了半分鐘,他終於組織好語言:“哥,你真結婚了?嫂子是哪家千金?我認識嗎?什麼時候結婚的?”

    “隱婚。”宗政越微眯起深邃眼眸看他:“你是第一個知道的,敢泄露半句,我會滅口的。”

    當然,這只是唬謝言淵的。

    第一個知道的是何年。

    謝言淵雙手捂住嘴巴,猛搖頭:“!!!”

    他相信自己若是敢泄露出去,絕對會被老大滅口,毫不猶豫、毫不留情那種!

    兩人出了酒窖。

    謝言淵也基本從“宗政越隱婚”這事緩過神來了。

    “老大,這些酒就當是我送你和嫂子的新婚禮物!九瓶酒,這寓意還挺好的。嫂子若喜歡喝,喝完了再來拿。”

    他內牛滿面腹誹:幾瓶酒而已,根本不配和他們老大的終身大事相提並論。

    “嗯,我先回去了。”

    “好的,老大再見。祝老大和嫂子百年好合、白首偕老、早生貴子;老大,要是你和嫂子準備要寶寶,可不能喝酒啊。”

    “我和她隱婚。”

    宗政越微蹙眉頭提醒他不要老是嫂子嫂子的叫。

    “我……我知道。總之,早生貴子就對了。”

    謝言淵憋屈極了。

    什麼叫交友不慎?這就叫交友不慎!

    老大簡直壞到骨子裏去了!

    突然跑來奪他所愛不說,還告訴他這麼一個驚天祕密,而且連宗政家族的人都不知道,只有他一個人知道,還不准他說出去。

    他現在感覺無比的抓心撓肝,恨不得把他們老大結婚的事,宣告全世界!

    ……

    沈長歌待在家,每隔一會兒,就忍不住跑到籠子前去看小奶貓暴富;怕嚇着到新家的暴富,她並不敢看太久。

    來來回回不知過了多久。

    聽到進屋的腳步聲,沈長歌擡頭望去,看到宗政越手裏提着一個不大不小的箱子。

    “你買了什麼?是貓用品嗎?”

    宗政越:“……”

    見他不說話,沈長歌快步走過來,幫把門關好。

    這時他纔開口:“給你拿了些酒回來。”

    “拿?”

    “嗯,你昨晚不是說喜歡喝紅酒?有個朋友家裏挺多酒的,我便去拿幾瓶回來。”他輕描淡寫解釋。

    沈長歌喝醉愛亂說話,但不會喝斷片。

    昨晚的事,她都記得一清二楚。

    “我那說的是醉話。”她有些囧,又有些開心。

    她隨口一說的話,他竟然記心上了。

    宗政越問她:“放哪兒?”

    藏酒,對溫度和溼度都有要求,越好的酒,要求越嚴格;沈長歌以爲只是普通的紅酒,便說:“啊放、放書房吧。”

    男人也沒有糾正她,默默提着酒去書房。

    中午,梁叔把飯做好,便識趣離開了。

    居心不良的越某人開了一瓶香檳,給沈長歌到了半杯:“嚐嚐,喜歡的話,喝完了我再去拿。”

    根正苗紅三觀正的沈長歌聽了他的話,語氣認真道:“有些話我說了你別生氣,我想你跟那位朋友的交情肯定不淺,這次看你拿這麼多酒回來,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你朋友是做酒生意的嗎?還是自己買來喝的,不管怎麼說,這些酒都是他花錢買來的。”

    “一兩次可以,次數多了,顯得我們在佔朋友便宜;酒,我要是喜歡的話,喝完了,咱花錢去他那兒買,你說好麼?”

    “嗯。”宗政越淡淡頷首。

    其實對於他們來說,當金錢多到了一定程度,錢對於他們來說,就只是銀行卡里一串冰冷的數字。

    這幾瓶酒的錢,謝言淵根本不放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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