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閃婚老公竟是億萬大佬 >第147章 她這張小嘴,真欠吻!
    剛想輕責幾句對方這種粗魯無禮的行爲,等轉過臉看清對方是誰後,沈長歌整個人瞬間傻住了!

    他他他……他怎麼……

    顏寶兒也震驚了。

    這個男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如果她記得沒錯,京城直飛櫻花國首都的航班,一天只有兩趟,一趟就是她們上午搭乘的,另一趟航班好像是晚上七點多。

    而現在,也才七點多幾分鐘。

    宗政越繃着臉龐,緊抿薄脣,神色陰沉得嚇人。

    他擡起手臂,嚇得沈長歌以爲他要打人,連忙雙手抱頭,閉上眼睛。

    前一刻說要帶球跑的氣勢很帥,此刻犯慫的樣子很狼狽。

    要不是想到她竟敢一聲不吭給他玩失蹤,宗政越都要被她犯慫的模樣給氣笑了。

    大掌扣住她的後頸,將她拉向自己,狠狠地吻上她的脣;還處於盛怒狀態的他,吻起來毫無章法,且兇狠,彷彿要把她吃了般。

    沈長歌被他吻得很難受,脣瓣被他啃咬得有些疼。

    想到這是公共場合,她使勁兒喫奶的力氣推開身前的男人。

    迎上男人的清冷不悅目光,她莫名心虛地低下頭,胡亂擦了擦嘴脣:“我,我嘴脣沾了油……”

    “沈長歌!”宗政越上前半步,大掌強勢地捏住她的後頸,另一隻手臂握着她的腰肢,迫使她的身體緊貼着自己,居高臨下望着她的水眸,咬牙切齒:“你今天就是嘴巴沾了屎,也阻止不了老子要吻你!”

    說罷,再度吻上她的脣……

    顏寶兒很想非禮勿視的,無奈心裏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她的手都捂住眼睛了,就是手指有自己的想法,裂開了一條挺大的指縫。

    過了一會兒,宗政越從她的脣瓣移開。

    在沈長歌以爲酷刑結束了,結果下一秒,男人突然咬了一下她的脖子。

    “啊!宗政越你屬狗的嗎?”她脫口罵道。

    “沈長歌,我生氣了。”宗政越咬着後槽牙,溫柔得發膩的語氣透着一絲咬牙切齒,湊在她耳邊低沉磁性道:“晚上,有你好受的!”

    聽懂他話裏的暗示,沈長歌渾身一抖,頭皮忍不住發麻。

    但隨即想到自己突然跑來櫻花國散心的原因,她眼眶一下子紅了,貝齒咬着脣瓣,用力把手腕從他掌心裏一點點抽離。

    宗政越看到她蓄滿眼眶的淚水,模樣特別委屈難受,胸臆間的怒火瞬間被澆滅。

    他把她擁入懷裏:“我不氣你了,別哭。”

    “你抱着我,不怕被盛興集團千金看到不高興?”沈長歌把臉貼在他的胸膛,哽咽着嘲諷道,雙手卻緊緊回抱住他的腰。

    提到這個,宗政越的火氣又上來了。

    深吸一口氣,暫時不跟她計較,他說道:“昨天年初一,我堂姑姑和堂妹兩家回來拜年,堂姑姑帶盛興集團的千金來,是我母親的意思,我在那之前完全不知情。”

    “喫晚餐時,是我弟挨着盛興集團千金洛綰坐的。當時我母親就說難得聚在一起,讓人拍幾張照片,我並不知道我母親還拍了我弟跟洛綰的合照,然後把洛綰旁邊的人p成我。我沒有跟洛綰相親,你聽清楚了嗎?”

    “你說沒有就沒有?”沈長歌鑽牛角尖:“如果你母親想撮合你跟盛興集團千金,怎麼會讓你弟坐她旁邊。”

    宗政越的火氣又蹭蹭漲了幾分。

    她這張只知道氣他的小嘴,真欠吻!

    “我臨時跟我弟換了位置,這個答案不知你是否滿意?”

    “醫療製藥的盛興集團總市值好幾千億呢,我一輩子估計都掙不到盛興集團的零頭。”

    她總是無法控制地想起母親的婚姻,林文康和江月瑤母親……

    宗政越臉色愈發陰沉,想把她的頭給擰了的衝動很強烈:“沈長歌,我看你這張嘴以後別說話了,除了喫飯,唯一的用處就是讓老子吻了。”

    他給她那幾張銀行卡的錢,就抵幾個盛興集團總市值了。

    沈長歌:“……”

    接着注意到她跟這個男人,似乎在餐廳內引起了不小轟動,還有食客在對她們拍照和視頻,聽到有女生在議論是不是劇組在拍戲。

    想到剛纔她被某人強吻,頓時羞窘得想當場找條縫鑽進去。

    看她不說話了,宗政越擦掉掛在她臉上的淚水,命令道:“給我坐下喫東西。”

    喫完了好回酒店收拾她。

    不想再被其他人注視,沈長歌趕忙坐下來,低頭繼續喫她的拉麪。

    “你什麼時候來櫻花國的?”她問道。

    該不會是她哥通風報信,然後他偷偷摸摸跟她們搭乘同一個航班的吧?

    “包機。”他冷冷回答。

    聽到“包機”這兩個字,沈長歌第一反應是肉疼地問:“包機多少錢?”

    “不知道,沒問。”

    “……”

    聽到這話,沈長歌差點給他表演一個當場自閉。

    沒問?

    沒問是幾個意思?

    啊?

    她腦補了一下他把銀行卡或者信用卡,遞給航空公司負責人,打臉充胖子裝逼說:“兩小時內,給我安排一趟去櫻花國的航班,需要多少錢從卡里刷。”

    一般包機是需要提前預約的,飛的是正在使用狀態的航線。

    平時申請航線是花不了多少錢,但像這種突然新增的航線,時間緊迫,首先要花錢找很牛x的大佬幫打點,等談好了就支付買航線的錢,還有包機的錢等等。

    沈長歌根本無法也不敢想象,“包機”僅兩個字,花了多少錢。

    陷入自閉的她,格外安靜。

    “小歌她沒事吧?”顏寶兒小聲地問。

    好友看着似乎要哭了。

    “沒事。”宗政越面無表情回答。

    她這副神情,他太熟悉了。

    此刻她肯定是肉疼地心算,他包機來櫻花國花了多少錢。

    思及此,他的心情好了不少。

    喫完拉麪,宗政越故意催促沈長歌順便幫自己結賬:“我沒錢。”

    連碗拉麪錢都付不起嗎?

    沈長歌又想起他包機來櫻花國的事,狠狠地肉疼了一下,幫他一起付了拉麪的錢。

    三人先後走出拉麪餐廳。

    “你住哪兒?”沈長歌問。

    “一下飛機就來找你了。”

    意思是還沒有訂酒店。

    在沈長歌聽來,他是窮得連喫拉麪的錢都沒有,更別說住酒店了,只是不好意思只說而已。

    她生氣地擰了他一下:“要是找不到我呢?”

    吃了霸王餐,沒錢得留下來幫洗一天或者半天盤子,以抵扣面錢吧。

    然後撿……不對,櫻花國垃圾分類很嚴格,估計連紙皮都沒得撿。

    直接露宿天橋底下。

    “我不會找不到你。”宗政越緊緊抓住她的手,很篤定地說道。

    知道了她坐哪趟航班來櫻花國的,就能輕易查到她的行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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