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閃婚老公竟是億萬大佬 >第309章 什麼條件?
    雲國和m國的時差,雲國比m國早六個小時。

    這會兒,m國是傍晚7點鐘。

    宗政越忙了一天,跟何年正坐在回酒店的車上。

    看清沈長歌發來的短信內容,他的手顫抖了一下,有些難以置信,以爲自己出現幻覺了。

    他將手機遞到何年面前:“念!”

    何年掃了眼手機屏幕,緊接着擡起手在宗政越面前晃了晃。

    “總裁,您眼睛沒事吧?您看不見了嗎?要不要去醫院看看?”他緊張地問道。

    宗政越拍掉他的手,咬牙命令:“我讓你念短信的內容。”

    “……是、是總裁夫人發來的,內容是:宗政越,我好像後悔要和你離婚了。”何年連忙唸完,又關心問:“總裁,您是不是這幾天太累了,沒休息好,導致暫時性失明?所以看不見總裁夫人發來的短信。”

    宗政越忍着想將他一腳踹下車的衝動,他就看不得自己好?

    他皮笑肉不笑道:“我是想說:很抱歉何特助,我不能陪你一起做單身狗了。”

    何年:“……”

    緊張神情逐漸消失。

    靠,原來他家總裁不是瞎了,是在虐狗!

    隨即,宗政越撥了個電話給沈長歌。

    雲國,醫院vip病房。

    看到他打來的電話,沈長歌突然心跳加速,有些不知所措。

    那種感覺就好像糾結了很久後,終於鼓起勇氣給喜歡的人發短信告白,卻沒想到對方直接撥了電話過來,讓人的心情緊張又害怕。

    等心跳稍微平復了一點兒,沈長歌想接聽時,電話鈴聲卻停了。

    以爲電話無人接聽之後,宗政越會立刻再撥一次的。

    沈長歌在心裏默數,過了半分鐘他也沒有再撥一次號。

    哼!

    她纔不稀罕!

    剛放下手機,短信提示聲響起。

    沈長歌立馬抓起手機,是某人發來的——睡着了嗎?

    她迅速在編輯框裏打出“還沒有”三個字,準備點擊發送時,卻遲疑了。

    沈長歌心說:不能表現太急迫,不能讓他以爲自己在特地等他的電話或者短信。

    在心裏從1數到90,她才按下發送鍵。

    很快,她的手機再一次響起。

    沈長歌從容不迫接聽:“怎麼了?”

    “怎麼還沒有睡覺,是不是不舒服睡不着?”宗政越關心地問。

    “嗯……有一點點。”沈長歌順着他的話應道。

    “哪兒不舒服?讓看護給你按摩按摩。”

    “宗政越……”

    “嗯?”

    沈長歌卻沉默了下來。

    “怎麼了,長歌?”

    她又猶豫了會兒,終於問道:“你……沒有……看到那條短信嗎?”

    “看到了,所以剛纔纔打電話給你,你沒接,我以爲睡着了。”

    “不過我有條件的。”

    “什麼條件?”

    沈長歌:“等你回來再商量吧。”

    她決定聽她哥的話。

    “好,除了西瓜,到時候我回去再給你帶一件禮物。”

    “什麼禮物?”

    “等帶回去你就知道了。”

    “……”

    兩人又聊了幾句,宗政越便催她趕緊睡覺。

    孕婦不能熬夜,明天再聊。

    放下手機,沈長歌沒一會兒便睡着了。

    m國。

    宗政越坐車回到酒店,剛從車裏走下來。

    一聲槍響,他白襯衫胸口處頃刻間被鮮血染紅……

    見狀,何年大驚失色:“總裁!”

    雲國。

    沈長歌感覺自己睡着沒多久,突然夢魘,從睡夢中醒來,額頭冒了一層冷汗。

    心裏好像被什麼東西壓着一樣,她長舒了一口氣,絲毫沒有緩解這種莫名壓抑的感覺。

    想不起來做了什麼噩夢。

    沈長歌拿起手機看了下時間,才凌晨兩點十幾分。

    從和宗政越講完電話睡覺,到現在才半個多小時。

    躺在牀上一會兒,仍毫無睡意。

    沈長歌打開燈,起身下牀,去上了個洗手間。

    再回到牀上,熄燈。

    沈長歌想給宗政越打電話說會兒話,可又想到他正在m國爲工廠爆炸的事忙得焦頭爛額,知道自己失眠的話,肯定又會分神和操心的。

    想想便作罷了。

    不知過了多久。

    在沈長歌熬不住即將迷迷糊糊睡去時,隱約聽到開門的聲響。

    跟着腳步聲朝她靠近。

    從腳步聲分辨出踏入她病房的人不是看護,不是負責她的醫護人員……

    意識到現在深更半夜的,一個陌生人出現在自己的房間;沈長歌的汗毛一下子炸起,屏住呼吸,心跳前所未有的快。

    ‘噠’的一聲,病房內的燈亮起。

    刺目的燈光,讓緊閉眼睛的沈長歌不自覺皺起眉頭。

    感覺有人在牀邊坐下,很快,一隻大掌輕撫上她的臉頰:“小長歌。”

    男人的聲音有些耳熟。

    傅寒山有一手始終放在背後,看着躺在牀上裝睡沈長歌,指腹撫過她的脣瓣時,眼底閃過一抹灼熱。

    隨即他緩緩俯身……

    正要吻上她的脣瓣時,他的臉龐被猛地推開。

    “傅寒山你……”沈長歌沒想到竟然是這個男人。

    傅寒山脣角勾起一抹笑,眼底滿是病態的寵溺。

    “不裝睡了?”

    “傅寒山,大半夜的你來這兒幹嘛?”沈長歌大聲質問。

    像是看穿了她的意圖,傅寒山輕笑:“小長歌,你的看護已經被我弄昏迷了,至少到明天中午才醒得過來。”

    沈長歌伸手想去按呼叫鈴,卻被傅寒山一把抓住了手腕。

    “傅寒山!我是宗政越的妻子,你舅媽,我警告你別亂來。”

    若是以往,傅寒山聽到她這樣說肯定會惱羞成怒。

    此時卻一臉淡定從容。

    他張了張嘴,想告訴她些什麼話,最終又忍住了。

    看了眼腕錶的時間,傅寒山溫聲說:“小長歌,我們換個地方再聊。”

    “我不……唔?”

    沈長歌話未說完,就被傅寒山用手帕捂住了嘴巴和鼻子。

    她掙扎着,用力抓撓傅寒山的手,試圖讓傅寒山因喫痛而鬆手;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傅寒山捂住自己口鼻的手掌上,沒注意到他另一隻手從口袋拿出一支注射器。

    猝不及防間,注射器扎進了她的脖子。

    同時,傅寒山將大掌從她口鼻移開。

    恢復自由,沈長歌趕忙伸手去拿放在牀邊櫃子的手機,傅寒山卻沒有阻止。

    沈長歌連手機屏幕都沒來得及解鎖,全身力氣像瞬間被抽乾了般,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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