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被一個女人下藥、並強行佔有,備感恥辱的傅寒山恨不得殺了這個該死的女人。
他眼睛猙紅,攻擊十九的招式又兇又猛,一副今天不是他死,就是十九亡的架勢!
十九一開始還能輕易應付他的攻擊,但由於幹了一下午體力活,縱使她以前是魔鬼訓練營出身的,在過招了十幾分鍾後。
一個失誤,兵敗如山倒,很快就被髮狠的傅寒山制住了。
“你缺男人是吧?正好我那些手下好些日子沒開葷了。”傅寒山將十九按在地上,膝蓋用力壓住她的後背,一隻大掌抓住她的手臂,另一隻手緊緊掐住她的後頸。
“你怎麼知道他們有好些日子沒開葷了?傅先生真是個貼心的好老闆,連手下的性生活都瞭然於心。”落在他手上,十九依舊淡定。
她甚至還有心情調戲說:“他們有傅先生大嗎?有傅先生長久嗎?”
“我殺了你!”傅寒山臉上閃過一抹殺氣,掐住她後頸的大掌收緊。
“咳咳……!”十九有些喘不過氣來:“我是宗政總裁從唐家借來的人,唐家……咳咳唐家花了將近二十年培養我,我要是折損在傅先生手中……傅先生應該不會想得罪唐家的,尤其你還在北斯城,唐家的地盤。”
說完這番話之後,十九明顯感覺到掐住自己脖子的大掌放鬆了幾分。
她繼續說:“我僞裝成宗政少夫人來見你,衣服上裝有定位器。你覺得你把我的衣服換了,宗政總裁就找不到你了嗎?我體內還埋有一枚追蹤器。宗政總裁早就通過唐家的追蹤系統,知道你在這裏了。”
唐家是一個和宗政家族旗鼓相當的家族。
一個宗政家族,玩死傅寒山是遲早的事;再加上唐家的話,傅寒山根本不夠玩!
“要不是我一時犯饞,你這會兒已經被我逮到宗政總裁面前了,你別不……”
‘信’字還沒說出口,她後頸猛地一痛,整個人軟了下來。
確認她真的昏迷之後,傅寒山撕破牀單將她牢牢捆住,拽着不省人事的十九朝門口走去,打開房門。
他隨手把十九丟給兩個手下。
“拖去掃描一下她體內是否埋有追蹤器。”傅寒山陰沉着臉吩咐。
別墅裏有人體掃描設備。
兩名手下有些懵逼,這、這個女人是誰?
怎麼會在他們老闆房間的?
“愣着幹嘛?還是耳聾了?”傅寒山擡腳踹了一下其中一名手下:“這個女人非常狡猾,絕對不能解開她身上的束縛;還有,去找根繩子再把她綁一圈!”
“好、好的,知道了,克洛斯先生。”兩名手下慌忙應道。
“砰”地一聲,傅寒山用力把門甩上。
朝浴室走去。
傅寒山刷了好四五次牙,在搓第五遍沐浴露時,聽到敲門聲傳來。
他隨意沖掉身上的沐浴露泡泡,圍着一條浴巾就走了出來。
“克洛斯先生,那個女人右邊大腿外側,埋有一顆追蹤器,您看。”手下緊張顫抖地將剛纔掃描時,用手機拍下的照片遞給他看。
“那個女人要處理掉嗎?”手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請示他的意見。
想起了什麼事,傅寒山的臉龐倏地陰寒可怖。
心裏恨不得把這個女人給千刀萬剮了,但他咬了咬牙,說道:“不用,把她丟在這兒。”
那個女人身上有追蹤器,帶着只會是累贅。
並且她極有可能是唐家的人,北斯城是唐家的地盤,如果殺了唐家的人,就算他逃離了北斯城,在商界上,唐家也會跟宗政越聯手狙擊他的。
他不能意氣用事,讓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毀了他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商業帝國!
……。
下午將近六點。
宗政越待在別墅裏,還不見十九回來,他看了眼時間,撥了個電話到傅寒山的手機。
十九原本的手機被傅寒山扔了,她之前是用傅寒山的手機聯繫自己的,說晚上把傅寒山帶回來。
電話剛響一下那邊就掛斷了。
宗政越瞬間敏銳地意識到情況有變。
他再撥了一次傅寒山的手機,結果還是一樣,便確定了心中的猜測。
宗政越打開筆記本電腦,通過追蹤系統查看十九坐在的位置。
“延卿,跟我出去一趟。”
“嗯。”沈延卿沒有多問,便知道大概怎麼回事了。
“發生什麼事了?”沈長歌關心地問了一句。
一會兒就要喫晚飯了。
他們還出去。
宗政越回頭安撫地對她說:“沒事,別擔心,我們很快就回來。”
“小心一點。”沈長歌叮囑。
依舊是沈延卿開車,宗政越打了兩三個電話,接着用筆記本查看十九所在的位置。
他們的車開出別墅區後,開了一段路,陸續出現幾輛車跟在他們後面。
是宗政越的人!
傅寒山是有備而來的,他和沈延卿不可能單槍匹馬去找十九。
一個小時後。
宗政越帶人趕到傅寒山的別墅。
他叮囑了一句其他人:“小心一點。”
在很輕易潛入了別墅後,宗政越很快便發現已經人去樓空了。
看了一眼追蹤系統的定位,宗政越吩咐其他人:“找一下十九。”
幾名保鏢將別墅搜查了一遍,最終在一間設備室找到了嘴巴被封住的十九。
迅速幫她解綁之後,將她帶到了宗政越面前。
“對不起,宗政總裁,一時貪玩讓傅寒山逃了。”十九有些抱歉地說道,揉了揉被綁的又痠痛發麻的胳膊。
“你沒事就好,不然我沒法跟安年交代。”宗政越淡聲說道。
“你都玩什麼了?竟然能把煮熟的鴨子給玩跑了。”沈延卿一陣無語。
之前接到十九的電話,說晚上就把傅寒山帶回去。
他都已經想好,要怎麼虐傅寒山了。
結果空歡喜一場。
十九目光玩味兒地打量他一眼,調戲說道:“沈先生想知道的話,晚上別鎖門,我去告訴你,我都玩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