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閃婚老公竟是億萬大佬 >第375章 宗政越,你不對勁
    被宗政越在浴室裏折騰了一番,沈長歌躺到牀上,想狠狠踹他一腳,可現實是連擡腳她都覺得費力了。

    “宗政越,我覺得你不對勁。”

    “何以覺得?”

    宗政越挑了下眉。

    沈長歌微蹙眉頭,神情嚴肅看了他一眼:“哪兒不對勁,你自己沒察覺?”

    “沒有。”

    “那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沈長歌佯裝不悅轉過身背對他,裹緊了被子。

    留宗政越苦想了好一會兒,也想不到自己哪兒不對勁。

    待把頭髮吹乾,宗政越鑽進被窩裏,將她摟進懷裏:“長歌,哪兒不對勁?”

    “你自己想。”

    “想過了,沒想到,你告訴我。”

    “不說。”

    “說不說,嗯?”宗政越捏了一下她,威嚇道:“不說,等會兒想說就來不及了。”

    沈長歌紅着臉連忙拉開他的魔爪,雙手護在胸前。

    她咬了咬脣,說道:“宗政越,你要不要去看看男科醫生?我覺得你時常得不對勁,哪有那麼久的。”

    時間長就算了,關鍵他大多時候都要來兩次以上,並且還頻繁的,也不見他虛。

    她曾在網上查了一下,據說四十分鐘以上就不正常了。

    “我有定時體檢。”宗政越湊在她耳邊,低聲說:“不過,我確實有病。”

    如果她沒有失憶的話,就不會對他那方面大驚小怪了。

    沈長歌轉過身,認真看着他。

    “真的,什麼病?”她嚴肅地問。

    “性……”他悄聲在她耳邊念出最後一個‘癮’字。

    因爲前一個話題,沈長歌下意識覺得他在逗自己。

    “宗政越你、你再鬧我……”

    “真的,這事,四年前你就知道了。”宗政越停頓了一下,一本正經地說道:“並且,你當年還是因爲我的這個原因,更加喜歡我的。”

    趁着她還沒恢復記憶,抓緊機會欺負她。

    沈長歌擡手揪住他耳朵,神情兇狠:“宗政越,你再胡說八道一句試試。”

    “我沒胡說。”宗政越深邃的眼眸和她對視:“你當年說曾想過等暴富了,就養一個小奶狗和一個小狼狗,後來跟我結婚,你說我一個人的能力頂兩個,血賺不虧。”

    他挺喜歡兩人關起房門,沒人打擾,說些讓人臉紅的話逗她的。

    看她臉紅、羞怒的樣子,可愛得讓人想狠狠寵愛她。

    沈長歌:“……”

    她覺得以自己的性子,確實會那樣想。

    不過,是有賊心沒賊膽。

    她轉過身,口是心非地說:“你比我老,又不像小奶狗那樣溫柔會哄人,我覺得挺虧的。”

    “你再說一遍,嗯?”

    話語間充滿了威脅。

    沈長歌心裏有些犯慫:“不說了,睡覺。”

    再度轉過身。

    兩人面對面而眠,是沒有她後背貼着他胸膛的姿勢來得舒服的。

    宗政越也不鬧她了,省得她一會兒真的生氣。

    他低頭吻了一下她白皙優美的後頸。

    “晚安,長歌。”

    因爲頭疼發作,沈長歌又在家休息了兩天,才繼續接受治療。

    這次,宗政越提出旁觀沈長歌的治療過程。安翊笙出於治療方面的考慮,覺得宗政越在一旁守着,或許會對沈長歌恢復記憶的治療有幫助,便同意了。

    不過安翊笙要求在治療過程中,無論出現什麼情況,都不許干擾或阻礙他,否則出什麼意外,他概不負責。

    宗政越換上無菌服和口罩,跟着安翊笙還有唐安歌走進專屬的vip病房。

    看着沈長歌戴上氧氣罩,這個氧氣罩跟平常看到的不太一樣,氧氣罩裏面有一根延伸出來的膠軟管,需要她張嘴把膠軟管含進嘴裏。

    過一會兒,沈長歌在氧氣混合的催眠藥物下失去了意識;安翊笙利落熟練拿出他善用的銀針,一根根銀針扎再沈長歌腦袋的穴位上。

    雖說知道沈長歌現在可能不會感到疼,可想到她怕針頭、怕打針;宗政越抿着脣,皺緊了眉頭,雙手緩緩握緊拳頭。

    四年前,她懷兩個寶寶時第一次動了胎氣,要打保胎針,打了一星期;出院後,她晚上做夢都夢到打針的畫面……

    安翊笙下完了針之後,進入最關鍵的治療步驟。

    宗政越認真看了一會兒,突然看到躺在病牀上的沈長歌面露痛苦之色,額頭開始滲出冷汗,他的心臟一下子懸了起來。

    轉頭望向安翊笙,見安翊笙的眼神清冷鎮定,他的心稍微安定了些。

    大概又過了十幾分鍾,被催眠中的沈長歌的反應逐漸激烈,牙齒緊緊咬住那根膠軟管。

    “這跟軟管是防止宗政夫人咬傷自己的。”唐安歌淡聲解釋。

    上一次他們用的是普通氧氣罩,宗政夫人差點兒把自己咬傷了;這次,她舅舅找了做醫療器材的,讓醫療器材商幫做一些特別設計的氧氣罩。

    宗政越聽了她的解釋,緊鎖的眉舒展了些許。

    她第一次接受恢復記憶的治療後,看到她小臉蒼白躺在病牀上,他便知道治療過程肯定很痛苦,如今親眼目睹她痛苦的模樣,他的心情比之前還要煎熬難受數倍。

    那次安翊笙院士找他和沈延卿談了,表示她的治療過程可能要兩個月以上。

    兩個小時的每分每秒,都讓宗政越感覺度日如年。

    等到治療結束,宗政越出了一身冷汗。

    安翊笙簡單交代了些事項,就帶唐安歌離開了。

    沈延卿快步走進病房,緊聲問:“小歌怎樣?”

    沉默了半晌。

    宗政越緩慢地摘下口罩,神情嚴肅沉重:“我不太想讓長歌做恢復記憶的治療了。”

    “怎麼了?”沈延卿皺起了眉頭。

    “這個治療讓長歌很痛苦,你之前也聽到了,她的治療長達兩個月以上,要三個月或者四個月還不能確定。”宗政越坐在病牀邊,將沈長歌發涼的小手握在掌心中:“我剛纔試問了下安院士,他說有辦法治長歌的頭疼。”

    沈延卿思量了片刻。

    他說:“等小歌醒來,問問她意見吧。”

    他也不想小歌再經歷難以忍受的痛苦。

    可小歌失去的是她自己的記憶,任何人都無權決定她曾經記憶的去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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