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原來女孩子跟好朋友聊天,聊的內容這麼好玩的。
顏寶兒對着手機說了句:“等會兒再聊。”
就掛斷電話了。
“司翊白,你進來之前不會敲門嗎?”顏寶兒先發制人。
想到她跟沈長歌聊天的內容,不知被他偷聽了多少,顏寶兒就羞憤不已。
“回我自己的房間,敲什麼門。”司翊白反駁。
顏寶兒一噎,咬了咬脣瓣。
她惱羞成怒問:“所以,你有事嗎?”
司翊白說:“沒什麼,進來看看你睡覺有沒有踢被子。”
踢被子?
他當她是三歲小孩嗎?
“我踢不踢被子關你什麼事?你趕緊給我出去。”想到剛纔跟好友聊天的內容,顏寶兒現在特別不想看到這個男人。
司翊白裝模作樣幫她拉扯了下被子,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顏寶兒坐在牀上,重新撥電話給沈長歌,跟她吐槽司翊白。
吐槽完了,沈長歌問她要在北斯城待多久。
顏寶兒說不上來具體哪天回去,不過她表示,一定不會錯過小月牙和小慕戈上幼兒園開學典禮的。
……
接下來的幾天。
顏寶兒每天喫飽了睡,睡飽了喫,白天大部分時間,司翊白待在書房,不知在忙什麼。
偶爾,會帶她出去逛半天,喫好喫的。
回去的路上,會買一束花給她。
顏寶兒上樓之後,管家纔將一個快遞文件袋拿給司翊白麪前。
“先生,有您的快遞。”
司翊白一言不發接過來。
還沒拆開就知道,是他跟顏寶兒前幾天的檢查報告單。
司翊白拿着文件袋上樓,邊走邊拆開。
看了一下兩人的檢查結果,沒有任何問題,回到房間遞給顏寶兒。
“什麼?”顏寶兒仰起小臉,疑惑地接過來。
“前幾天的體檢報告。”
司翊白解釋。
“噢。”顏寶兒會意地點了點頭。
“我去書房忙會兒。”
“嗯,知道了。”
顏寶兒發現是兩份體檢報告,她和司翊白的。
低頭翻看了起來。
沒想到那個狗男人的身高竟然有190cm。
咦?她跟司翊白竟然是相同血型——o型血。
說起來,她曾跟司翊白結婚了三年,對他的這些基本信息卻並不瞭解;那三年,兩人幾乎每天見面,聊天基本有事說事,不太閒聊。
兩人最常待在一起的地方就是牀上。
想起那時婚後的場景,顏寶兒嘆了一口氣。
她更喜歡現在跟司翊白的相處模式。
沒有婚姻帶來的各種束縛,想幹嘛就幹嘛,隨心所欲。
顏寶兒看完兩人的體檢報告,就去洗澡了。
等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看到司翊白忙完,回到房間了,不過……
看他臉色,似乎心情不太好?
“我洗好澡了,你……你要洗嗎?”顏寶兒小心翼翼地說。
她以前不是沒有碰到過司翊白心情不好的時候,可是這次,他渾身散發出來的陰鬱氣息,讓她莫名的有些忌憚和忐忑。
司翊白看了她一眼,一言不發走進了浴室。
顏寶兒:“……”
確定了,他此刻心情非常不好。
顏寶兒:司翊白好像心情不好,看着好可怕,怎麼破?
想暴富的美少女:你惹他了?
顏寶兒:我沒有!我都不知道他爲什麼心情不好!
顏寶兒:男人心海底針。
想暴富的美少女:直接問他爲什麼心情不好。
顏寶兒:我不敢。
想暴富的美少女:還有你不敢的?
顏寶兒:……他看起來好凶。
顏寶兒想到司翊白那臉色,瑟瑟發抖。
她從未見過這副模樣的司翊白。
一句話不說,卻很嚇人。
想暴富的美少女:他心情不好,你就表現出比他更心情不好,然後他就來哄你了。
顏寶兒:???我覺得這是個餿主意。
想暴富的美少女:信我,畢竟我是有老公的,經驗十足。
顏寶兒想不出更好的辦法,深吸一口氣,決定信好友一次。
她躺在牀上醞釀了半天情緒。
結果一看到司翊白洗完澡出來,臉色還是一樣差,她頃刻間像泄了氣的氣球,慫了,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見司翊白掀開被子準備上來,顏寶兒趕緊識趣地往旁邊挪了挪,給他讓出一塊地方。
男人躺下後,熄燈,如常將她抱在懷裏。
想到剛纔在書房,跟安翊笙打電話的內容,司翊白狠狠地皺了下眉,收緊了雙臂。
“司翊白,我要喘不過氣來了。”顏寶兒推了推他的手臂。
他抱得太緊了,勒得她快窒息了。
聞言,司翊白回過神來,雙臂放開了她,將她的身體轉過來面對着自己。
黑暗中,他不由分說吻上她的脣。
顏寶兒一驚,抵在他胸膛的雙手下意識往外推了一下,沒能將他推開。
掙扎猶豫了幾秒,她放棄了掙扎,擡起雙手搭在他的脖子上。
如果這樣能讓他心情好點兒的話……
漸漸地,司翊白的身體起了反應,卻被硬生生壓了下去。
司翊白很清楚以自己現在的狀態,即使她沒有懷孕,放縱的話,也會傷到她。
“顏寶兒,我可能再也離不開你了。”他突然低沉地說道。
顏寶兒聽得有些莫名其妙。
明明她心底是希望他喜歡着自己的,可聽着這句話,她卻沒有歡喜雀躍的感覺。
無法判斷他這句話,到底有幾分可信度。
索性保持沉默。
“晚安。”司翊白說道。
“我……想過幾天回雲國。”顏寶兒解釋說:“小月牙跟小慕戈要念幼兒園了,身爲乾媽,我得回去的。”
過了半晌。
司翊白才沉沉應道:“嗯。”
“你……”顏寶兒咬了下脣瓣,問他:“心情不好,是不是因爲司氏集團的事?”
“不是。”
司氏集團的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
“噢,我能問原因嗎?”
她單純想知道他心情不好的原因。
看他神色陰鬱的樣子,她的情緒也跟着低落。
司翊白不想談,將大掌覆在她的眼睛上:“十點四十七分了,睡覺。”
顏寶兒無法控制地獨自生悶氣。
以後他問她什麼事。
她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