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閃婚老公竟是億萬大佬 >第553章 這是他欠她的
    沈長歌一下子撲進他懷裏,臉色蒼白,渾身顫抖着。

    她宛如受驚小鹿的樣子讓傅寒山不禁心疼,語氣無比溫和地問:“小長歌,是不是做噩夢了?”

    沈長歌垂着眼眸沉默幾秒,輕輕點了下頭。

    “嗯……”

    “夢到什麼了?”他問。

    沈長歌聲音顫抖,害怕地說:“血……好多的血……”

    聞言,傅寒山的臉色突變,腦海中浮現前世她滿身是血的畫面。

    “是不是夢到前世的事了?”

    “不知道。”沈長歌搖頭,根據他的反應繼續瞎掰:“只是一個滿是鮮血的畫面,夢裏鮮血染紅了我的眼睛,那種感覺特別冰冷、窒息、恐怖。”

    “別怕,那只是噩夢,這一次我會保護好你的。”傅寒山溫柔而堅定向她保證。

    沈長歌趴在傅寒山懷裏,借用身體做遮擋,小心翼翼悄無聲息將藏在睡袍袖中的水果刀拿出來。

    緊緊握在手中。

    “傅寒山,你說你是重生的,那前世我是怎麼死的?”

    “……你是被宗政越殺的!”傅寒山微眯起的眼眸閃爍着陰謀算計:“小長歌,前世我們雖是協議結婚,但婚後逐漸相愛,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宗政越對你有了不該有的想法。”

    “他明知你是我的妻子,卻三番五次糾纏你,到後來,他變得愈發病態,在我們結婚五週年時,他得不到便將你殺了。”

    沈長歌:“你是說,這一世,我嫁給了前世殺我之人?”

    “是的!”傅寒山看她將信將疑,繼續說:“還記得五年前我們第一次見面嗎?我是在那不久前重生的,我當時迫切想和你見面,沒有調查清楚;後來,才知道你跟前世殺你之人結婚了……”

    “那時我千方百計想讓你跟宗政越離婚,遠離殺害你之人,但出於種種考慮,沒有告訴你重生的事。”

    話剛說完,傅寒山感覺胸口傳來一陣劇痛。

    緊接着沈長歌一下子從他懷裏離開,迅速爬下牀,縮到角落,眼神警惕戒備望着一臉不敢置信的傅寒山。

    提防他暴怒衝上來傷害自己。

    她很有自知之明,雖然刺傷了傅寒山,但是威脅他帶自己離開這裏,根本不可能。

    這把水果刀不會要了傅寒山的命,但會讓他傷得不輕。

    沈長歌想的是,傅寒山受了這種程度的傷,肯定要去醫院醫治。

    而這個時候,宗政越跟她哥估計滿京城的尋找她,宗政越肯定猜到是傅寒山綁架了她,所以順着這條線索去找。

    只要傅寒山在京城的醫院有就診記錄,宗政越肯定很快就能順藤摸瓜找到傅寒山和她的蹤跡。

    “你做噩夢是騙我的?”傅寒山很肯定地問。

    “是。”沈長歌冷聲承認。

    “小長歌,你不記得前世的事,將我視爲仇人,我不怪你!”傅寒山溫柔縱容,下一秒,語氣驟然一冷:“下不爲例!下次傷害我之前,先想想你所愛的那些人,我捨不得傷你,但我對除你之外的人,可不會捨不得。”

    說完,他臉色陰寒,大掌按着傷口,快步離開房間。

    “砰”地一聲。

    房門被用力關上。

    沈長歌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很快,想到了什麼,沈長歌振作起來,連鞋子都沒來得及穿就跑下樓。

    “沈小姐,請問有什麼需求嗎?”客廳裏,駱管家面無表情問。

    這個駱管家非常忠心,以前因爲傅寒山,纔將沈長歌視爲女主人。

    自從沈長歌毫不猶豫離開了傅寒山。

    駱管家也不再對沈長歌客氣。

    “你們……那個,傅寒山呢?”沈長歌不答反問。

    她好像沒有聽到汽車啓動的引擎聲。

    “沈小姐詢問我家先生的行蹤,是想再補一刀嗎。”駱管家冷嗤嘲諷。

    “我……”沈長歌臉上流露出幾分擔心:“他去醫院了嗎?”

    駱管家沒有回答她的話:“沈小姐沒有事的話,請回房間休息。”

    無法從駱管家嘴裏套出她想知道的事,沈長歌抿了抿脣:“我、我只是有些生氣,他突然將我綁到這裏軟禁……”

    說完,她起身上樓,回房間了。

    確認沈長歌上樓了,駱管家轉身朝屋外走去。

    傅寒山叮囑過駱管家,隨時注意沈長歌的動靜,並及時將沈長歌的一舉一動告訴他。

    負一層某個房間。

    一名中年醫生正在給傅寒山處理傷口。

    “先生,剛纔沈小姐跑下樓,詢問您的去向。”駱管家恭敬向臉色蒼白的傅寒山報告。

    傅寒山緩緩睜開眼睛,聽到與沈長歌有關,他冷硬的臉龐線條柔和了三分。

    “她都說什麼了?”

    “她問您有沒有去醫院,還說她只是有些生氣您突然將她綁來這裏軟禁……然後就回房了。”駱管家詳細回答。

    傅寒山陷入沉思。

    想起剛纔在房間裏,她刺傷他之後,就縮到了角落。

    如果她真的恨不得他死,那把水果刀,完全可以刺進他脖子的大動脈,而不是他的胸膛,遠離心臟的位置。

    “以後注意屋子裏的每一樣尖銳物品,我不希望她再接觸到能夠傷人的東西,一根筷子都不行!聽到了嗎?”

    “知道了,先生。”駱管家恭敬應道。

    傅寒山擡起手,做了個退下去的手勢。

    駱管家站在原地欲言又止。

    “還有事?”傅寒山冷睨了眼。

    “先生,沈小姐這樣傷您,您不生氣嗎?”

    在駱管家看來,沈長歌一個已婚,還生了兩個孩子的女人,根本配不上他家先生的深情。

    以他家先生的條件,想什麼樣的女人都有。

    傅寒山回憶着說:“不,這是我欠她的。”

    “先生並不欠沈小姐什麼,相反,您照顧了沈小姐和小月牙四年,要說欠,也是她們欠您。”

    “你不懂。”傅寒山不想再多說,閉上眼睛:“出去吧。”

    管家嘆了一口氣,退出了房間。

    早上八點多。

    傭人敲門,請沈長歌下去喫早餐。

    沈長歌一晚沒睡,隨便換了套衣服下樓。

    看到傅寒山臉色蒼白坐在餐桌前,她的心猛一沉。

    傅寒山沒去醫院?

    還是去了醫院處理傷口,但沒住院?

    坐下,沈長歌垂下眼眸望着面前的早餐,佯裝關心問對面的男人:“你的傷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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