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罷了,
我們西州人,最是拿得起放得下,
既然公子無意,便當今日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吧!”
待一席話說完,一衆女子便立刻離去。
而此刻,東方澈只看着眼前一衆捏着娟袋的男子,不由得將一雙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林七七隻用了三言兩語,便將這些女子都打發走了?
或許……他也試試林七七的法子?
這麼想着,東方澈便喃喃說道:
“諸位請回吧,
月華近來也沒有成家的打算……
辜負了諸位的好意,實在抱歉……”
說話間,東方澈的一張臉上便有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但,東方車的一席話說出來後,卻不如他想象中的那般散去。
反而站在他最前面的一個男子喃喃開口道:
“若月華姑娘,是因着被那負心漢傷了心,因此不敢再對其他男子上心的話,
那月華姑娘便請放心,我絕對,不會辜負你!”
那男子說的滿臉誠懇。
而東方澈則是神色堅定,只嘴裏喃喃道:
“諸位請回!”
說話間,東方澈便衝着一衆人拱拱手,示意他們不必再替他捉螢火蟲了。
一衆男子們雖對東方澈一見鍾情,但卻也不會死纏爛打,因而只長長的嘆了口氣,隨後各自散開了。
一直到,一衆人從梧桐樹下散開之後,林七七和東方澈二人鬆了口氣,隨後匆匆離開了溫泉。
林七七和東方澈足足在西州又待了三日,方接到了州主遞來的密信,說是他們要尋的那個幕後之人,已然出現了。
二人接到密信,便趕忙換了衣服趕到了府衙。
而此刻,府衙內,西州州主正和那個幕後之人李瓊雲斡旋。
那李瓊雲此刻正挺直了腰桿子,直勾勾的看着西州州主,一雙眼睛裏滿是不屑。
“州主,
偷盜褻衣畢竟是小事,
你身爲西州的父母官,當做其它更有意義的事情纔對啊!”
說話間,李瓊雲輕輕的在西州州主的肩膀上拍了拍。
李瓊雲輕飄飄的一句話,看似是在勸誡西州州主不要在小事上浪費時間,但實則是明晃晃的威脅!
那西州州主原本皺了皺眉頭,一直到看見林七七和東方澈二人的身影出現在李瓊雲身後,州主心懸着的一顆心瞬間便安定了下來。
有九王爺和郡主在,此番一定能將這李瓊雲捉拿歸案!
他西州百姓,再也不用日日受這樣的煎熬了!
待下一瞬,西州州主只看着東方澈和林七七二人朝着他使了個眼色後,便悠悠的開口道:
“可是這褻衣一案……
畢竟是九王爺和郡主親審的,若就這樣放了人……”
說話間,那西州州主的臉上便多出了一抹爲難的神色。
而下一瞬,那李瓊雲的一張臉上,便有了一抹不屑,只喃喃開口道:
“九王爺?
呵!
不過是一個常年領兵打仗的武夫而已,他的全市再大,也大不過二皇子不是?”
說話間,那李瓊雲的臉上便又強硬的擠出一抹笑意,輕輕拍了拍西州州主的肩膀,略帶一絲威脅的說道:
還是將你的時間放在更有意義的事情上吧,
不然我看啊,這西州的父母官還是趁早換人吧!”
李瓊雲的身後,林七七便立刻冷笑了一聲,區區一個貼身侍衛,真當自己手眼通天了?
還口口聲聲說,不用將東方澈放在眼裏?
呵!
真是笑話!
區區一個侍衛,竟連領兵打仗的常勝王爺都不放在眼裏了?
這若是不加以嚴加懲處,只怕日後不知道有多燒人要效仿呢!
這麼想着,林七七的臉色立刻便冷了下來。
下一瞬,林七七的嘴裏只說道:
“不知道李大人口中的更有意義的事情是什麼?
又是哪裏來的權力敢讓皇上欽定的父母官換人?
又是誰給你的勇氣敢不把當朝的王爺放在眼裏?”
說話間,林七七的一雙眼睛裏,已經透出了一絲寒光來。
而東方澈的臉色,也在這一瞬間冷了下來。
有趣!
區區一個,竟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只怕這李瓊雲的背後,不簡單啊……
而那李瓊雲只聽到背後的聲音後,便不由得冷笑了一聲。
不假思索,未曾回頭,那李瓊的嘴裏便已經十分不屑的吐出了幾個字,
“那東方澈原本也就只是帶兵打了幾場勝仗而已,我靖國國力強盛,
這仗換誰來打,都是贏!”
說話間,李瓊雲一張臉上的不屑又增添了幾分,下一瞬,便又開口道:
“怎麼,西州的區區刁民都敢來質問本大人,都敢追問國事了嗎?”
李瓊雲說話間,一張臉上的表情不禁變得十分狂妄。
就算他在都城內只是一個貼身侍衛又如何,可他是貼身保護二皇子的啊!
僅憑着這一個身份,他在這西州內,便是最尊貴的人,比西州州主還要尊貴!
更不用提,這個敢來質問他的區區女子了!
待下一瞬,那李瓊雲十分傲慢的回頭,一直到看見林七七和東方澈的一張臉時,李瓊雲的一雙瞳孔便在瞬間放大。
九王爺……九王妃!
他們……
他們不是一早就回都城了嗎?
怎麼會今日還在西州內?
莫不是……知道那金大的幕後之人是他,所以專程在此處等着吧?
他方纔……
是不是喊了九王爺的名字……
是不是還詆譭了九王爺?
這麼想着,那李瓊雲的心裏不由得咯噔一下,一張臉上也滿滿的都是慌亂。
是西州州主,是西州州主刻意引他說的!
好一個西州州主啊,竟聯合九王爺要給他這種難堪!
而此刻,林七七的臉上只多了一抹冷笑,一步一步的超前走,嘴裏冷冷的道:
“靖國國力強盛,換誰去打這個仗都會贏……
我與九王爺是刁民,不配議論國事……
既然如此,不如以後靖國奉你李瓊雲大人爲主可好啊?”
說話間,林七七隻將牙關咬的咯咯作響,一雙眉頭也緊緊的皺了起來,一雙眼裏只透出一股子像從地獄冒出來的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