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詭異世界,我能敕封神明 >第三十六章 風起大梁!
    “當然是拼死一擊,爲族人殺出生天,豈能坐以待斃?這些年我也正想掂量一下項家的分量。我陳氏早就狡兔三窟,在整個大周都留下火種,就算有變故,也足夠咱們崛起了。”五爺在旁邊想都不想直接回了句,話語中毫無敬畏之心。

    人越是攀登高層,見識的越廣,就會對高層沒有敬畏之心。

    “若事有變故,就按照當年預備的緊急方案,族人按計劃撤離。只希望是好消息,否則我陳家在大梁城數百年努力,都將功虧一簣。”陳長髮幽幽一嘆。

    正說着話,就見先前的青年急匆匆的自院子外走來:“大伯,查清楚了。”

    “快說!”五爺急忙追問。

    “此事還是項採珠引起的。”

    “難道咱們算計項採珠的事情東窗事發了?”陳長髮與五爺、二爺具都是勃然變色。

    “不是!沒有那麼嚴重!咱們手腳都清理乾淨,一點毛都沒留下,項家只是異人,又不是無所不知的神明。”狗兒看着激動的幾人,連忙開口解釋。

    “你個狗東西,還敢賣關子,還不速速說清楚。”五爺怒罵一聲,一腳踹來。

    聽聞不是項採珠的事情東窗事發,幾人心中也是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狗兒被踹了一腳,卻不敢抱怨,無奈的道:“幾位叔伯可還記得,幾個月前李家村有一平民,將大哥腦袋開瓢的事情?”

    “當然記得。”陳長髮咬牙切齒:“就因爲這件事,使得我陳家淪爲整個大梁城笑柄,要不是大小姐出面,早就將那一家人挫骨揚灰了。難道和此事有關?”

    “咱們不是計劃綁架項採珠嗎?可誰知那小子不知哪來的運道,幾個月不見,竟然學了一身本事,將項採珠給救了下來。那項採珠聽說崔漁與大哥的因果,竟然不知如何說動項莽子,發配了大哥。”狗兒口齒伶俐,幾句話就將因果敘說個清清楚楚。

    “就因爲一個平民,項家就要發配我兒?憑什麼?那項莽子憑什麼發配我兒!”陳長髮終於怒了,怒髮衝冠,頭頂髮絲炸開。

    區區一個平民,哪裏比得上士族?

    可是他又無能爲力!

    平民百姓對士族無能爲力,可士族對待貴族,又何曾有過反抗之力?

    更何況他們這一支,支持的是二王子。

    陳姓本家雖然在大虞位高權重,可架不住距離遠,遠水解不了近火。再說大梁城是項燕封地,在這裏項燕就是當之無愧的土皇帝。

    除非是大虞國主插手,否則誰能更改項燕的法令?

    “你是說,那崔漁竟然不知在哪裏學來本事,擋住了三河幫的殺手,救下了項採珠?”一旁的二爺眼睛眯起。

    “德隆武館的人說,那崔漁銅皮鐵骨,奈何不得分毫。”

    二爺看向五爺與陳長髮:“這崔漁不能留!”

    “確實是不能留!”五爺點頭應和。

    “早知今日,當初就該不惜得罪大小姐,將那廝全家老少直接弄死!到時候頂多是去給大小姐賠禮道歉而已。”陳長髮追悔莫及:“誰能想到區區一個賤民,竟然將我陳家逼迫至如此境地。”

    “崔漁的事情已經發生且不可挽回,現在不是崔漁的事情,而是陳勝該怎麼辦!陳勝可是我大梁陳氏的臉面,要是因爲一個平民被髮配出去,咱們這些陳家老少爺們也就不必在大梁城混了。”二爺摸着鬍鬚。

    “陳勝怎麼辦?可否求見項燕,請他出面赦免?”陳長髮吸了一口氣。

    “項燕去兩界山尋找水源了。”五爺搖頭:“現在整個大梁城,都是那莽子做主。”

    “可否找項莽子說說情?”

    “那莽子既然動手,就絕無在迴旋的餘地。”二爺否決了對方的話。

    “區區一個平民,竟然將我堂堂陳家逼迫至如此境地,何至於此?何至於此!我陳家列祖列宗蒙羞啊!”陳長髮聲音悲愴:“難道就眼睜睜的看着勝兒被髮配了不成?”

    二爺捻着鬍鬚,過了一會才道:“未必沒有辦法,解鈴還須繫鈴人,只要崔家開口,此事就還有迴旋餘地。”

    “你是說?”陳長髮看向二爺。

    “只要叫崔漁去求項採珠,項採珠去求項羽,此事自然就平息了。”二爺道。

    “是這麼個理,既然知道緣由,那就好辦多了!”陳長髮看向青年:“狗兒!聽見你二伯說什麼沒有?將崔漁給老爺請過來,爺我要好好招待他們。”

    “是,侄兒這就去辦。”狗兒連忙向外走。

    “記住嘍,不可粗魯,要好生的請過來。”陳長髮道。

    “是,好生請過來。”

    狗兒臉上帶着一抹猙獰的笑容,然後邁着大步走出院子:“早就想將那小子給弄死了!當初我就要將他全家去喂豺狼,可誰知你們非要顧及大小姐的臉面。”

    當真是無巧不成書,狗兒領人一路來到李家村,可是崔老虎與楊二郎上山打獵,崔母帶着兩小隻去項家做活,沒奈何只能來到村頭藏起來,卻正好遇見了從山間洗完澡的崔漁。

    “崔漁!”狗兒看着崔漁,遙遙的喊了一聲。

    “是你!你來李家村做甚。”崔漁看到狗兒,不由得瞳孔一縮,這人他見過。

    “咱老爺請你過去。”狗兒說着話的功夫,一羣武士散開,將崔漁圍了起來。

    “你的請倒是很別緻。”崔漁看着將自己團團圍住的武士。

    “聽人說你不知爲何,竟然覺醒血脈,有了銅皮鐵骨,不知你給不給咱們兄弟試一試的機會。”狗兒抱着雙臂冷笑。

    “帶路吧,我倒要看看你們陳家想要玩什麼幺蛾子。”崔漁面無表情,心中卻給陳狗兒記了一筆賬,以後非要弄死他不可。

    “走吧。”狗兒見崔漁沒有反抗,心中到有些失望,在前面領路:“我就不信,這世上當真有銅皮鐵骨。據說在太古,唯有魔主蚩尤纔有銅皮鐵骨,你區區一個賤民,也配有銅皮鐵骨?必定是胸口藏了鋼板,才糊弄了那些廢物。”

    陳狗兒罵得無心,但聽的崔漁卻是心中一動,看着狗兒的背影,似乎在琢磨什麼一樣。

    陳家大堂

    陳氏家族的氣派闊氣,比崔家差了不少,畢竟不是真正貴族,一些忌諱也不敢犯。

    走過重重大門,來到了後院,就見一中年男子端着茶水,站在大樹下喫茶。

    “大伯,人帶到了。”陳狗兒領着崔漁上前。

    男子轉過身,看向崔漁:“是崔家小哥?”

    “是,你是?”崔漁簡單的吐出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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