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詭異世界,我能敕封神明 >第三百零五章 你就是崔漁?
    “現在怎麼辦?”師弟一雙眼睛看着自家師兄。

    應雄聞言沉默:“是危機,也是機會。”

    應雄沉默許久,然後道:“隨我來,我要親自去會會那老闆。”

    崔漁的鋪子前

    崔漁正在磨練武道,體內氣血猶如長江大河一般,滔滔不絕浩浩蕩蕩的增長。

    宮南北坐在樓閣上,拿着細軟絲綢,不緊不慢的擦拭着劍鞘上的寶石。

    “掌櫃的,有人求見。”

    就在此時,一個夥計腳步迅捷的來到後面,對着崔漁恭敬的道。

    “有人求見?”崔漁一愣,慢慢收功,眼神中露出一抹詫異。

    正在擦拭寶劍的宮南北擡起頭:“是公羊書院的那羣孫子。”

    “公羊書院?”聽聞宮南北的話,崔漁愣住。

    他和公羊書院可是有仇的!而且還是生死大仇!

    “難道是發現我弄死了老傢伙,找上門來了?”崔漁心中無數念頭閃爍。

    看着崔漁陰晴不定的面孔,宮南北還以爲他是害怕了,於是解釋道:“那公羊書院一直都在給老儒生找麻煩,對方不是衝着你來的,是衝着你的鋪子來的。”

    “老儒生能有今日,混的這麼慘,還要拜公羊書院所賜。天天排擠老儒生,不斷的變着法子打壓老儒生。”宮南北道。

    “那你爲什麼不殺了他們替老儒生出頭?”崔漁看向宮南北。

    這傢伙將自己吹的天花亂墜,這也能忍?有沒有那麼厲害?

    “公羊書院我是不放在眼裏的,就算是公羊聖人親自降臨,我也不會畏懼。但是老儒生得活着啊!”宮南北搖了搖頭,聲音中充滿了感慨:“那不是老儒生的道。我要是屠了公羊書院的弟子,只怕整個儒家都再無老儒生的容身之地。”

    崔漁看着宮南北,忽然眼神有些飄忽:“有那麼嚴重?”

    “當然。老儒生現在就已經舉步維艱了,要是再因爲我與公羊書院起衝突,還要不要活着?老儒生現在距離證道只差半步,但是全天下各大勢力,沒有人希望再多一尊聖人。”宮南北道:“我絕不能叫他們在我身上,找到對老儒生動手的藉口。”

    崔漁聞言沉默,一雙眼睛看着宮南北,扭扭捏捏了一下,目光有些閃爍。

    “稍後他們來找你,不管怎麼做,你只管忍下來就是了。等先生成聖,我親自爲你找回場子。”宮南北輕聲細語的安慰。

    說到這裏,看到崔漁臉色似乎有些不對勁,開口問了句:“師弟,你怎麼了?面色怎麼這麼怪?”

    崔漁支支吾吾的看着宮南北,眼神有些飄:

    “可是,我已經得罪了公羊一脈。”

    “你和公羊一脈什麼時候有過交集了?”宮南北聞言一愣,目光中寫滿了詫異。

    “你知道公羊羽嗎?”崔漁問了句。

    “知道。這老東西是公羊一脈輩份極高的嫡傳弟子,據說是公羊聖人的嫡親血脈。因爲天資太差,被公羊聖人打發來兩界山,探尋兩界山的祕密。”宮南北道:“想不到你竟然能認識公羊羽。”

    並非是他瞧不起崔漁,而是崔漁的眼界就那麼大,接觸的人也就那麼多,怎麼會和堂堂公羊家的大人物有所接觸?

    “你們兩個怎麼結下的樑子?到時候老儒生成聖,請他出面化解一番。”宮南北好奇的問了句。

    “我把他搞死了。”崔漁壓低嗓子。

    宮南北笑容凝固在臉上,一雙眼睛看着崔漁,目光中滿是不敢置信:“你可知道公羊羽是什麼境界?”

    崔漁搖頭。

    “他已經跨入了災境,雖然沒有我走得遠,但確實是災境無疑。而且他手中的拄杖,乃是公羊一脈的聖物,是公羊聖人在法界內獲得的奇特之物,塑造成了法寶。拿在手中,可以獲得無數公羊一脈學子的加持,就算是跨入了‘劫’境的大能,怕也拿不下他,你說你將他弄死了?”宮南北看着崔漁,眼神中充滿了不敢置信。

    崔漁聞言沉默,一雙無辜的眼睛看着宮南北。

    宮南北臉上笑容逐漸消失,然後死死的盯着崔漁,聲音沉重道:“真的將他給弄死了?”

    崔漁點頭。

    宮南北沒有問崔漁是怎麼弄死的,而是問了另外一個問題:“你將他弄死,沒被別人看見吧?只要沒被別人看見,那就好!”

    崔漁嘴角苦笑。

    這事情還真是那麼巧,被高大升給看到了。

    而且高大升練就的還是速度法則,你叫崔漁怎麼辦?

    你叫崔漁怎麼追?

    宮南北徹底笑不出來了,一雙眼睛盯着崔漁:“那你總不能放過對方吧?你應該滅口了吧?”

    崔漁:“……。”

    要是換個人,崔漁或許有滅口的希望,但是高大升……武道修爲雖然馬馬虎虎,但速度神通的速度是真的快啊。

    他是真追不上。

    二人你看我我看你,目光中露出一抹嚴肅。

    “我追不上他。”崔漁無奈的彈了攤手。

    宮南北不語,只是揉了揉鼻子:“事情有點麻煩,但是問題不大。公羊書院的高手不來則罷了,要是來了,我也替你擋下。叫你看看,我這天下第一劍絕非浪得虛名。”

    “公羊羽死在你手中,那肯定是該死,這就是他的命數,怪不得你。”宮南北道了句。

    “我去前院看看。”崔漁聽聞宮南北的話,不由得一陣苦笑。

    沒有理他的話,而是看向了前院,隨着小兒去了前院。

    前院

    公羊書院的弟子一行人,靜靜的站在米鋪內,看着那一袋袋的粟米不要錢般撒出去,俱都是麪皮抽搐。

    人家都是打廣告,做噱頭。但崔漁是真的給啊!

    糧食崔漁是真的給啊。

    自從那一年女魃之力泄漏,造成天下大旱,整個神州大地就陷入了缺糧狀態,遲遲無法彌補回來。

    女魃雖然收斂了力量,但神魔的氣息卻依舊飄蕩在天地間,造成了如今神州大地依舊乾旱少雨的獨特天氣。

    崔漁來到前院,看到了公羊書院的一羣弟子。

    “這是我家老闆。”夥計很懂事,知道爲崔漁介紹。

    “你就是這家米鋪的老闆?”應雄聞言一雙眼睛看着崔漁,似乎想要看看崔漁是什麼來路,有什麼本事,竟然敢趟渾水,與公羊書院做對。

    他公羊書院放話天下,不許任何人爲老儒生開方便之門,不允許任何人相助老儒生,可對方竟然還敢和自己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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