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詭異世界,我能敕封神明 >第三百一十五章 真性情的禮聖人
    他此時也逐漸恢復了冷靜,心中慢慢有了章程:“這人怕不是因爲老儒生,來找我麻煩的。”

    禮聖人聞言一笑,詫異的看了崔漁一眼:“有趣!你很有趣!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人這麼和我說話了,而且這也的確是一件無禮的事情。”

    “你說的不錯,往往最講禮的人,心中卻最沒禮。”禮聖人很認真的看着崔漁,下一刻身形消失了樓閣內。

    崔漁看着消失的老叟,不由得一愣:“這就走了?”

    下一刻門外傳來小二的聲音:“掌櫃的,門外來了一個老叟求見。”

    “告訴他,就說我不在。”崔漁想都不想直接回了句,他倒是好奇,那個老叟會不會走掉。

    然而事實證明,崔漁想多了,下一刻屋子內響起禮聖人的聲音。

    “小子,這可就是你無禮了。我明明都已經守規矩了,可你偏偏叫我不守規矩。是你害的我不守規矩,你就要受罰。這可不是我的錯。”

    崔漁話語落下,禮聖人又一次穿牆而過,直接坐在崔漁對面,自顧自的泡了一壺茶。

    他即便是在做無禮的事情,可是叫人看起來依舊是彬彬有禮,似乎一舉一動無不是規矩。

    “老先生來找我,可是有什麼吩咐?”崔漁問了句,態度有幾分恭敬。

    “這個點子是你想出來的?”禮聖人問了句。

    崔漁一愣,隨即點點頭,事到如今否認也沒有用:“人被逼急了,終歸是要尋找出路的。大梁城的儒家容不下老儒生,我這個做弟子的當然要想盡辦法替老師分憂。”

    禮聖人看着崔漁,一雙眼睛呆呆的看着他,看的崔漁有些心中發毛。

    “閣下盯着我看做甚?”崔漁忍不住問了句。

    “顏渠呢?”崔漁問了句。

    “在後院。先生原來是找顏渠的。”崔漁道。

    禮聖人身軀消失,下一刻來到了後院內,而崔漁竟然也猶如一隻提線木偶一樣,呆呆的跟隨着對方穿牆而過,來到了後院,看到了化作銅塑跪倒在地的顏渠。

    “這老東西太恐怖了,至少也是金仙巔峯修爲,你連地仙都差了十萬八千里,就算是你掌握了神通之力,他也絕不是你能應付的。你最好乖乖的、老老實實的跟在對方身後,千萬不要搞小動作,免得傷了和氣。”

    就在老叟看向凋塑的時候,崔漁想要偷襲,耳邊響起蚩尤的聲音。

    金仙?

    崔漁一愣,這個名字他熟悉啊!

    太熟悉了!

    金仙是什麼境界?

    闡教十二金仙,就是這個境界。

    從某一方面來說,未必比太古神靈差。已經不比先天神靈差了。

    至於說那些開天闢地就存在的古老神魔,實在是沒辦法媲美。

    “我現在的修爲,相當於修仙體系中的什麼境界?”崔漁下意識問了句。

    “煉精化氣!”蚩尤道。

    崔漁聞言額頭滿是黑線,然後立即停手,乖乖的就像是一個小學生。

    “還有救嗎?”禮聖人問了句。

    修爲高了,但也不代表是全能的。

    話語雖然平靜,但崔漁卻忍不住心中一個哆嗦:“能救。”

    然後二話不說,上前施展還原法,下一刻就見顏渠滿臉憋屈的從地上爬起來。

    “師傅。”顏渠的眼中滿是羞愧。

    “師傅?”崔漁一愣,然後眼皮不由得一跳,腦子裏浮現出一個問號:“禮聖人?”

    “這小子欺我太甚,還請師傅替我做主。”顏渠臉上滿是激憤之色。

    崔漁在旁邊麪皮抽搐,看着禮聖人投來古井無波的目光,連忙開口辯解:“先生明辨,怪不得我。這本來是我與那米豬的因果,你非要摻合進來,我不將你拿下怎麼辦?”

    “是你自己非要介入因果,我能怎麼辦?我總不能任由你欺負。你就算是聖人弟子,我也不能站在你面前,叫你白白殺死,這世上還有講道理的地方嗎?”崔漁開口辯解。

    此事顏渠確實是理虧,竟然一時間說不出話,氣的胸口起伏面色漲紅。

    “可曾找到破解那詭異的辦法了?”禮聖人目光從崔漁身上挪移開,一雙眼睛落在了顏渠的身上。

    “找到了。”顏渠看向屋子內。

    禮聖人看向崔漁,崔漁乖巧懂事的跑上前去,乖乖的打開屋門,將稻草人拿了出來,縛龍鎖不着痕跡的從指縫回到袖子裏。

    崔漁拿着稻草人,來到禮聖人身前:“先生,這是我和那米豬的因果,你就算是修爲高深,也要講道理。”

    “我的規矩就是規矩。”禮聖人臉上終於露出一抹笑意。

    米豬不能死在大梁城,至少不能死在顏渠那裏。

    顏渠一步上前,抓住崔漁手中的稻草人,崔漁死死抓住,不想鬆開。

    “鬆手!”顏渠瞪了崔漁一眼,然後勐的用力一陣拉扯,然後下一刻崔漁一個踉蹌,稻草人被顏渠奪了回去。

    “師傅,這小子卑鄙無恥陰險狡詐,老師打算如何處置?”顏渠問了句,一邊說着,將稻草人收回袖子裏。

    “快去救米豬吧,時間遲了,怕是真的來不及了。”禮聖人搖搖頭。

    顏渠聞言狠狠的看了崔漁一眼:“你和宮南北如此折辱我,咱們沒完。”

    崔漁聞言心中嗶了狗,明明都是宮南北造的孽,憑什麼來找自己麻煩?

    顏渠離去,崔漁眼巴巴的看着禮聖人:“先生可是還有什麼事情嗎?您要是沒有事情,我就不留您了。”

    “倒真是個妙人,若論不要臉,老夫自居天下第一,沒人敢稱天下第二。但是碰到你之後,老夫才知道什麼叫做不要臉。”禮聖人看着崔漁,心中無數念頭流轉:“此子類我。”

    “都是些小孩子家家的打鬧,您老人家不會在意吧?”崔漁眼巴巴的看着禮聖人。

    “小孩子家家的打鬧?”禮聖人笑了笑,聽着前院的車水龍馬:“這主意是你想出來的?”

    “是我師兄宮南北。”崔漁毫不猶豫,直接將帽子扣在了宮南北的身上。

    “果然是不要臉,唯有這般不要臉,才能想出如此另闢蹊徑的法門。”禮聖人點頭稱讚,不但沒有惱怒,反而是一臉欣賞。

    “想法別出心裁,非有七竅玲瓏之心想不出來。就算是叫老夫絞盡腦汁,也想不出這等異想天開的辦法。”禮聖人誇讚了一聲,絲毫不吝嗇自己言語中的讚美,然後話鋒一轉:

    “那老酸儒腐朽不堪,難成大器。你不如投靠了我,做我的徒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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