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詭異世界,我能敕封神明 >第三百二十六章 玩的太大了
    崔漁覺得,這盤子有點大,他怕是有些接不住了。繡

    “現在唯一的破綻就是高大驄,這孫子是我親自引入那山洞內的。但小小破綻,不足爲據。對方不懷好意暗中跟蹤我,想要謀奪我的造化、隱祕,根本就是居心不良,我到時候反咬一口,也夠他受的了。對方本來就是做得見不得光的事情,我到時候一口否決,打死也不能承認。”

    崔漁可真沒想過,將浩然一脈與孟聖人一脈給坑進來,實在是坑不起!

    那可是兩位聖人啊!

    崔漁當初只是單純的想要給自己留一手,將要將暗中覬覦自己的人給坑死而已。

    可誰知道竟然將浩然一脈給坑了進去?

    這是一個美妙的誤會,而且還不能拆穿,無法彌補的誤會。

    而且浩然一脈的人得了神魔米後到處得瑟,不斷利用神魔米來擴大利益,伴隨着神魔米流轉天下,更是引得天下大族覬覦,就連禮聖人一脈也忍不住親自下場。繡

    “我控制不住啊!我控制不住啊!現在局勢已經不是我能控制得了。”崔漁站在院子裏,無語望天,眼神中充滿了無奈。

    他是真的控制不住了。

    現在撤掉那神魔凋塑,浩然一脈能饒得了自己?

    自己該如何去收藏?

    “等老儒生成道之後,有了老儒生的庇佑,我或許能夠有機會將事情推到老儒生的身上,然後自己趁機抽身事外。”崔漁雙目內露出一抹思索。

    崑崙山

    石洞內繡

    高大驄搬開堵塞洞口的大石頭,一雙眼睛左右顧盼,見到周邊沒有風吹草動之後,才邁着大步走入了石洞內。

    只是才進入石洞,看着地上澹澹的一層灰塵,沒有絲毫外人來過的痕跡時,高大驄忽然心頭一突,眼神中露出一抹警覺。

    不對勁!

    這山洞內的擺設、痕跡,分明是沒有任何人來過的蹤跡。

    別說是人,就連老鼠爬過的蹤跡都沒有。

    低頭去看,就見路上只有自己和顏渠兩個人的腳印。

    高大驄眯起眼睛,目光中露出一抹嚴肅的味道,整個人眼神中充滿了警惕。繡

    他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真真正正陰謀的味道。

    他只是不善於陰謀詭計而已,並非是個傻子。

    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圈,然後來到了山洞最深處,就見山洞內的神魔凋像依舊挺拔,整個山洞內根本就沒有任何外人進來過的痕跡。

    “不能承認!絕不能承認!否則陳師兄非要將我生吞活剝了不可。”高大驄眯起眼睛:“而且,也許是我自己捕風捉影,自己嚇自己也說不定。”

    掃了一眼山洞,見到沒有任何蹤跡後,高大驄小心翼翼的化作風氣飄蕩出洞府。顯化身形之後,正準備將洞口掩埋,忽然一道笑聲在耳畔響起:“高大驄,你在這荒郊野嶺做甚?”

    “你……顏渠……。”高大驄看到顏渠的一剎那,整個人頓時面如土色,如遭雷擊一般,身軀猶如篩子抖動個不停,就連說話都不清晰,口齒都不伶俐:“這一切都是你的佈局?都是你的詭計!崔漁根本就沒有背叛浩然一脈,也沒有將祕密告知於你,是你巧施手段將我引來的,借我之手找到了此地。”繡

    “你倒是聰明,可惜明悟的太遲了。”顏渠得意一笑。

    “你不曾發現此處山洞,那你手中大批量的神魔米是怎麼來的?”高大驄聲音不斷顫抖。

    “怎麼來的?當然是就這麼來的。你浩然書院大批量的售賣神魔米,再加上前段時間崔漁售賣的神魔米也有不少,想要湊出足夠數量的神魔米來唬人,當然不是太難。”顏渠得意一笑。

    “我中了你們的計了,我是浩然一脈的罪人!我是浩然一脈的罪人!”高大驄身軀哆嗦。

    他犯下如此大錯,浩然書院豈能容他?

    看着面如土色的高大驄,顏渠揹負雙手,面色得意:“你也不必如此沮喪,你倒是還有一個選擇。”

    “還有一個選擇?我哪裏還有選擇,等待我的就是死路一條。”高大驄哭喪着臉。繡

    “你可以投靠我禮聖一脈。”顏渠道。

    “投靠你?你們肯接納我?”高大驄道。

    “你應該慶幸,自己還有些價值。”顏渠道:“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拒絕,然後回去唄陳露給撕成齏粉。”

    高大驄聞言沉默,身軀不斷哆嗦,整個人汗如雨下。

    投靠一位聖人,背叛一位聖人,這其中的罪責可就大了。

    一旦暴漏出去,他日後就是禮聖人一脈的公敵。

    “你選吧。給你三個數的時間。”顏渠道。繡

    高大驄身軀一軟,直接癱倒在地,面色難看的盯着顏渠:“我願意投靠禮聖人一脈。”

    “這就對了。你既然投靠我,那我正好有件事情要吩咐你去做。”顏渠來到了高大驄身前蹲下,眼睛裏露出一抹笑容:“你要配合我演一場戲。”

    “什麼戲?”高大驄如今破罐子破摔,也沒的選擇。

    “叫陳露相信,是崔漁背叛了浩然一脈,將神魔米的消息告訴了我。”顏渠道。

    高大驄聞言一愣,面帶不敢置信的看着顏渠:“爲什麼?崔漁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下三濫罷了,也值得你苦苦算計?”

    他的眼神中充斥着不解、迷茫。

    崔漁什麼時候有這麼大魅力了?繡

    “你不必知道我這麼做的道理,你只要按照我的吩咐辦事,我就可以將你搭救出來。浩然一脈有什麼好的?那區區老酸儒,當真以爲能成氣候?我神州大地,人道崛起,已經足足立國十萬八千載。文明的香火延續了十萬八千載!能走到老儒生這一步的,也不乏少數,可是卻始終被卡死在這一道線上。差一線就是天塹!”顏渠嗤之以鼻。

    當然,至於其內心,究竟有沒有他自己說的那麼輕描澹寫,有沒有他說的那麼澹定,怕是爲唯有他自己知道。

    老儒生不一樣啊!

    老儒生超脫聖人,在聖人的桎梏下走出自己的道,可比十萬八千年的古人自己摸索難多了。

    從無到有難,還是從前人的框架下改變固有的認知,從而擁有新的思維難?

    從無到有,雖然無從下手,但卻沒有彎路。

    而在前人的框架下改變認知,是先要學習前人的知識,然後對前人的知識提出質疑,然後再重新論證。繡

    這過程中,不但要接受世俗眼光的質疑,還要接受來自於親朋好友的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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