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詭異世界,我能敕封神明 >第四百七十八章 天選之人- - -趙括
    “先生與崔漁有血海深仇?”陳勝聞言眼睛一亮。

    “不瞞將軍,我與崔漁有不共戴天之仇。”張良一雙眼睛看向陳勝,話語中充滿了刻骨銘心的疼痛。

    “區區崔漁罷了,要不是項家護着,我彈指便可將其覆滅。先生與崔漁有仇,在下正好無法回報先生,不如將那崔漁項上人頭取來,爲先生下酒如何?”陳勝心中豪情萬丈。

    “崔漁此人手段詭異,想要殺死他,怕是不容易。將軍雖然實力不凡,但想要殺死崔漁,卻也難得很。否則當初在下早就在大梁城內將他給弄死了,豈容他活到現在?到處亂蹦躂?”張良一想到寒冰地獄,氣的就身軀顫抖。

    他此生此世,都要活在光明之下,一旦落入黑暗中,將會被徹底冰封。

    他曾經也不服輸,拜訪過無數的高人,甚至於就連聖人也親自拜訪過,可惜全都束手無策,就連崔漁的手段都看不明白,更何談破了崔漁的神通?

    “將軍雖然神通廣大,但想要斬殺崔漁,只怕此獠狡詐,不等將軍動手,就已經逃了。”張良是爲陳勝留面子,他不認爲陳勝是崔漁的對手,也不認爲陳勝能拿得下崔漁。

    “而且崔漁身邊的高手不少,想要殺死崔漁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張良一雙眼睛看向陳勝。

    陳勝聞言吸了一口氣:“可惡!簡直是可惡到了極點!可他滅我家族,害死我大哥,更是將我父親斬殺,我與他不共戴天,有不死不休之仇恨。”

    聽聞陳勝的話,張良心中暗自一笑,你以爲他爲何來投靠陳勝?

    還不就是察覺到了陳勝和崔漁的仇怨嗎?

    “將軍想要復仇,我倒有個想法,或許可以將崔漁置於死地。”張良不緊不慢的爲油燈添加了燈油。

    “什麼辦法?”陳勝詫異的問了句:

    “如何將崔漁置於死地?”

    “殺崔漁難,但要是將崔漁逼迫到一個絕境,叫他有了牽掛不能逃走,不得不甘心受死,此事就成了。”張良笑眯眯的道。

    陳勝聞言若有所思:“崔漁此人沒有破綻,想要將他逼入絕境,難如登天。”

    “未必!”張良手指伸出,拿起筆墨在地圖上勾勒,將大梁城圈了出來:“崔漁的弟弟妹妹,可是還在大梁城內呢。就算退一步,不提崔漁的弟弟妹妹,那大虞國都城內的項彩珠,也是他的破綻。只要利用這些人,設計一個崔漁不得不跳的陷阱,到時候崔漁死無葬身之地。”

    陳勝聞言看向身前的地圖,陷入了沉默:“現在去攻取大梁城好嗎?大梁城內禁絕萬法,已經被浩然一脈佔有。浩然一脈雖然遭受重創,但卻依舊有老儒生、孟聖人、宮南北等頂尖高手,萬一日後回來清算……”

    陳勝眼神中露出一抹遲疑。

    “可要是孟聖人和宮南北再也回不來呢?將軍要是能攻去下大梁城作爲根據地,到時候當真是具備了立於不敗之地的資本。”張良意味深長的道。

    “什麼?”陳勝一愣。

    “老儒生已經可以媲美金敕級別的高手,怎麼可能會回不來?”陳勝不敢置信。

    憑藉老儒生的本事,一心想走的話,有人能留得住嗎?

    “我聽人說,小金鵬王數年前在人族遭受重創,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奇恥大辱。回到大荒之後,親自進入大荒無人區,踏入從未有人涉足的先天土地,尋找那來自於開天闢地留下來的古老材料。那小金鵬王不愧是造化的寵兒,竟然還真被他尋找到了一片開天闢地以來不曾被人踏足的淨土,並且在其中尋找了開天闢地之初誕生的先天材料。小金鵬王在那開天闢地殘留的先天世界內,獲得了數種先天材料,然後將先天材料煉入體內,那先天材料與陰陽二氣相合,竟然發生了奇妙的變化,孕育出一法寶胚胎。其體內的後天陰陽二氣蛻變,竟然誕生了一縷先天陰陽二氣。”

    張良笑眯眯的道:“小金鵬王即將蛻變爲先天陰陽的主宰,聽人說已經出手尋找宮南北和老儒生的蹤跡,要拿二人實驗寶物的威能。”

    “被小金鵬王盯上,老儒生雖然有些本事,但卻也難以走出大荒。畢竟還有七大聖在一旁輔佐,只怕老儒生麻煩了。”張良侃侃而談,似乎一切都盡在掌握。

    “要是宮南北和老儒生都死在大荒,只怕浩然一脈完了,道統將要徹底斷絕了。”陳勝眼睛亮了。

    “將軍稍安毋躁,此時整理大軍,等候好消息就是了。”張良得意一笑。

    遙遠的大齊

    顏渠看着手中信報,手指輕輕敲擊,扣在了案板上。

    在其對面,公子重耳顯得面色有些緊張。

    “浩然一脈竟然想要摻合大齊國的道統之爭,相助公子小白那個喪家之犬奪回王位,他們瘋了不成?還是說腦子進水了?”顏渠眼神中有幾分不敢置信。

    他禮聖人都已經佔領了大齊國,可是浩然一脈卻依舊要強行趟渾水,這是在禮聖人一脈的嘴上咬肉喫啊!

    這簡直是不將他禮聖人一脈放在眼中。

    “浩然一脈現在都已經被廢了,只剩下大貓小貓兩三隻,憑什麼與咱們爭鋒?”顏渠盯着手中信報看了許久許久,才一雙眼睛看向對面的公子重耳:“消息準確嗎?”

    “絕對無誤。”重耳點點頭。

    顏渠手指敲擊着桌子,腦子裏快速的回憶過浩然一脈能拿得出手的人物,可是現在浩然一脈高手死的死消失的消失,而且還有一屁股債,憑什麼和自己鬥?

    “崔漁知道這件事嗎?”顏渠問了句,他腦子裏的畫面定格在了崔漁的身上。

    如果說浩然一脈,除了老儒生外,還有誰最值得他忌憚,怕是唯有崔漁了。

    至於說宮南北等人?

    莽夫罷了!

    不堪一擊的莽夫。

    雖然有些實力,但這世界並不缺少高手。

    反倒是崔漁,將自己狠狠的坑了一把,整個禮聖人一脈都差點被坑的分崩離析。

    要不是禮聖人問心論道勝了,將整個儒家氣數歸於一身,只怕禮聖人一脈就因爲資金短缺而分崩離析了。

    即便如此,禮聖人一脈如今也是債臺高築,每日都有債主來要債,現在禮聖人一脈日子過的可是難着呢。

    否則也不會打破規矩親自下場,支持重耳奪取了王位。

    他們需要收斂齊國的財務還債。

    其餘各大勢力因爲禮聖人一脈欠債,默認了禮聖人一脈的做法。禮聖人不壓榨齊國,拿什麼償還大家的財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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