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詭異世界,我能敕封神明 >第七百七十六章 構造夢境
    就連金敕境界的強者,面對‘問心’寶鏡尚且要露出底細,更何況任大虎一個凡夫俗子?

    如果說任大虎的內心精神活動照射不出來,那必定是有大問題!

    而且還是非常大的問題!

    此時此刻,大林寺的衆位僧人不着痕跡的站定位置,將崔漁給團團圍聚起來。

    一旦崔漁解釋不出來,不管崔漁是不是真的別有用心之人要混入大林寺,都要將崔漁給捉拿起來,待查明事情真相再做定論。

    然而就在場中氣氛緊張之時,忽然寶鏡上光芒流轉,浮現出一道道畫面。

    那是一個山村少年從初生之時的呱呱墜地,到入山狩獵長大爲人,直至在某一日拜入大林寺內,乃至於在大林寺的大雄寶殿被衆人給圍聚起來。

    而崔漁此時也鬆了一口氣:“多虧有接引聖人的《夢中證道》妙法,否則事情怕是大條了。”

    寶鏡上畫面是假的,是崔漁利用接引聖人的無上手段,塑造出來的夢境而已,竟然騙過了問心鏡,否則崔漁還真不好解釋。

    衆人看着問心鏡上的畫面,眼神中露出一抹若有所思,仔細審查了一遍後沒有發現破綻,方丈才收了神通,差遣小沙彌將問心鏡擡走。

    “還不速速醒來。”方丈的聲音在崔漁耳畔響起,猶如雷鳴之音,響徹整個大殿。

    “啊?我這是怎麼了?”崔漁眼神茫然,似乎是大夢初醒。

    “恭喜你,通過了我大林寺的考驗。從今日起,你就是我大林寺的正式弟子了。”方丈笑吟吟的看着崔漁,慈眉善目看起來十分的祥和。

    “弟子……弟子……這就是大林寺的弟子了?”崔漁聞言面色激動,一時間竟然不能自己。

    不得不說,崔漁是一個演戲的好手。

    “還不跪下受法?”方丈笑吟吟的道。

    聽聞方丈的話,崔漁連忙跪倒在地,卻見方丈走到香爐前,直接將一把燃燒的香火拔下來,點在了崔漁的腦袋上。

    下一刻只見崔漁額頭上青煙冒起,須臾間十二個戒疤出現在了崔漁的頭頂。

    “從今日起,你就是我大林寺的正式僧人,只是卻需要從小沙彌做起。待你何時能背誦完整的八部經卷,就可以爲我大林寺外院的僧人。你要是能修煉到神通境界,通過考覈之後可前往須彌山,接受我大林寺更高層次的傳承。”方丈將香火重新點燃,又插在香爐內,然後拍了拍崔漁的肩膀,將起攙扶起來:“今日起,賜你法號圓覺。”

    “弟子多謝法師。”崔漁恭敬的道。

    方丈看向圓通:“你帶他去休息處,並且向他解釋我大林寺的運轉規矩。”

    圓通恭敬一禮:“弟子領命。”

    “去做早課吧。”方丈擺擺手,衆位僧人去隔壁大殿做早課,而圓通拉着崔漁走出大雄寶殿外,拱手一禮:“圓覺師弟,恭喜你正式成爲我大林寺的一份子,雖然眼下只是沙彌,但你只要用心修行佛法,品級早晚會提升上來的。”

    “小弟感覺和做夢一樣。”崔漁的聲音中露出一抹茫然。

    聽聞此言,圓通輕輕一笑,表示理解。誰還不是從這個時候過來的呢?

    “師弟隨我走吧,我帶你去休息之地。你現在既然成爲了我大林寺的正式僧人,日後自然要將重心放在修行上,與那些雜役不在相同。”圓通爲崔漁講解大林寺的規矩:“所有弟子新入門,全部都是從沙彌做起。何時能背誦下八部經文,就可以修行武道,然後踏入武道神通的境界。”

    “可是小弟不識字。”崔漁連忙問了句:“該如何學習這所謂的八部經文?”

    “不識字也無妨,我大林寺每日都有長老開壇講法,講解這八部經文,你只需要前去聽講,日後開了智慧,想要識字也不過須臾之間罷了。不過身爲沙彌,卻也有些任務在身,算作是鍛鍊心性打磨體魄。咱們的差役有三種,一種是入山砍柴,可以鍛鍊身軀,日後修行武道事半功倍。第二種就是整理藏書閣的經卷,雖然不能鍛鍊體魄,但是天長日久之下,也可以孕養出一縷禪意,日後踏入神通境界更容易。第三種就是去爲衆位師兄熬煮米飯,咱們大林寺的僧人米飯全都是由天才地寶蒸煮而成。做飯之人日日經受那靈氣薰陶,天長日久也可洗髓伐毛。”

    “你想要選擇那個?”圓通看向崔漁。

    崔漁聞言略做沉思後才道:“小弟選擇去伙房。”

    藏經閣崔漁並不是很期待,只要日後自己將大林寺給屠了,藏經閣的經文還不早晚都是自己的?

    他現在神通祕法夠用,犯不着去藏經閣做一個囚徒。

    現在大林寺內還有人沒有被三尸蟲侵襲,自己要是去了伙房,到時候才能萬無一失的將所有大林寺僧人都給種上三尸蟲的種子。

    “師弟選擇的倒是正確。”圓通沒有多說什麼,三種雜役各有好處。

    將崔漁領到僧人住宿的禪房,卻是一個七八個人的大通鋪。

    又帶着崔漁領取了被褥,然後安頓好後,纔來到伙房。

    “圓織,伙房來人了。”

    圓通站在門外喊了一聲。

    遙遙的就聽見鍋碗瓢盆叮噹聲響,各種剁砧板的聲音響個不停。

    聽聞圓通的喊話,就見伙房內走出一個光着膀子,汗流浹背的光頭和尚:“又招收新人了?”

    大漢三十多歲的摸樣,看起來好生魁梧壯碩。

    “可是入了方丈眼的。”圓通吩咐了句。

    圓織聞言看向崔漁的目光一變,臉上露出一抹笑容:“不知師弟如何稱呼?”

    “小弟圓覺,見過師兄。”崔漁恭敬一禮。

    “原來是圓覺師弟,爲兄圓織,有禮了。”圓織回了一禮。

    “接下來他啓蒙的這段時間,可全都拜託你了。”圓通笑着道。

    “你放心好了,咱們都是一個鍋裏喫飯的,我還能虧待了兄弟不成?”圓織道了句。

    聽聞圓織的話,圓通也沒有多說,只是又交代了崔漁幾句後轉身離去。

    圓通走了,圓織看着崔漁:“圓覺師弟,你這身子骨弱了點。”

    “還請師兄指教。”崔漁聽聞對方話裏有話,連忙開口道了句。

    聽聞這話,圓織點點頭:“隨我來吧。”

    二人一路走過廊腰縵回的宮闕,來到了一個天井內。

    天井內有枇杷樹鬱鬱蔥蔥,在院子裏立着一塊五米高的大石頭。

    說來也怪,那大石頭上插着一塊木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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