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詭異世界,我能敕封神明 >第八百七十二章 老熟人
    蚩尤終究是沒有叫崔漁失望,只見蚩尤大口一張,一道人影從蚩尤的口中吐了出來。

    不是別人,正是虞姬。

    此時的虞姬依舊在沉睡,絲毫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

    崔漁袖裏乾坤施展,將虞姬收起來後,眼睛裏的嚴肅之色終於散去:“現在,我終於沒有了顧忌,最後一點的破綻消失,接下來我豈不是想怎麼動手,就怎麼動手?”

    現在他崔漁已經立於不敗之地,大不了毫無收穫,玄家的謀劃成功,他崔漁全身而退,沒什麼損失。

    “虞姬救出來,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蚩尤看向崔漁。

    “等。”崔漁吐出一個字:“先了解了解玄家的情況,最好是能潛入玄家,尋找控制先天大陣的核心,先將先天大陣破掉再說。”

    崔漁在等一個機會,一個能混入玄家的機會。

    然而沒讓崔漁等多久,很快那個機會就來了。

    這日,崔漁正坐在客棧的窗子處喝茶,忽然樓下一道熟悉的聲音,在崔漁的耳中響起:

    “老闆,今日我家公子要來此地喫飯,今日清場了,你速速將酒樓內的所有人都清出去!”

    一道囂張至極的聲音在一樓響起。

    聲音囂張倒沒什麼,關鍵是這囂張的聲音崔漁很耳熟,崔漁自從得了盤古玉髓之後,記憶就不是一般的好,剎那間腦子裏一道靈光閃爍,就已經記憶起這聲音的主人:宋賦昀。

    福威鏢局宋賦昀,就是押送萬劫金丹,全家都被滅口的倒黴蛋。

    “不可能!這裏是玄家的老巢,宋賦昀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呢?宋賦昀是絕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崔漁心中暗自嘀咕了句。

    正想着,卻聽樓下老闆謙卑的聲音響起:“大爺,來者都是客,小人如何趕人……”

    “啪……”話未說完一道耳光聲響傳來,那囂張的聲音再次從客棧內響起:“混賬,你知道我家公子是誰嗎?這些血脈低賤的貨色,也配和我家公子一起喫飯。伱現在速速清場,若是遲了,休怪咱們不講道義,一把火燒了你的客棧。”

    聲音中充滿了囂張,囂張到了極點。

    然後就是老闆低三下四的不斷請客人出去的聲音,衆位客人出門在外也不想惹麻煩,一個個聽聞掌櫃的免去了酒錢後,倒也配合。

    很快掌櫃的上了二樓,開始對着二樓的客人不斷低頭說好話,二樓的客人倒也沒有爲難,一個個放下碗筷離去。

    很快掌櫃來到了崔漁的身前,崔漁一雙眼睛看着掌櫃,就見掌櫃面頰紅腫,一個清晰的巴掌印烙印在左側的臉頰上。

    崔漁一雙眼睛中充滿了詫異之色,老掌櫃的這一巴掌捱得不輕啊。

    似乎是看出了崔漁目光中露出一抹怪異,掌櫃的苦笑一聲,壓低嗓音道:“爺,您看到了吧?不是小的要趕人,而是下面的那位大爺,乃是王室的宗親,咱們得罪不起啊。”

    聽聞這話,崔漁也沒有爲難,而是不緊不慢的放下筷子:“既然是王室宗親,咱們當然得罪不起。”

    掌櫃的聞言口中小心啐出一口吐沫:“宗親?我呸!這廝雖然是王室宗親,但因爲母親的血脈不純,在王室中只是一個透明人罷了,根本就完全不受寵,只是頂着一個王室宗親的名頭招搖撞騙。”

    說到這裏,那掌櫃的更是搖頭嘆息,對崔漁躬身行禮:“這世道,就算是不受寵的王子,也不是咱們能招惹起的。大家幾萬年前都是同一個祖宗,憑什麼他們作威作福,咱們卻要給他們當孫子,受人管束,真他孃的不公平。”

    掌櫃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平衡。

    崔漁聞言笑了笑,沒有理會掌櫃的話,但是掌櫃小聲的嘀咕,很顯然被樓下的人給聽見了,卻聽樓下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那熟悉的聲音扯着嗓子,一邊喊着一邊衝上來:“混賬,你他孃的說什麼呢?膽敢誹謗王子殿下,你怕不是活膩味了。”

    聲音中充滿了冷酷霸道,然後樓梯‘哐哐’作響,就見一道熟悉的身形,猶如‘螃蟹’一般,霸道的從樓梯下衝了上來。

    “老小子,你活膩味了不…………”來人話語說到一半,聲音忽然卡頓住,然後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崔漁,猶如見鬼了一樣,似乎是遭受了定身法,身軀僵硬的站在那裏,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崔漁,目光中充滿了不敢置信之色,然後伸出雙手使勁的揉了揉眼睛:“不可能啊!絕不可能!這裏是玄家的洞天,那個煞星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呢?”

    來人聲音中充滿了嚴肅,聲音中充滿了不敢置信,似乎是感受到了天敵而被嚇得身軀僵硬的小動物,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崔漁,目光中充滿了震驚。

    來人看到崔漁滿臉震驚,卻不知道崔漁看到來人,此時也是滿臉震驚,目光中充滿了不敢置信,眼神中滿是驚疑不定:“宋賦昀?”

    福威鏢局少主宋賦昀!

    這裏是玄家領地,宋賦昀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別瞎說,我不是!”宋賦昀猶如受到了驚嚇的小動物,猛然就要轉身往樓下跑去。

    “你給我站住!”崔漁的聲音中充滿了訝然:“你要是趕跑,我現在就弄死你。”

    宋賦昀腳步頓住,然後扭頭看向崔漁,眼神中露出一抹駭然之色:“你是……你是……你是崔漁?你怎麼會在這裏?”

    宋賦昀聽了崔漁的話,終究是不敢逃跑,眼神中露出一抹驚悚的盯着崔漁。

    “我還要問你呢,你怎麼出現在這裏的?”崔漁詢問了句。

    宋賦昀一雙眼睛盯着崔漁,目光中充滿了彆扭,最終來到了崔漁的身旁:“你去隔壁茶樓等我,待我伺候完這位王爺,再去見你。有什麼話,一會再說,千萬不能暴漏了咱們的身份。”

    宋賦昀說到這裏,一雙眼睛扭頭看向樓梯下,對着崔漁使了個眼色。

    崔漁倒也沒有多說什麼,深深的看了宋賦昀一眼,然後拍了拍宋賦昀的肩膀:“我在對面的茶樓等你,你可千萬不要想着逃走。”

    崔漁不緊不慢的走下樓閣,卻見一樓正站着一個青年人,青年人身穿青色蟒袍,頭上扎着一根玉簪,看起來風流倜儻儀表不俗,端的一副好皮囊。

    崔漁沒有多說,腳步匆匆的離去,來到了對面的茶樓點了一壺茶水,然後不緊不慢的喝着。

    發現宋賦昀是意外之喜,對於崔漁來說,或許發現宋賦昀,可以爲自己爭取到破局的鍥機也說不定。

    崔漁手指敲擊着案几,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壺又一壺,終於在天色漸暗的時候,茶社內點燃了燈盞,才見宋賦昀急匆匆的從門外走來,縮頭縮腦的坐在了崔漁的對面:“我說,你怎麼出現在了這裏?這裏是玄家祖地,你怎麼能進來?難道是你和玄家交好,玄家帶你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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