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詭異世界,我能敕封神明 >第九百八十八章 風起
    崔漁聞言笑而不語,真武山對於他來說,可不是簡簡單單的修行之地那麼簡單,禮之一脈有夢中證道大法嗎?

    對於崔漁來說,真武山的練氣術也不如夢中證道大法重要,找到夢中證道大法第九卷,那纔是關乎崔漁未來的真正前途,開發出接引聖人留下的夢中世界之力。

    “走了,真武山的事情,你自己搞定吧。”顏渠見到崔漁依舊沒有回心轉意的意思,也不再和其糾纏,於是轉身消失在了茫茫羣山之間。

    看着天空中的明月,崔漁心中無數念頭閃爍:“該如何弄死那個女人呢?只要那個女人不死,小妹和小弟的性命就永遠都遭受威脅。”

    “難道還要我利用釘頭七箭書嗎?”崔漁心中念頭閃爍。

    釘頭七箭書需要的時間太長,而且也需要足夠的時間和空間,他現在離不開真武山,而且一舉一動不知有多少人在盯着,哪裏有機會施展釘頭七箭書?

    須知施展釘頭七箭書有一個前提,那就是需要二十一日寸步不離的守護在祭臺前。

    “那就只剩下三尸蟲了,掌教夫人本來就遭受重創性命垂危,我要是再利用三尸蟲盜取其生機,必定可以叫那賤人死無葬身之地。可惜,先天蚊蟲分身進入了法界混沌內,我在真武山施展動作束手束腳。”崔漁眼神中露出一抹沉思。

    如果要是有先天蚊蟲的分身,他可以有無數的辦法去給掌教夫人種下三尸蟲的胎卵,但是現在想要給掌教夫人種下先天蚊蟲的胎卵可費勁了。

    “而且崔老虎知道我有控制三尸蟲的能力,我或許可以利用三尸蟲的力量來要挾崔老虎。崔老虎或許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但是他總要在乎自己夫人的命吧?”崔漁心中無數的念頭閃爍,下一刻施展五行遁光,身形出現在了草廬內,開始打坐練氣感悟冥冥之中生死籍的氣息。

    “練氣士的修煉和血脈者不一樣,練氣士的修煉是一次次打破冥冥之中的桎梏,元神纔會發生蛻變,可以修煉出更多的法力。而血脈者不一樣,只要血脈純度足夠,就能無限制的蛻變下去。”崔漁心中思索:“對我來說,三萬滴神血是我元神現在能夠容納的極限,就像是冥冥之中的桎梏一樣。唯有修煉到金仙的境界,才能打破桎梏,法力再無限制,開始以會元計。”

    崔漁的眼神中露出一抹思索:“我現在不過是元神境界,就已經修煉出三萬滴神血,也就相當於三萬年的法力,這已經是相當於踏入災境高手的境界了。”

    十二萬九千六百年的法力,是金仙之下的極限。

    但是大家修煉法力很辛苦,是需要時間一點點打磨出來的,誰有那麼多的時間去打磨出十二萬九千六百年的神血。

    正常仙道下的修士也沒有那麼長的時間去修煉,十二萬九千六百年是一個坎,是一個桎梏,不管是什麼修士,只要沒有踏入金仙境界,就都要被天人五衰給限制住,任憑你利用各種辦法延續壽數,巧奪天工騙過天地法則,但是卻依舊無法擺脫十二萬九千六百年的坎。

    而且沒有人能枯坐十二萬九千六百年去一直修煉,這其間要參悟神通、要領悟修煉法門、聽高人講道、還要尋找各種天材地寶、更要處理人情世故,所有事情一耽擱,分散注意力後,根本就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修煉。

    真武山某一座山頭

    宋智身前擺放着一盤棋,燈火幽幽照亮棋盤,宋智的眼神中露出一抹思索:“該如何不着痕跡的叫老天師知曉崔漁是崔家的血脈?”

    很難!

    畢竟老天師是人精,想要算計這等人物,可不是簡單的事情,稍有不慎對方就會看破其中的破綻。

    “你可有什麼辦法?”宋智看向棋盤對面,卻見棋盤對面只有一隻眼睛懸浮於空氣中,靜靜的看着眼前棋盤思索。

    聽聞宋智的話,眼睛眨了眨後,笑眯眯的道:“其實倒也簡單。”

    “嗯?”宋智驚奇道:“這事情還簡單?”

    “找個機會叫崔漁和崔燦燦起衝突,然後咱們趁機推波助瀾將事情鬧大,惹得老天師出面,到時候如果再出現點什麼意外提示老天師……”那眼睛眨呀眨,聲音含糊不清,似乎是口中含了一口水,又好像是有點大舌頭。

    聽聞這話,宋智眼睛亮了:“你要是這麼說,那我還真有點思路,我可是聽人說那女人已經知道了崔漁的身份,已經開始準備對崔漁下黑手了。叫那女人和崔漁鬥幾個回合,事情必然鬧大,到時候咱們再站出來推波助瀾,那可是新一輪的衝突了。”

    “就這麼辦了,咱們只需要時不時的在那個女人面前提起崔漁,不斷刺激那個女人的神經,我就不信她能忍得住。這女人可是最善妒了,想當年真武山內也有許多年輕貌美的姑娘想要接近崔老虎,可最後全都悄聲無息的消失在了真武山上。七情聖姑是觸動了那女人的逆鱗啊!比將她抽魂煉魄還難過。”

    宋智的聲音中充滿了得意:“乾脆直接將崔漁是崔老虎私生子的事情傳遍整個真武山,點燃真武山的輿論,叫所有弟子一起喫瓜,只怕是那個時候純兒得瘋掉。”

    “你就不怕崔漁當真死在純兒的手中?”對面的眼球開口詢問了句。

    “只要崔漁不下真武山,誰能殺得死他?”宋智的聲音中滿是篤定:“而且崔漁也不是好惹的。”

    第二日

    天矇矇亮,崔漁就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驚醒,只見汝楠面色蒼白的推門走入,目光中充滿了驚悚之色:“大哥,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出大事?出什麼大事了?”崔漁看着面色慌張的汝楠心中不解,在真武山上能出現什麼大事?

    “我今早起牀去外面執役做任務,聽聞了許多你的流言,也不知是真是假,現在已經傳遍整個真武山了。”汝楠面色焦慮道。

    崔漁聞言眉頭皺起:“嗯?什麼流言?”

    看到汝楠的表情,崔漁的一顆心提了起來,尋常小事絕不會叫汝楠這樣。

    “山中的弟子都在說,您是真武山嫡系血脈,您是崔老虎在外面的私生子。他們還說……還說……”汝楠說到這裏,卻再也說不下去了。

    “還說什麼?”崔漁心頭一驚,自己和崔老虎的關係怎麼整個真武山都人盡皆知了?

    他也覺得事情似乎有些大條了,這事情絕不簡單。

    “他們還說您拜師入真武山,就是爲了奪取大公子崔燦燦的繼承權,您想要獲得真武山的嫡系正統繼承權。”汝楠的聲音中滿是倉惶。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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