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沒有想過他會輸,要是早知道如此,他也不會和吳鳴賭命了,既然已經輸了,那麼就將迎接一個讓他自己覺得恐怖的結局。
可是他不想死,想活着,於是他低下的自以爲高貴的頭顱說道:“我承認,我輸了,這輩子我便做牛做馬跟着你了”
吳鳴對於找自己麻煩的人,都是會給他們找些麻煩的,於是他笑着說道:“我現在年輕氣壯的,倒還是真的不需要牛馬什麼的。”
李易臉色變得很難看,他沉聲問道:“難道你就不打算給條活路走走嗎”
這時五名煉藥師知道勝負已分,他們將丹藥還到吳鳴手中,其中一人說道:“吳大師,我叫郭東,是二階煉藥師,武士八重的實力,效力白家已經十二年了。
李易不知掉天高地厚,冒犯了吳大師,但是我們畢竟共事多年,雖然有些冒昧,但是還請吳大師高擡貴手。”
言罷郭東一彎腰,準備行禮時,別吳鳴快速打斷並攙扶了起來。
“郭前輩客氣了,既然前輩開口,那這件事情我就算了請便吧。”
李易一陣結巴,好一會才說道:“白老爺,我想留下可以嗎”
白戰要的就是這個,一個李易或許起不了什麼作用,但是卻能穩定人心
白戰暢懷一笑,好像一下就把這些天的不順都吐了出來。
“能留下來我當然歡迎了,畢竟我們也是合作了十多年了。”
李易聞言一喜:“多謝白老爺。”
隨後他轉身對着吳鳴拱手行禮說道:“吳大師,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之處請多包含。”
吳鳴接受了李易的歉意,場面變得和諧了許多,白戰心情不錯,於是在他的建議下,所有空閒的煉藥師們都和吳鳴一起吃了午餐,也算是一種相互熟悉。
酒席間煉藥師們好像忘了白戰的存在,都是纏着吳鳴,和吳鳴談論着煉藥的問題,吳鳴的知識來自於天機老人,論起知識的淵博,那估計這個世界上沒有幾人比得上他,所以對於煉藥師們的問題,吳鳴覺得可以解答的就都爲他們解答了。
看似簡單的交流,卻讓煉藥師們感覺到了吳鳴淵博的學識,同時也讓他們覺得吳鳴胸懷寬廣,酒席過後,煉藥師們對於吳鳴的好感大增,已經完全把他當成了同輩之人了
結束了酒席,吳鳴隨着蔡有道再次來到白戰的書房中。白戰心情很好,又因爲喝了些酒,情緒十分高漲。
“吳鳴啊,你說說要怎麼還擊章福天那個混蛋吧,這段時間他可是把我們白家給整慘了。”
“白老爺,這件事情我們再好好商量一下吧。”
“白老闆你不想要娶雲兮丫頭了嗎”
“想啊。”吳鳴馬上肯定回答。
“那還不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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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吳鳴一想然後說道:“那就先稱呼爲伯父吧,不知可以嗎”
“伯父,我覺得現在還用這樣路線顯然是不合適的了,我倒是有一個主意,既可以讓白家重整旗鼓,也不會直接就把章家給整垮了。”
白戰有些怒意和不解:“爲什麼不能把章家給整垮了”
“因爲我不是忘恩負義的小人,如果我今天因爲雲兮就調轉槍頭,把幫助過我的人整垮了,那我以後還憑什麼取信於人呢”
白戰覺得吳鳴說得有理,於是語氣稍微緩和了些問道:“那吳鳴你覺得要如何處理”
“章家可以走平民路線,那白家就可以走精品路線,如此一來,過些時間就可以形成一個市場的劃分,長遠來說對於兩家都是有好處的。
白家和章家之所以會老是鬥個不休,那主要是因爲你們對於市場的定位重合了,可是這段時間據我的觀察,完全是可以把兩家的市場地位區分開來的。
其實我在幫助章家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整盤計劃,而且還把好的那一部分留給了白家,也算是我的聘禮了”
蔡有道聞言微微一笑,白戰則是直接開罵:“我活了這麼多年,就沒有見過一個無恥還能這麼理直氣壯的你這一來一回的,不僅僅賺走我的一個女兒,而且還連聘禮都給省了”
吳鳴很想告訴白戰,按照現在的情形看,他很可能賺走的不僅僅一個雲兮而已,但是害怕白戰一怒之下找他拼命,只好說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如果白伯父能夠早些發現我的雄才偉略,一早就堅定信念,打死也要將雲兮嫁給我,那不就不會有那麼多事情發生了”
白戰被吳鳴氣得笑了出來:“這麼說一切都是我的錯了”
“伯父,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不怕誰沒有犯錯的時候呢”
白戰沒好氣的說道:“吳鳴啊,我們好像還不算很熟吧,你這樣和我說話合適嗎”
吳鳴哈哈大笑:“我這不是酒很多了嘛”
白戰有些拿吳鳴沒有辦法,看了一眼一直旁觀的蔡有道,蔡有道咳了幾聲然後說道:“小鳴啊,有些禮儀還是要的,別開玩笑了,說說你那什麼市場劃分什麼,老朽剛剛沒有聽懂”
吳鳴所說的是前世中市場營銷的理念,這種理念在這個世界中無疑是十分前衛的,前衛的東西一般都不怎麼容易懂。
可是別人可以不懂,白戰和蔡有道必須懂,就算懂而不透徹也成,在吳鳴看來至少讓他們明白個大概,因爲具體的操作還白戰與蔡有道來做的。
於是吳鳴只好耐着性子,十分詳細的將市場劃分的概念說了一遍。但是效果和吳鳴預料的一樣,白戰沒有聽懂,蔡有道更加沒有聽懂。
吳鳴只好再講一遍,講了三遍之後,白戰總算是聽懂了,可是他不明白,爲什麼白家要將低價的市場讓給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