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船在航行。
船隻上掛着海軍的旗幟,三個人穿着正義披風,站在船頭,凝視船隻前進的方向。
海風吹的旗幟作響,淡淡的鹹味迎面而來,習慣了這股氣息的三個人,不覺得難受。
背後,忙碌的士兵不停觀察前方,他們有任何問題,第一時間彙報。
看着熟悉的大海,三個人張開雙手,迎接溫暖。
這裏沒有無風帶那種讓人噁心的地方,也沒有惡劣的天氣。
平靜的海面,令人舒服。
今天運氣比較好,沒有碰到意外。
“戰國,你想家了嗎?”
卡普問儒雅的戰國,他,沒有流露出表情。
從面容看,戰國,並沒有想家的樣子。
旁邊的小鶴難得露出了笑容,她,微笑看着前方。
很快到家了。
離家多年,他們沒有回來一次。
這一次,難得申請到機會,回家一趟。
順便處理東海的海賊,他們是打着出差的幌子回家。
“想。”
戰國冷冷回答了一個字,他懶得回答卡普。
他回頭對小鶴說:“小鶴,你說我們這次回去有沒有機會復仇?”
小鶴眨眼:“我覺得可行性很大,不過,我們還是要小心爲上。”
那個老爺子脾氣暴躁,實力強大。
他們在海軍經過系統訓練七年,實力,今非昔比。
這幾年,戰功立了不少,他們都是有身份的海軍。
少年時期的噩夢,他們不想回憶。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老爺子報仇。
不能白白捱揍是吧。
卡普興奮不已,報仇,他最想做的事情。
這麼多年,他做夢都夢到了自己報仇成功,揍到父親滿地跑。
父親逃竄的樣子真的太可愛了,他光是想,都覺得很爽。
“哈哈,戰國,小鶴,你們不需要擔心,老爺子實力也就那樣。”
“小時候我們不懂事,以爲老爺子很強,現在,我要打是個老爺子。”
我父親小時候仗着自己實力強悍,虐待他們。
他們一度以爲老爺子很強,不敢提起那件事情。
如今,他們長大了,實力,不同於從前。
小時候所見到的神奇力量,也不過是霸氣的使用。
老爺子的霸氣,也就一般般。
“見聞色霸氣,武裝色霸氣,我們都會,還需要怕他嗎?”
“我們七年多的艱苦修煉,不就爲了今天?”
“難道你們怕了?”
戰國和小鶴明知道是激將法,兩人也衝了。
“怎麼可能?”
“卡普,該不會是你害怕了吧?”
年少的記憶涌上心頭,他們心裏發憷。
這是陰影,不是因爲他們弱小。
卡普沒心沒肺說:“放心啦,我們三個一起上,不給他反應的機會。”
“我不信父親能夠避開我們三個人的同時攻擊,戰國,小鶴,拿出我們戰鬥的氣勢。”
面對父親,不能弱了氣勢。
最重要的氣勢,不能輸給父親。
“說是這樣說,萬一,把叔叔打傷了咋辦?”
小鶴忍不住擔心,他們是想報仇,可不是想打傷人。
稍微教訓一下,讓叔叔不再虐待他們就行。
老爺子身體脆弱,可經不起他們暴揍。
他們的實力太強了,萬一,不小心,重創了老爺子,豈不是得不償失。
他們知道小時候老爺子是爲了他們,他們去參軍了。
參加系統鍛鍊,一路走到今天,他們的成長和有今天的地位,離不開陳青天的教誨。
力量和知識的學習,陳青天都做到了,給他們最完整的系統訓練。
他們少走許多彎路,也是聽從了老爺子的建議,他們有了自己的訓練方式。
實力提升得很快,他們,是那批人當中,最快畢業的,也是實力最強的。
小鶴做了參謀,戰鬥的事情,她也有參加,很少,大部分是出謀劃策。
卡普,什麼都不想做,能鹹魚就鹹魚。
戰國,是他們當做最努力的人,也是備受上面喜歡。
重點人物關照,下一個海軍掌權人可能就是戰國。
這些都是後話。
三人真的非常感謝陳青天,特別是戰國和小鶴,自己兩人佔了卡普便宜,得到了修煉的機會。
一步先,步步領先。
“現在想起來,小時候也是很幸福的。”
小鶴贊同戰國的話:“對啊,沒那麼多煩惱,每天想着如何反抗叔叔。”
“如今想來,還是以前好。”
小鶴嘀咕道:“不知道叔叔現在變成什麼樣,老了沒?”
這麼多年過去,他們印象中的叔叔還是那個樣子嗎?
或者是變了?
七年時間,足以改變一個人。
三人回到了島上。
近鄉情怯的三人,站在大地上,仰望上面。
卡普等待着,戰國和小鶴回家一趟,和家人好好說了一下,出來和卡普一起。
三人,一起上山。
他們碰到了卡里姆大美女,七年,卡里姆還是那個樣子,彪悍,霸氣。
“哎呦,你們三個回來了。”
“不錯,不錯,有精神了。”
“卡普哦,現在都是海軍的大官了。”
三人乖乖喊了一聲:“你好,卡里姆大嬸。”
卡普又說:“多年不見,卡里姆大嬸還是老樣子,那麼好看。”
卡里姆大嬸被誇得哈哈大笑:“小卡普,嘴巴甜了,不錯,不錯。”
“回去吧,你父親上個月回來了,在家呢。”
三人點頭,感謝卡里姆大嬸的指導。
小鶴捕捉到了三個字,上個月,老爺子出門了?
是出遠門,還是?
上出去幾天回來呢,還是他們走後,老爺子也離開了島嶼,一直到上個月纔回來?
她,充滿了疑惑,見面的時候,她要好好問一問。
三人,上山。
一路走到了房子外面,找到了辛勤勞作的父親大人,一個人,忙碌着田裏的工作。
卡普吶喊一聲:“喂,老頭,我卡普少爺回來了。”
還不快點出來迎接我。
陳青天早知道他們回來了,回頭,擦拭雙手。
慢慢走過來,來到了卡普三人面前。
居高臨下。
三人,低頭。
不敢與之對視。
陳青天一拳頭打在卡普頭,卡普痛得嗷嗷叫。
“卡普,你還知道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