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每個人能有今天的生活,是因爲先輩們在不停犧牲,他們用生命給我們創造了現在的生活。”
“而你也是一樣,爲了後輩,爲了未來的他們,甘願負重前行。”
“可能他們不知道,但你不能不做。”
“多拉格,你要記住一句話:真的猛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獻血。”
革命,不是那麼容易的。
爲了偉大的解放事業,不要想太多,努力去做。
按照你們所想,所追求,所念的去做,不要回頭,一路向前。
獻血是必然的,沒有獻血的革命,不是革命。
雞湯陳青天多的是,每一次都要喂一口給孫子。
你喜歡聽,爺爺喜歡給你講述。
身邊的兩個人,頓時驚呆,這是何等振聾發聵的發言。
“真的猛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獻血。”
伊萬科夫唸叨着這句話,眼睛,逐漸發亮。
他的行爲,不就是勇士嘛。
爲了革命,他甘願放棄一切,投身解放事業。
爲了什麼,不過是爲了親人們和那些受苦受難的人能有一個歸宿。
而不是每天過着衣不果腹的生活,被人剝削,被人壓迫,被人當奴隸,他們的世界,沒有奴隸,只要夥伴。
“從來沒有什麼歲月靜好,只是有人替你負重前行。”
暴君熊深刻記住這句話,他,逐漸理解了自己的過往。
是啊,自己一直以來都是負重前行。
我不說,沒有人知道。
他們是我的知己,也是我的夥伴,和我一樣,負重前行。
大家都是爲了後代而努力,沒有誰慫了。
前進,不負衆望。
努力,不怕鮮血。
兩人,被餵了一口毒雞湯,瞬間興奮起來。
對視一眼,眼神充滿了火光。
老大的爺爺,果然是最理解我們的人。
“他,好有範。”
“確實,氣質這方面拿捏得槓槓得。”
兩人不得不承認老大爺爺的哲學高級,比起老大,還高了幾個等級。
老大爲何喜歡爺爺,原來,聽爺爺說話,真的可以領悟良多。
你爺爺,始終是你爺爺。
說的話都不一樣,充滿哲學的味道。
“多拉格,不用想太多,向前衝就是。”
“許多年以後,你會發現,跟在你身後的夥伴越來越多,他們,和你一樣,有着一樣的理想,朝着共同的理想前進。”
“解放,從來不是一個人的事情。”
拍拍多拉格的肩膀,陳青天再次給孫子毒雞湯。
很毒,也很有效果。
多拉格站起來,立正,大聲說:“是,爺爺。”
迷惑消失。
是啊,真的勇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
想要革命,又不想看到鮮血,不可能的。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好了,我們喫飯,喫飯。”
到了喫飯時間,你們快點去做飯。
想讓我餓着嗎,伊萬科夫和熊瞪大眼睛,他們看到了以前不動手的老大多拉格,竟然親自去做飯。
也不用吩咐,自覺去做飯。
平時不是這樣子的,老大,總是擺出老大的身份,讓他們兩個做飯。
基本上沒見過老大做飯的兩人,弱弱問陳青天。
看多了,可能會習慣。
陳青天推開他的頭,平淡說:“會啊,平時他沒做過飯嗎?”
伊萬科夫搖頭,沒有,一次都沒有。
老大經常說他不會做飯,這輩子都沒做過飯。
此刻,兩人才醒悟,他們被騙了。
老大,欺騙了他們好些年。
“該死的老大,竟然欺騙我們。”
“熊boy,不能讓他好過。”
“我們一定要報復。”
熊:“嗯。”
看着沒表情的熊,他的手,握緊了書本。
內心不平靜,被人欺騙了,感覺不好受。
陳青天笑道:“可能是他不想做飯了吧,以前,都是他做,不用老夫動手。”
“懷念以前啊,你們老大小時候很可愛的,我跟你們說,小時候,他不是這樣子的。”
“多拉格以前啊,很調皮。”
準備說下去,兩個人坐下來。
熱情的伊萬科夫和熊給陳青天斟茶倒水,甚至是水果都拿出來。
珍藏許久的好喫的,全部放在桌子上。
眨眼間,空蕩蕩的桌子上,堆滿了喫的喝的。
這兩個,真的是。
“快點說,老爺子。”伊萬科夫着急看了一眼廚房,催促道:“來,老爺子,喝茶,快點說,跟我們說一說老大以前的事情。”
熊剝好水果,放在陳青天面前。
我不廢話,用行動證明自己。
兩人,很好奇。
老大的往事,他們很想知道。
“你們老大啊,他以前很調皮的,我跟你們說,他以前見到老夫的時候,第一個晚上,他就開始離家出走,你們猜結果怎麼樣?”
伊萬科夫聽到了大料,興趣來了。
“走掉了?”
熊摸着頭:“難道是被捉走了?”
“不。”陳青天搖頭說:“他是走了,老夫跟在他背後,你不知道的是,他進入了森林,老夫提醒過他,晚上的森林很危險,他還是要去。”
“那時候,你們老大還什麼都不會,一個小孩子,進入森林,你們說會遭遇什麼?”
畫面來了。
一瞬間,兩人腦海裏出現了畫面。
老大,被野獸追着跑,一邊哭,一邊跑,嘴裏還不停謾罵爺爺。
大新聞啊,老大以前就這麼吊炸天。
怪不得現在那麼拽,原來小時候就那樣。
兩人釋然了,老大還是老大,就是不一樣。
“遭遇了什麼?老爺子。”伊萬科夫着急問。
熊倒茶,服侍周到。
陳青天端起了茶杯,又喝一口茶,清了清嗓子,說道:“然後他被追得滿世界跑,最後,他爬到了樹上,才倖免於難。”
後面的事情,準備繼續說,多拉格走出來。
雙眼掃視三人,陳青天閉嘴,不再說。
熊和伊萬科夫迴歸原來的模樣,有一句,沒一句聊着,三人,默契不說以前的事情。
多拉格站着一會兒,奇怪的三人,很奇怪,他找不到奇怪的地方。
“你們不會是在打聽我以前的事情吧?”
一句話,伊萬科夫和熊寒毛直豎,連忙搖頭:“沒有,沒有。”
“哼,沒有最好,有些事情,你們不需要知道。”
拋下一句話,多拉格回去繼續做飯。
伊萬科夫和熊對視一眼,笑了笑,老大越慌張,說明他越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