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頭痛一個人,現在是兩個人。
兒子如此,孫子如此,都如此。
反叛得要死,一個呢,年紀多大了,纔到叛逆期,一叛逆,不得了,鬧出了大動靜。
現在的路飛,十幾歲叛逆期,正常叛逆期,去當海賊,好端端的海軍不當,爲何去當海賊這個沒前途的職業。
海軍起碼有工資,說不定公積金社保都有,以後還能發放養老金,多好的待遇。
朝九晚五,定期雙休,工資還高,福利好,來當海軍的人都說好。
兒子孫子不懂得珍惜,非要去闖蕩,哎。
“你父親他就是這樣子,去到了,也不見你一面,真的是。”卡普話語中多數是埋怨。
身爲一個父親,竟然不去見自己兒子。
多久沒見過自己的兒子,他一點不想念兒子嗎?
其他人不敢插話,你家兒子,你肯定可以說。
我們可不敢亂說,萬一,他就在附近,豈不是?
人家在聊家事,我們最好不要摻和。
“哎呀。”卡普猛地拍打自己的腦袋,而後,哈哈一笑:“這件事不能說出去哦,你看我這腦袋。”
“你們就當做什麼都沒聽到,好嗎?”
海軍士兵倒下。
羅賓等人集體無語。
他們都聽到了,無法當做沒聽到。
大事情啊,這件事情傳出去,可能整個大海都震動了。
他們都知道這件事情不能說出去,在場的人知道就行。
傳出去,可能很麻煩。
卡普繼續修補牆壁,他坐在那裏,其他人不敢坐下。
一個兩個都安分聽話,不敢吭聲。
外面的士兵,認認真真修復地面和牆壁。
老大破壞,小弟修補,太累了。
沒錢的日子就是這樣,什麼髒活累活都要做。
“對了,路飛小子,你太爺爺好像也在附近,你見過他了嗎?”
路飛眨眼:“什麼?”
下一秒,路飛跳起來:“爺爺,你說的是真的嗎?太爺爺在附近?”
那可是太爺爺,不是在家裏待着嗎?
怎麼會在附近?
可爺爺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很明顯,太爺爺就在附近。
“對啊,我來之前打電話給你太爺爺,他說正好在這裏,不然你爺爺我過來幹嘛?”卡普沒好氣道:“我是過來找你太爺爺的,順便看看你,結果發現你小子給我鬧事情。”
“路飛,能不能安分一點,不要學你父親,不鬧事則已,一鬧事,就來大事。”
“你爺爺我心臟小,承受不住驚嚇,你們兩父子安分一點,你爺爺我也能活久一點。”
路飛尷尬摸着臉:“嘻嘻。”
除了笑,只能笑。
他想做的事情,不可能不做。
擔驚受怕的爺爺,你既然都習慣了,就不用害怕。
父親鬧騰這麼大事情你都能活得好好的,孫子我這一點小事情,算什麼。
比起父親,自己還是不如啊。
你看看父親,鬧出大事情,依然活蹦亂跳的。
他要向父親靠齊,幹出一番大事業來。
若是卡普知道路飛的想法,肯定會暴揍他。
“太爺爺?路飛的太爺爺,卡普中將的父親,豈不是?”羅賓聽到這個消息,驚呆了我的老鐵。
就差最後的揭曉,她難以相信這個結果。
果然是他,大哥哥的身份,逐漸揭曉。
羅賓不想知道後面的答案,她害怕自己接受不了。
看向了路飛和卡普,要是那一天到來,他們都是自己的晚輩。
“我……”
懵逼了,沒想到隨便找一個,輩分如此之高。
可惡的糟老頭子,欺騙自己,這麼多事情不告訴自己。
豈有此理,下次見到他,肯定要榨乾他。
其他幾個夥伴慢慢習慣了,路飛的家人,一個比一個恐怖。
那身份,太嚇人了。
冒出來一個個爺爺,又來一個父親,最後,還有一個太爺爺。
他們麻木了。
大哥,拜託你能不能這麼恐怖。
太爺爺還活着?你家人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爺爺,太爺爺在附近?你確定?”
“確定啊,剛纔我好像嗅到了你太爺爺的味道。”卡普自信回答。
他的鼻子不會錯,嗅到了。
熟悉的味道,特殊的感覺。
卡普不會認錯的,就是父親的味道。
路飛大口呼吸,用鼻子嗅了嗅,尋找那股味道。
並沒有找到,他走出外面呼吸,依然沒有味道。
“沒有啊,爺爺。”路飛疑惑問道:“爲什麼我嗅不到?”
卡普笑着說:“你小子要是能嗅到就奇怪了,你太爺爺不想你發現,你不可能發現他的。”
父親的隱藏能力太強了,躲起來,沒幾個人能找到他。
這些年,他在大海上搞事情,還不是沒人發現他。
加上父親善於僞裝,眨眼,他變成了另一個糟老頭子,站在你面前,你也認不出來。
“你太爺爺很聰明的,可不像你,以本人面目闖蕩,你太爺爺出海之後,無人知道他姓名和真實樣貌,他們看到的不過是你太爺爺給他們看到的樣貌。”
“你要多學學你太爺爺,不要總是和你父親一樣莽撞。”
卡普在傳授路飛新的套路,人嘛,得多幾個馬甲。
不能總是用同一個馬甲,被人發現了,可就麻煩了。
路飛驚呼:“太爺爺這麼猥瑣?”
“啪。”卡普給了路飛一拳:“什麼猥瑣,這叫做聰明。”
“你看你太爺爺活了多少歲,他一點屁事都沒有。”卡普又說:“你活得越久,越能證明你是聰明人,不聰明,墳頭草都已經三丈高了。”
“你爺爺我可不想到時候給你送行,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悲哀,你爺爺我不想體驗一次,聽到了嗎?路飛。”
路飛:“哦。”
這些話,路飛當做耳邊風,不放在心上。
他的眼睛到處看,尋找太爺爺的身影。
他似乎明白了,太爺爺不會以真面目示人,所以,很多老頭都有可能是他太爺爺。
找啊找,找了很久,沒找到太爺爺的身影。
路飛不禁有些氣餒,自己想找到太爺爺,似乎不容易啊。
喬巴鼻子動了動,他,似乎嗅到過一股奇怪的味道。
熟悉的味道,和在空島上嗅到的一樣。
司法島也有那股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