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佩服。
確實,路飛的爺爺是誰和你有什麼關係,又沒有礙着你們兩個人。
但是你直接說出來,多少有點傷人心的意思。
陳青天豎起大拇指:“你是最棒的,丫頭。”
那你還想不想知道路飛的爺爺是誰?’
漢庫克點頭,她還是想知道的。
畢竟路飛的家人,她想多瞭解一下,沒有壞處。
其他的事情不談,萬一以後他們成了,終究是要面對的。
“難道路飛的爺爺很出名?”漢庫克疑惑問,看老爺子的樣子,不會是簡單的事情。
不然他不會這麼問自己,漢庫克頭痛,越是出名的人,越是難搞。
“也不是很出名,就是一個糟老頭子而已,你不想搭理他的話,可以不搭理他,有老夫在,他不敢亂來。”陳青天自信說道。
掃了一眼漢庫克,這個丫頭,練就了一副波瀾不驚的氣度。
不錯,不錯。
冷靜,是很多人所缺少的。
任何時候,都要冷靜下來。
“那他的爺爺到底是誰?老爺子,你不要再賣關子了。”漢庫克着急了。
這個老爺子,說話總是喜歡說一半,留一半。
難道他不知道我很難受嗎?
如果碰到強迫症的人,豈不是打起來。
“啊哈,你也不用太在意,他爺爺啊,沒什麼好說的。”陳青天想繼續忽悠,被漢庫克一個眼神嚇到了,他趕緊說:“他爺爺叫卡普,我想你肯定見過他。”
“卡普啊,很普通的名字。”漢庫克下一秒笑不出來,他念叨了了卡普的名字:“蒙奇D卡普。”
這是卡普中將的名字。
姓蒙奇,很少見的姓氏。
還有個D。
還行吧。
和路飛一個姓,還行,還行。
“卡普,卡普,我怎麼覺得卡普這個名字很熟悉的?”漢庫克摸着下巴,思索了很久。
忽然間,她怔住了。
“卡普?”
“卡普中將?那個卡普中將?”
漢庫克瞪大眼睛:“海軍中將卡普?路飛的爺爺是那個男人?”
海軍的英雄,海軍的強大人物,實力,強的離譜的男人。
那個男人是路飛的爺爺,海軍的大人物。
“對啊,就是你想到的那個人,怎麼樣,是不是糟老頭子一個。”陳青天嫌棄道:“有時候,老夫嫌棄他是老夫的兒子,才海軍中將,太菜了。”
“這麼多年了,怎麼也能爬上元帥的位置,你看看他,還在中將的位置停留。”
我的兒子卡普,沒救了。
看似貶低自己的兒子,實際上,也在稱讚他。
鹹魚多好,爲何一定要給自己找麻煩。
年輕人多的是,很多事情,是時候讓他們做了。
漢庫克還在震驚中,無法清醒。
許久,她呼出一口氣。
重重一口氣呼出來,整個人都無力了。
她苦笑:“老爺子,你確定嗎?”
這件事情可不能開玩笑。
路飛的爺爺是卡普中將,一個海軍,有着一個海軍爺爺。
我的天阿,太恐怖了吧。
無法相信啊。
普通的海軍也就罷了,偏偏是海軍中將卡普。
你看到沒有,我兒子是海軍中將,你羨慕嗎?
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海軍中將卡普這個人不一樣,和一般的海軍中將不一樣。
甚至是海軍大將的地位,都比不上他。
這個男人,可是做出過許多驚天動地的大事情。
許多人可能不爲人知,可漢庫克知道不少不爲人知的內幕,知道卡普中將的含金量。
眼前的老爺子,是卡普中將的父親。
他……
還真的不適合出手幫忙。
他不是亂說的,出手之後,肯定會更加麻煩。
漢庫克白了一眼老爺子:“老爺子,這件事情你爲何不早點說呢。”
“你不知道?”陳青天裝模作樣問。
“你說呢。”
“啊哈,我以爲你知道的,路飛難道沒和你說嗎?”陳青天責怪道:“等我見到路飛之後,一定要好好教育他,真的是,有什麼不能說的。”
“其他人可以隱瞞,你不能隱瞞,對吧,漢庫克丫頭。”
漢庫克臉色發紅,瞥了一眼陳青天,知道他別有所指。
“話說,丫頭,你現在知道也不晚,哈哈。”
望着哈哈大笑的老爺子,漢庫克不想說話。
她要慢慢消化這些信息,太艱難了。
真的太恐怖了。
這件事情,可以說是伏筆。
知道的人,估計會很震驚。
“對了,這件事情不能亂說,也不要亂說哦。”陳青天提醒道:“你知我知,沒人知道。”
傳出去,對所有人都不好。
路飛和卡普是受影響最深的人,可不能亂說。
“我知道。”漢庫克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不能亂說。
一旦說出去,大海亂了。
可能卡普中將也要面臨巨大的壓力,到時候,要是讓卡普中將親手逮捕路飛,可就不美了。
“所以啊,漢庫克丫頭,你帶着路飛去闖蕩推進城,純粹就是找麻煩。”陳青天擡頭看天空,嘆息一聲說道。
有的事情,不要摻和爲好。
摻和進去了,可就脫不了身。
“再說了,他們去了也沒用,推進城,不是那麼好闖的。”陳青天眯着眼說道:“那裏可是有着一個堪比大將的人,麥哲倫,這個傢伙鎮守推進城,想要走出來,可就難了。”
漢庫克驚訝道:“麥哲倫這麼厲害?”
“你以爲啊,麥哲倫真正厲害的是他的惡魔果實,毒毒果實,中毒者,難以自救。”陳青天稍微說一下毒毒果實的恐怖,漢庫克聽完,整個人都傻了。
“那路飛豈不是很危險?”漢庫克擔心道。
“不知道,可能不會危險,也可能很危險,聽天由命。”陳青天安慰道:“沒事的,他們會處理的。”
“相信他們,漢庫克。”
只能如此。
相信他們。
推進城,真的不是那麼容易闖蕩的。
而且,海軍不是傻子,他們可不會讓路飛他們得逞。
麥哲倫,就是最大的難關。
走過去了還好,走不過去,對不起,你可能永遠留下來。
想到了接下來的場面,陳青天一頓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