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殺行動,已經開始。
一個人,追着索隆他們。
他的威名,可不弱。
比起其他人,他的實力是很強的。
惡魔果實能力覺醒,自身體術雖然不咋地的。
可他的惡魔果實能力十分詭異,能夠轉移傷害。
特別是致命傷害,能夠被他轉移到其他人身上,從而代替自己的死亡。
他的惡魔果實開發得還算不錯,可惜了,自身體術不行。
他對於體術的鍛鍊,沒有太大的追求。
一個追求極致的惡魔果實能力的人,本身呢,十分弱小。
一旦被靠近,他的生命會受到威脅。
可能,他不怕被近身。
危險,無法靠近他。
死亡,不會降臨在他的身上。
他能夠趨吉避凶,一旦有危險,他會自動躲避危險。
只要他帶着的兄弟足夠多,就不會身死。
哪怕被秒殺,他也不會死去。
他的稻草人,能夠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你不知道是否用在了自己身上,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附身了。
手下們,也不知道,十分詭異的能力。
陳青天站在遠處觀看,兩個男人的戰鬥。
屬於同一個時代的超新星的戰鬥,他們可是不會弱於對方。
或者說,霍金斯並不覺得自己有危險。
走一步,都需要占卜一下,從而確定危險。
索隆,跳起來,一個人,正面霍金斯的稻草人化身。
那可是覺醒後的稻草人,實力,威力,還是其他能力,都十分強悍。
等同於一個分身,由霍金斯掌控。
他,不需要自己出手。
消耗一部分體力罷了。
“這個惡魔果實還是很不錯的,起碼,不會死那麼快。”
“這個人呢,也是不錯,可惜了,就是倒黴了點。”
霍金斯的倒黴程度,怎麼說呢。
太倒黴了。
去什麼地方,碰到什麼人,都是第一個遭殃的。
他們的聯盟,他是首當其衝。
當然了,他比基德那個小子要幸運。
他,識時務,懂得低頭。
關鍵時候,低頭,加入了凱多的百獸海賊團,從而避免了死亡。
至於手下的死亡,就讓他們死去。
反正,霍金斯從來不在乎他們的死亡。
那些人,不過是自己招來替死的而已。
他們死了就死了,和自己無關。
他,也是一個自私自利的海賊我,爲了自己,不惜傷害他人。
所有人,都是他的替代品。
算計,一直都有,沒有停止過。
陳青天望着他,一個倒黴鬼,一開始被算計了。
加入了凱多的百獸海賊團,勞心勞力。
最後發現,和自己一起加入的人,只有自己是真的加入。
其他人,都是臥底。
那一刻,他的內心是崩潰的。
霍金斯發現,原來小丑是自己。
超新星中,就自己是低頭的。
阿普,本身就是百獸海賊團的人。
德雷克,那個男人,是海軍的臥底,加入百獸海賊團,不過是爲了海軍。
而基德,被教育得很慘。
他,還在監獄裏接受改造。
那個男人,不肯服軟。
真正的男人,是不會低頭的。
“老爺子,那個男人是索隆?”
baby5認出來了索隆,那個男人,可是很強的。
和霍金斯戰鬥一起,兩人碰面。
霍金斯的稻草人覺醒之後,感官非常恐怖。
天空中漂浮了一頭巨大的恐怖的稻草人,那模樣,看着就嚇人。
baby5認真看着這一場戰鬥,超新星的戰鬥。
也是年輕人的戰鬥,是她能夠看明白的戰鬥。
是霸氣和惡魔果實的碰撞,也是劍術和惡魔果實能力的碰撞。
兩人,都不弱於對方。
他們認爲自己可以戰勝對方,然而。
索隆,一個人,跳起來,單挑稻草人。
他想靠近霍金斯,被稻草人攔住。
霍金斯,不斷操控稻草人。
“想要靠近我,羅羅諾亞索隆,你是不可能靠近的。”
他,騎着馬,冷冷嘲笑。
靠近自己的人,都很危險。
他的身邊,那些士兵們,可是死了不少。
一個兩個,都被殺了。
自己身上的傷口,轉移到他們的身上。
這些人,都是凱多的手下,隨時可以拋棄的人。
一羣無用之人,不過是用來替死罷了。
但是,霍金斯還是不想讓索隆靠近,逼近,替死鬼可不好找,也不好附身。
抽牌。
“嗯?”
“怎麼可能?”
大凶。
前面,有危險。
“他怎麼可能會給我危險?”
這種危險,十分危險。
超越了之前所有的危險,一旦抽到了這張牌,代表自己可能九死一生。
“不行,不能追殺,我得跑。”
前方,有危險。
自己,還是不能靠近。
這一刻,他分心了。
索隆爆發了,胳膊隆起,肌肉,給力。
三刀流,跳到了稻草人面前。
三把刀,一起發力。
切割。
稻草人,被分開了。
斬斷了。
索隆順勢落地,回到了坐騎上。
跟着阿玉走了。
霍金斯,停止了追殺。
身邊的手下,紛紛詢問:“霍金斯先生,爲何不追殺?”
“他可是凱多老大要的人。”
“這些外來者,必須要捉住。”
“我們要是放過他們,可就……”
這羣人,一個兩個都在質疑霍金斯的行爲。
似乎,不能理解。
他們,可是小喇叭,隨時會報告給上面。
霍金斯的行爲,很容易招惹上面的人猜忌。
霍金斯回頭,望着他們。
擡手,幾劍砍下。
這些人,紛紛死亡。
全部人,集體被殺。
霍金斯收起了他的劍,冷冷道:“我的事情,不需要你們來插手。”
“垃圾,就要有垃圾的覺悟。”
“還是說你們覺得你們這幾個人能教我做事?”
我,霍金斯,不需要你們教。
也不需要你們在旁邊嘰嘰歪歪。
我做什麼,我自己決定。
還有,你們這些蒼蠅,真的很討厭。
都死了。
霍金斯安心了,沒有這些人,自己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他的目光,望着手中的塔羅牌。
繼續占卜,抽牌。
還是那張恐怖的塔羅牌。
“大凶。”
“怎麼可能?”
“我明明沒有追殺,爲何還是這張牌。”
“沒道理啊,我……”
下一刻,他的身軀震動。
“難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