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不耐煩的說道,這都不是他和他家人安危的問題了,這已經是直接到了沙市的人民安全問題上了!
這些東西一旦拿出來,到時候太容易波及無辜了。
最關鍵的是,他那叫一個生氣啊,人家自己偷偷摸摸的在廠子裏組裝坦克,組裝裝甲車,然後你一個國安的人,什麼都不知道?這還是國安的人嗎?
還不如帝都的朝陽羣衆呢。
“已經派人過去了……”
“行,地址給我,我去看看,回來再收拾你。”
林蕭催促了一句,等到拿到地址之後,他就盯着這個手裏捏着地雷的人,說道:“你們還真行啊,坦克都給弄起來了,這再給你們一點時間,是不是轟炸機都會來了?”
“應該……不會。”
說着,已經有龍衛開動了壓路機。
彭家旺的雙腿已經被這壓路機緩緩的碾碎,鮮血迸射,彭家駒的身上沾滿了鮮血。
“楚風!你就是個喪家犬!楚家全家都沒了!你也很快要沒了!你就等着到下面來陪我吧!哈哈哈啊哈!!!”到最後那一刻,彭家旺看着自己被碾碎的雙腿,還有那巨大的已經要將他吞沒的壓路機,他的口中發出了最後的咆哮。
咔咔……
壓路機碾過去。
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彭家旺的聲音了。
而這一幕,讓院子裏所有的人都下意識的顫抖了起來,扭過頭去,不敢再看,有些心理素質承受差一點的,已經開始嘔吐了。
這還不夠,壓路機碾過去之後,還倒車再來一次。
來回好幾次之後,這纔算結束。
而楚風的臉上始終都是帶着淡淡的笑容,絲毫沒有因爲彭家旺的話有任何的反應,等到壓路機挪開,他看着地面上的殘骸,楚風這才滿意的說道:“看來,他應該很喜歡這個聲音。”
隨後,他揮一揮手:“弄進水泥裏,到時候,在彭家門口用這個把他們的路給修補一遍。”
說完,楚風隨着墨天王走向了別墅,口中說道:“下一個。”
下一個。
院子裏的這些人,眼神中的恐懼已經無法隱藏。
“放我們走!”
“放我們出去!”
“楚風!我錯了!當初我們不該對付楚家!”
但是無論他們喊出什麼樣的話楚風都是無動於衷,無論他們想要做什麼,下一秒都會被龍衛給按住。
楚風回到了餐廳,他看着一桌菜,有些惋惜的說道:“菜有些涼了。”
墨天王又帶進來了一個人。
“來,正好我肚子餓了,一個人喫飯有點無聊,你們都一起坐下來喫。”楚風招呼了一聲,拿起筷子,開始享受這精心準備的一桌美食。
“趙亞冠。”
楚風擡起眼皮,在喫飯的時候順便看了一眼,隨後他將口中的食物吞嚥下去,用餐巾將嘴角邊的油漬擦除,端起一杯紅酒,對着他舉杯示意:“趙家家主,你好啊。”
“你……你好……”
趙亞冠坐在桌邊,聲音戰慄着,他甚至不敢去看楚風的眼睛。
“相比於彭家住,顯然,趙先生的愛好略顯風雅。”楚風看到資料之後,也是微微一笑。
這個笑容,讓趙亞冠渾身冰冷。
“趙先生,你手裏的這些人命,我就不念了,你這個愛好,很好,很不錯,確實是一個值得推敲的愛好。”楚風說着,伸手:“刀。”
這話才說完,一條凍着的修長的秋刀魚放在了楚風的手裏。
楚風扭頭過去看着凍魚天王:“我說的是刀,不是秋刀魚。”
“這是我的刀。”
“……”
楚風感覺不知道怎麼和這傢伙交流了。
不過他也沒說錯,當初的他有一次在極北之地執行任務的時候,手裏的武器沒了,然後就拿起了一條凍住的魚,用那條凍魚解決了七十三人。
他的凍魚天王的稱號也是這麼來的。
他自己倒也不介意。
好在這個時候老墨遞過來一把軍刀。
楚風這才繼續。
“趙先生,我看你很喜歡將人頭削下來之後,用來當酒杯,特別是紅酒,我看這裏說……你很喜歡鮮紅中帶着點黃的感覺,還有,你最喜歡剛削下來的人頭,那種溫熱的感覺,喜歡用來喝白酒?”
楚風手裏的軍刀把玩了起來,他緩緩的起身,走到了趙亞冠的身邊:“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嘗試過用你自己的人頭喝酒呢?”
“沒……沒有……”
“那正好,今天來嘗試一下。”
說完,軍刀已經被楚風放回到了老墨的手中。
趙亞冠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他下意識的想要低頭去看一下自己的脖子,手纔剛觸摸到自己的脖頸,他就感覺自己的視線在不斷的降低。
鮮血噴涌。
楚風的手指擡了一下,這些鮮血在濺到餐桌上之前,全部都被阻攔。
隨後他用手,接住了趙亞冠的腦袋,他的手動作十分的麻利,在腦袋還在溫熱的時候就已經將裏面掏空,隨後到了點帶過來的白酒,嚐了一口。
“這味道,一般,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喜歡上這種味道的,真是奇怪。”楚風說着,將趙亞冠的腦袋放在了桌上,面無表情的繼續用餐,示意老墨。
“下一位!”
墨天王的聲音傳遍了整個院子,下一位家主也被帶入了餐廳內。
每一位,楚風都不厭其煩的將他們的罪行讀了一遍,每一位,楚風都用他們最喜歡的方式,送他們下地獄。
到來的十個家族的家主,全都被他處死。
“好了。”
楚風也喫飽了,他擦拭掉嘴邊的污漬,說道:“統計一下,來的這些人裏有沒有那種純良之人,有的話,挑出來。”
“是。”
墨天王立馬就讓人去做統計了,而他也緊跟着楚風的腳步,走到了院子裏。
此時院子裏的這些人看到楚風出來,一個個和見了鬼一樣,現在有些承受能力比較差的人,已經昏死了過去。
“大家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