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如果失去了靈魂超過一週的時間,那這個靈魂就算是再回來了,這身體也只能是進入死亡狀態了。”審判長如此說道。
“你們教皇才昏迷一天,時間還來得及。”林蕭在哪抓耳撓腮的,他很想要想起來自己記憶深處的東西,但是自己的記憶深處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攔住了一樣。
半天下來都沒辦法回憶起來。
“我好像知道一點什麼,但是現在的我什麼都想不起來……”
齊天這個時候和林蕭一樣,在那瘋狂的抓耳撓腮,也不知道到底要怎麼做,就是在那邊乾着急。
“嗯?”
騎士長和審判長兩個人對視一眼,隨後騎士長說道:“讓我幫你們看看?”
“好。”
林蕭幾乎是沒有任何的遲疑就答應了下來,他確定自己絕對是有什麼東西想不起來,他也有理由懷疑是有人對他的靈魂做了什麼手腳。
騎士長那一雙信仰之力和聖光包裹着的眼睛看向了林蕭,隨後,他的一隻手也放在了林蕭的腦袋上。
“林蕭,需要你放開你的靈魂,我這才能幫你。”
“好。”
林蕭給齊天丟了一個眼神。
如果這騎士長做了什麼不該做的東西就需要齊天來將這些人終結。
秋菊沒想到,自己今天在這邊第一次上班,就遇到了熟人,還是這麼一個讓她尷尬的熟人……
自己女兒當初的對象,如果不是發生了那麼一個意外,這就是自己的女婿!
二人四目相對,隨後都撇開,寧常發下意識的就鬆開了雙手,不敢和她有逾越的動作。
這這麼說都算是自己的長輩吧……
不過雖然私底下的,由於秋菊的年紀也就比他大了不到十歲,都是喊秋菊姐,這樣顯得秋菊年輕。
此時,整個房間都陷入了沉默,秋菊更是坐立不安,滿腦子都是沒臉見人了,她的臉更是紅的發燙,好在是房間裏的燈光看不出來。
終於,寧常發打破了沉默,他強笑着:“秋菊姐,你……這麼在這裏?”
秋菊盯着他,隨後深吸一口氣,這一次,她直接跨坐在了寧常發的身上。
“常發。”秋菊盯着他:“咱倆就當誰都不認識誰。”
“這……這這麼可以?”寧常發在她坐上來的瞬間,他的手就下意識的扶住了她的腰,隨後還下意識的就看向了黑絲包裹大的大腿。
嘴上這麼說,他的身體已經開始有反應了。
秋菊也立馬就感覺到了,臉更紅了,身體也是顫動了一下,似乎失去了力道,整個人就這麼趴在了寧常發的身上,她的嘴巴貼在寧常發的耳邊,吐氣如蘭:“常發你幫幫我……我們,開始吧……”
如果他這一單沒有做成,她不僅是要被扣錢,還要挨一頓打,她,太缺錢了。
況且,她對寧常發的感官不錯,當初如果不是寧常爲了兄弟大打出手最後進去了,不然,現在寧常發就是自己的女婿了。
秋菊也是苦命人,當初父母遇到了危險,就剩下了她一個,後來被彩萍的父親收留,剛好彩萍的母親也過世的早,就順理成章在一起了。
結果,沒結婚多久,彩萍的父親在田裏勞作的時候,腳一滑,從梯田上滾下山去了,血肉模糊,命是沒了。
就只剩下彩萍和秋菊相依爲命。
也因爲這連續的意外,不少人都在暗中說秋菊是天煞孤星,傳聞中的白虎,讓原本就迷信的村民哪敢有人靠近她娘倆?就算她娘倆都是村子裏有名的母女花。
“求求你了,常發……”
秋菊的手已經開始在寧常發的身上不由自主的摸索了起來,身子也開始不斷的扭動。
這動靜讓寧常發有點把持不住了,他艱難的開口:“爲什麼……”
“我需要錢,需要還錢……”
這句話說的很悽慘,儘管沒有說的更詳細,寧常發也感受到了秋菊這話中的無奈。
都是可憐人……
他下意識的就將秋菊攬住,此時的他感覺到了自己似乎有點控制不住了,他的身體也有點不聽使喚的隨着秋菊的身子扭動動了起來。
他沒記錯的話,當初的秋菊是借了不少錢,就爲了安葬她的丈夫,這幾年過去了,怕是還沒有還清……肯定沒有還清,否則也不會落到這步田地。
秋菊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緩緩的解開口子,她感受着腰部炙熱的雙手,眼神也迷離了起來。
二人的呼吸伴隨着荷爾蒙在這房間裏匯聚,寧常發終於是作爲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這麼可能把持的住?!
二人緊貼在一起,寧常發的口中還在微微喘息,秋菊則是靠在他的胸口,身體偶爾還會顫抖一下。
終於,寧常發在聖賢模式下,總算是清楚了現在的狀況,急急忙忙的將秋菊的身子扶起來,手忙腳亂的就要給她穿衣服。
不過隨後他就發現了一件尷尬的事……
衣服和套裙確實都還在,但是那黑絲……
黑絲已經是被直接變成了開襠褲……剛纔在他無意識的動作下狠狠的撕壞了。
寧常發現在在很努力的讓自己和秋菊之間保持一點距離,將衣服穿上之後,他就急急忙忙的和秋菊拉開了距離。
“常發……你是不是嫌棄我髒。”
秋菊看到寧常發的動作,她臉上閃過了一模慘笑,坐在邊上,聲音虛弱而且低落。
“不不不,不是的。”寧常發連忙說道。
“不用解釋了,我知道的……你是個好人。”秋菊默默的起身。
“真不是,秋菊姐!”寧常發直接走過去拉住了秋菊的手。
秋菊被他這麼一拉,在剛剛經歷了那麼距離的消耗之下,她的雙腿還有一點發軟,被這麼一拉,她就身子一軟,跌在了寧常發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