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怎麼不行?”張旭高興地道。
不一會兒,“核桃肉”和其他菜也送到。
二人便開始喝起酒來。
“表姐夫,來,感謝你讓我給你管理這家影業公司,同時,讓我投資了七千萬元買了東區墳場的地皮,到時候,就這一筆,我至少得賺十幾個億。
“然後,我把賺的錢再一次入股,我在你這個影業公司佔了股份,那就是金錢源源不斷地往我的口袋裏,抽屜裏流啊——簡直是擋都擋不住!”說着,她竟一下坐在了張旭的懷裏,像瀑布一樣的頭髮擦得張旭的脖子癢癢。
張旭的血脈噴張!
“張旭,我怎麼心裏燒得這麼難受?快,抱我到牀上去!”唐穎眯着一雙朦朦朧朧的眼睛道。
張旭喘着粗氣把唐穎抱上了牀······
第二天早晨,唐穎醒得竟然比張旭還早。
張旭醒的時候,她已經梳洗完畢了。
“你···你竟然還是一個處男!那麼笨······”唐穎的臉突然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是處女了?”張旭滿臉不爽地道。
“你在胡說啥?!我是說你···你···咋那麼笨?你知道嗎?昨晚我們倆啥事都沒有發生!”唐穎的眼睛裏出現了一種哀怨與惋惜。
“沒發生什麼就好。”張旭竟然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心裏竟如釋重負。
···············
羅熙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打電話約了柳靜雨出來,在“御景樓”請她喫飯,說是順便要感謝她。
“羅熙,今天,我的窩囊廢老公沒有對你怎麼樣吧?”剛坐下,柳靜雨便笑着問羅熙道。
“柳靜雨,我想問你一句話,你真的和張旭一點感情都沒有?你真的打算和他離婚?”羅熙一臉急切地問。
“是呀,怎麼了?”柳靜雨異常奇怪地問。
“你真的覺得你的老公很窩囊?很無能?”
“是呀。你看他,一天到黑無所事事的,一點上進心都沒有,再這樣下去,我懷疑他要成爲一個混混的。”
“你是怎麼看他的?不過,我覺得你的看法有偏差。”她本來打算把自己今天下午看到的張旭的厲害告訴她。
可是,她現在已經有了追求張旭的想法,如果她把張旭的厲害告訴了她,她一旦反悔,自己可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其實,今天晚上約柳靜雨出來,主要就是探她的口風,看她會不會和張旭離婚。
這下,問出來了,她的心也就放下了。
“柳靜雨,我想說一個‘如果’的情況。如果某一天,你發現我和你的丈夫在一起,你會不會生氣?會不會恨我?”等到飯喫得差不多了,羅熙便裝着一副平淡的樣子說道。
“生氣?生什麼氣?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柳靜雨大大方方地道。
“還有,我告訴你,今天下午,通過我去考演員,我覺得你的表妹唐穎望着張旭的的眼神都有一點不對,你可得注意了!”羅熙是想用柳靜雨的妒忌之心防止唐穎先得手。
畢竟,這個唐穎前兩年可是國家的一線明星啊,再說,她的人才,各方面的優點和自己比起來可是毫不遜色啊!
這對她來說,就是最大的威脅啊!
哪知,柳靜雨竟然大大咧咧地說:“這一點我很放心,我的表妹是什麼樣的人?是一線明星!雖然已經過氣了但是,餘威還在。再說,我的表妹人才好好喲,她怎麼會看得起他!”
“這你可不要掉以輕心,說不定···”羅熙覺得這個蜜閨的腦子純粹就是有病。
“哎呀,即使她真的看得起他,我送給她就是,反正,我和他都不是一個層次的人!”柳靜雨竟然還是一臉無所謂地道。
羅熙很無語。
不過,她的主要的目的已經達到,知道了自己如果去追張旭,蜜閨也不會生氣。
她心裏還是覺得並不遺憾。
正要起身走,突然,一個聲音冷冷地響起:“柳靜雨,我正在找你,沒想到在這裏碰到了你。咱們談談。”
柳靜雨一看,竟然是杜詠梅!
今天上午才聽說杜詠梅會對自己不利,所以,她便冷冷地道:“對不起,我不空!”
說完一拉羅熙的手便想走。
“柳靜雨,如果你現在不和我談話,只要你走出了這家飯店,我敢保證,你的公司明天就會垮!不僅僅是你個人的公司,而且你柳家家族公司都得倒閉!”
杜詠梅咬牙切齒地威脅道。
而這一威脅立馬對柳靜雨起了作用。
柳靜雨立即按照杜詠梅所指的飯桌位置坐了下來。
當然,羅熙也知道杜詠梅說的是張旭的事情。
所以,便異常關心地也跟着柳靜雨坐了過去。
“柳靜雨,你應該知道吧,如果當初不是我把張旭讓給你,你也不可能和他結婚,是吧?”杜詠梅淡淡地道。
“咋啦?要我感謝你?實話告訴你,我並不會感謝你,相反,我恨你!如果你一直把張旭拖住,我就不會和他結婚了!”柳靜雨冷哼道。
“這樣吧,爲了不讓你恨我,我打算重新和張旭做朋友,你就主動地把他讓出來,還給我!”杜詠梅戲謔地一笑道。
“還你?你後悔了?還你完全可以——說實話,我和他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他根本不配和我在一起生活。但是,你已經說完了!”柳靜雨輕輕一笑道。
“遲了?此話怎講?”杜詠梅迷瞪着一雙眼睛道。
“有另一個女人已經叫我把張旭讓給她了,我們寫了契約,我答應三個月後便和張旭離婚!這都過去十多天了,我和張旭離婚的日子只剩七十多天了!”柳靜雨覺得十分奇怪,一個一無是處,無所事事的窩囊廢怎麼一下子成了香餑餑了。
而羅熙聽到這個消息也是大喫一驚。
“看起來,我這個蜜閨不僅僅傻,而且傻得出奇!”她心裏暗罵道。
“這個女人叫什麼名字?”杜詠梅兩眼發紅地問。
“李萍!”
“李萍?她究竟是一個什麼身份?”杜詠梅這纔想起那一次在一個大酒店裏有一個叫李萍的人。
當時,他們的對話基本上都聽見了,唯獨就是沒人喊這個李萍的稱謂,所以,一直不知道這個叫李萍的姑娘究竟是何許人也。
“我也不知道她是何身份。”柳靜雨一臉淡薄地道。
“哼!即使你和那個李萍簽訂了協議,這個協議不作數!你必須要和我籤這個協議。否則,你會知道我會怎麼樣整你的!”杜詠梅蠻橫而霸道地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