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順風順水。
張旭也就沒有怎麼把心思放在了修建上面了。
可是,就在剛剛把“止血一痛消”送到前線後的兩天之內,東區的“三大工程”居然停工了!
這還了得!
唐穎也非常焦慮和奇怪地把這個消息告知了張旭。
張旭不想和柳靜雨產生什麼糾葛,便叫唐穎打電話過去問一下柳靜雨。
唐穎當然也希望張旭不再和自己的表姐有什麼瓜葛,正想打電話過去問,但柳靜雨的電話卻直接打給張旭了。
“老公,不得了啦,我們目前最需要的兩種原料被人進走了!”柳靜雨焦急地大聲道。
“哎呀,別喊得那麼親熱好不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慢慢地說。”由於唐穎在旁邊,張旭不得不裝模作樣地說話。
柳靜雨當然知道張旭的旁邊有其他的女人,而且是對他很好,一心在追求他的女人。
雖然她不知道是唐穎和羅熙或者薛媛媛中的哪一個,但是,至少得有一個在張旭的身邊。
但這已經就足夠讓柳靜雨生氣了!
她不斷地高聲地在手機喊:“老公,老公,老公···我就要這麼喊,咋啦?即使是以前的老公,那也是老公!你今天咋這麼奇怪?爲什麼?”到最後,柳靜雨幾乎是咆哮起來了。
“好了,你不要這麼激動。說一下工地爲什麼停工了?!”等柳靜雨發了一會兒飈後,張旭趕緊笑問。
“這一次我覺得十分奇怪,爲什麼我們缺什麼,別人就買什麼。”
“那我們這兩天缺什麼?”張旭也奇怪起來。
“我們這兩天缺的是小鵝卵石和鋼筋。可是,等我們去進的時候,本身有這兩種原料的原料公司的地面堆積了至少好幾萬噸。可我們去購買的時候,老闆說,那都是人家已經購買了!”
聽到這裏,張旭有一點無語了。
“柳靜雨,你不要忘了,我們可有好幾個原料公司呢。而且,再稍遠一點的還有陳大方公司呢。怎麼還需要到外面去進購原料?”張旭再一次感到奇怪。
“我們自己的幾個原料公司我都打電話問了,他們說沒有原料。”柳靜雨沒好氣地道。
“你打電話問?打電話起什麼作用?這得需要親自去原料廠裏看一看,查一查。在這麼需要原材料的當口,什麼事情都會發生!”
“好,我馬上去看看···不過,我想問,在你的身邊是哪個女人?”柳靜雨掛電話之前還不忘問一句。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關心這個?”張旭笑笑,把電話掛了。
那頭的柳靜雨的心裏一下便有了強烈的失落感。
這是怎麼了?就在前一段時間張旭可都不是這樣!
他對我可是一如既往的好,而且稱呼都是“老婆、老婆”的。
今天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對我如此陌生?如此的“尊重?”
看這個樣子,他是不是要和旁邊的人談婚論嫁了?
那麼,他身邊那個女人是誰?是唐穎?還是羅熙?是雲麗?還是薛媛媛?
不知怎麼的,柳靜雨心裏很難受。
一路開車都是怒氣衝衝的。
她首先到了謝文峯的公司。
自從謝文峯的水泥公司被張旭買下來後,也是擴大了規模:現在不僅僅只是生產水泥,而且同時也在生產小鵝卵石、鋼筋和碎石。
柳靜雨趕到他的工廠的時候,堆放小鵝卵石和碎石的地方的確是空空如也!
不過,一看地面堆放的痕跡,有兩點應該肯定:一是這看樣子這些小鵝卵石和碎石是剛剛運走不久的!
二是根據地下的痕跡這兩堆原料至少在兩千噸以上!
如果這兩千噸的原料全部拉到了東區的工地上,何至於工地會缺原料!
柳靜雨看了情況後腦袋直接地“嗡”了一聲。
但是,她還是定了定神,問了工地上的幾個守場的工人們。
工人們見是美女老闆來了,便都老實作答。
工人們告訴她,這一批的小鵝卵石和碎石至少在五千噸以上,就在前兩天,被一個叫“華興房地產開發公司”把原料全部拖走了。
“前幾天,至少開來了五十多輛的工程車,來回跑,一兩天就把這些鵝卵石和碎石全部裝走了!”
柳靜雨的腦袋“嗡”地一聲!
“自己的公司的原料怎麼讓外面的公司裝走了?這真是奇了怪了!”
她沒有馬上去質問謝文峯。
如此嚴重的事件去質問他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她馬上又馬不停地朝最近那個城市去了。
爲了查到真實情況,柳靜雨沒有通知陳大方。
到了陳大方的工場,卻見工場堆放着也是數千噸的小鵝卵石和碎石,也有鋼筋。
不過,有一隊的大車正在裝運!
柳靜雨一看這些裝運的大車都不是自己公司的,頓時氣極。
便上去質問汽車司機是哪個公司的?
聽了誰的命令前來裝運鵝卵石和碎石的?
司機沒好氣地吼叫道:“是‘華興房地產開發公司’老闆盧明江叫我們來的。你趕緊走開,不要影響老子裝貨!”
柳靜雨哪裏能讓他們繼續裝自己公司的原料?
她一下跑到剷車的前面,站在剷車下。
當然,那剷車的師傅這一下可就不敢再往下挖小鵝卵石和碎石了。
那邊,早就有人打電話給陳大方了。
不一會兒,一下涌來了幾十個民工,他們不管不顧地生拉硬拽,強行把柳靜雨拉離開了剷車的大斗之下。
這樣,使得剷車又可以繼續爲排着長長的隊的大汽車裝小鵝卵石和碎石了。
在拉拽的過程中,柳靜雨的頭磕在了剷車的大斗上,鮮血直流,但她卻毫不在意。
她又馬上上車到陳大方的公司裏去看一個究竟。
結果,一進公司,便看見露天倉庫上,吊杆機正在把成捆的鋼筋吊到大車的長車廂裏去!
“停下!你們停下!這是我公司的物資,你們憑什麼跑到這裏來拖貨?!”
儘管她大吼大叫,可是,人家上鋼筋的照樣上!
這一次,她也不再去阻攔,因爲憑藉一個人阻攔實在是太勢單力薄了!
完全是那種蚍蜉撼樹的感覺!
她便轉身往陳大方的辦公室跑去,想阻止他繼續再這樣把自己公司而自己也急需要的物資拖走。
可是,等他跑到陳大方的辦公室時,卻是“人去樓空”!
辦公室裏連一個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