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見自己已經來了很久了,知道在這寒冷的冬天雲麗母女是在水牢裏支撐不了多久的。
於是,他便把手槍掏出來,對準走在前面的武士便是“砰砰砰···”連續對着他們的腳杆發射,幾個,一兩秒之間,便有六個高手被打倒在地。
全場頓時寂靜!
所有的人都被震駭到了!
“這一次我可不止六發子彈!不怕死的,想殘廢的都可以上來!”張旭冷笑一聲道。
這一下,杜旺龍也傻眼了。
有槍,這個狠人就是張旭了!
他不知怎麼的,自從頭一次準備“血洗”江城卻被張旭打斷了腿以後,他就對張旭產生了一種天生的懼怕!
現在,看到張旭一連打傷了六個人,他便不由自主地周身打顫起來!
他也知道,這是張旭不願意傷命,否則的話,六個人早就是血濺當場,腦漿迸裂了!
“所有人都不要妄動!”杜旺龍趕緊聲嘶力竭地喊。
“好了,你,你,你,你,趕緊進水牢去把人給我背出來!”張旭隨便點了四個稍微年輕一點的人:兩男兩女。
一會兒,全身溼衣溼褲的兩個女人被背出來了!
雲超一下衝到前面去一看,果然是老婆和女兒!
他痛徹心扉地嘶喊:“喂,老婆,你怎麼了?你醒醒!老婆,你醒醒···”
女兒也是臉色蒼白,虛弱地說:“媽已經昏迷了!”
突然,那雲超像一個瘋子似的,一下衝到杜旺龍的面前,狂吼一聲:“杜旺龍,你不是說我的妻女沒有在你的府上嗎?這是怎麼一回事?不僅僅在你的府上,而且,你居然喪心病狂地把她們倆關到了水牢裏!我的天,這麼冷的天,那刺骨的冰水兩個姑娘受得了嗎?今天,老子便頗着我這條命不要了!”
說完,便衝上去對杜旺龍拳打腳踢!
“你知道嗎?你的女兒把我的兒子的生育功能都毀了,我杜家已經絕後了!我沒有馬上殺死她已經···”
他還沒有說完話,他的家丁便趕緊簇擁着他離開了。
張旭則趕緊給雲麗的媽扎針。
一分多鐘後,葉淑麗醒了過來。
“張旭,謝謝你···麻煩你把雲超給我叫過來,我要回家!”葉淑麗虛弱地說。
“葉阿姨,不行,不能馬上回去。必須要在這杜府上用滾熱的水把澡洗了再走,否則,風寒侵入肌體太深,好起來更慢。”說到這裏,張旭便對揹着雲麗和雲麗母親的兩個女傭大聲吼道:“快,給我背到能夠洗上熱水澡的地方!趕緊讓兩個人洗澡!”
吼完,又回頭對兩個年輕的女傭說:“去,把你府上小姐太太的衣服找兩身來,如果你們府上的小姐太太不願意,老子馬上殺了她們!”
誰知,剛剛說完,就有兩個太太走了出來。
一個稍高一點的太太說:“小溪,小夢,來吧,我的衣服適合這兩個女人穿,來拿給她們穿吧。”
那個稍矮的太太模樣的人也說:“你兩個丫鬟去了三太太那裏後,也來我的房間裏吧,我那裏的可能更適合她的女兒穿的衣服。”
這個太太說完,那三太太便高聲地叫道:“大家都散了吧,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
一個小時後,葉淑麗母女洗澡完畢。
然後,便隨着雲超回到在帝都的家了。
雲麗要張旭陪着她回家去一趟。
回到雲麗的家後,張旭又給葉淑麗紮了銀針,然後,又對她施以氣功治療。
約莫一個小時後,張旭和雲麗一家吃了午飯,然後他說現在不知道薛媛媛兩母女怎麼樣了,他必須得馬上去把她母女也救出來。
雲麗說:“好的,張旭,你去把她們救出來吧,救出來後,我們一起再回到江城去吧!”
張旭答應了便趕緊出門了。
高府。
“那兩個烈女怎麼樣?在監牢裏哭叫沒有?”高萬全問隱藏的高手阿福道。
“回稟老爺,她們沒有哭,也沒有喊叫。可能是覺得哭喊都沒有用吧?”那阿福恭恭敬敬地道。
“她倆這多久沒有喫飯了?從昨天到今天晚上,已經四頓飯沒有吃了!”
“好吧,你今晚把飯給她母女倆送過去,咱也不能夠讓她們餓死了,否則,大家一起定對這個‘拖拽’計劃就要失敗了!”
“是,老爺!”阿福答應着便出去了。
此時,張旭正在高家的房頂上聽着高萬全和阿福的對話。
知道了薛媛媛和她的母親薛澤連關在哪裏。
然後,看見了阿福從議事廳出來了,便在房頂上遠遠地跟着。
他本想跟得近一些,但是,他一看這個阿福的身形和他走路的步態,便知道他是一個隱藏在高府的武林高手。
如果一旦驚動了他,和他糾纏起來,恐怕就得耽誤救回薛媛媛母女倆了。
一會兒,便看見阿福提着一個竹籃子從一處低矮的房子裏出來了——那應該就是高家的廚房。
然後,他提着竹籃子朝西北方走去。
走到一個青磚瓦房的建築面前,他回頭四周看了看,這才又拿出一把長長的鑰匙,把一把掛在厚厚的木門上的一把長形的上個世紀三四十年代的鐵鎖打開,然後推門進去。
進去又走了幾個院子,那阿福才進入了最後一個院子的側門。
屋子裏光線很暗。
裏面有一些簡單的刑具:老虎凳;夾指板;電椅;桌籤等;
這間屋子的地面是全石板的。
薛媛媛和母親都被戴上了腳鐐手銬。
“薛姑娘,你們娘倆一定很餓了吧?這一頓我給你們帶了好喫的來。有豬頭肉,子姜鴨,還有鹹燒白,這些都是你們南方人喜歡喫的!”
“老頭,我可不是南方人,我就是帝都的人。不過,我在南方待久了,這些肉類我們都喜歡···不過,我們這樣手腳都上起了手銬,怎麼喫東西?至少你得在喫飯時把我們的手銬打開一下吧?”薛媛媛冷冷地說。
“小姑娘,對不起,老爺專門打過招呼,說你跟張家的那個大俠學過武功的,尤其是輕功和點穴功非常了得。如果我把手銬給你打開了你跑了我可付不起這個責任!”阿福一邊把碗筷和菜擺在石板地上,一邊說道。
這時,只聽得房頂上好像有一隻貓跑過。
“好大的一隻貓啊!”阿福冷笑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