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完了,他自己也趕緊用食指,使勁地把耳朵堵了起來。
那兩個大漢扛着鐵扳鉗大步走了過來。
到了張旭的豪車面前,甩開大扳鉗便開始砸張旭的車窗玻璃。
“乓乓乓乓···”兩個輪換着猛砸擋風玻璃和車門的玻璃!
可是,無論他倆怎樣地使勁猛甩,只是把玻璃打成了白粉狀,但是,根本就砸不爛。
張旭在裏面氣極。趕緊把車門打開一條縫,對着前面砸擋風玻璃的壯漢就是一槍!
那個壯漢應聲倒下!
聽見槍響,另一名正準備砸車身的壯漢一驚,迅即扛着大鉄扳鉗就開跑,跑到自己的大卡車的面前剛想躲避,“啪”地一聲,張旭的手槍又響了!
那個大漢也應聲倒下。
這一下,全部追殺的人也傻眼了!
現在,似乎所有的人拿着這個“烏龜殼”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這樣,現場安靜了幾分鐘。
突然,一個聲音用英語說道:“他不是以爲我們的子彈打不爛他的車,鐵扳鉗也砸不開他車子的玻璃窗嗎?但是,他忘了,這裏可是橋頭,我們可以把他的車推到橋下面去,橋下面可是一片怪石,這裏離橋下好幾十米的高度,即使他這堅固的車子摔下去摔不爛,但是,我相信人摔下去應該存活的機率不大!好的,想到辦法了,大家就行動吧!”
那個說英語的人大聲喊道。“我們不能在這裏耽擱太久,一會兒造成交通堵塞,會驚動交警的。”
隨着那說英語的人話音落下,馬上便開過來一輛大卡車。
卡車一對準張旭的車,便開始把他的車往下推。
張旭趕忙發射“射釘槍”。
但是,由於車離得太近,大車的輪胎剛好躲過“射釘槍”的槍管,所以,發射了一槍根本就沒有作用!
看起來,這下只有下車了。
張旭對柳靜雨和貝伊桑姆說:“看起來,我們只有下車了,下車再尋求解脫的機會。”正準備打開車門下車,卻突然聽得一陣轟鳴聲傳來。
不一會兒,從大的平板車上開下來了好幾個吊杆機和挖機。
只見這幾個大傢伙一下來,便開始作業:
首先是挖機迅速放下“挖鬥”對着正在開車推着張旭的車的那輛大卡車使勁地對着車頭挖起來,只聽得“轟”地一聲,那挖機的“挖鬥”便把卡車頭挖穿,然後,那鋒利無比的五根“爪子”一下“抓”進了卡車的頭,然後,“轟”地一下把它“抓”了起來!
然後,挖機的長“臂膀”一擺動,一下便把推張旭那輛車的大卡車給摔到了路邊去了。
至於“車頭”裏的司機是死是活就不知道了。
另外幾輛吊杆機和挖機則在吊起其他的大卡車和小車。
而沒有被吊起的小車和大車都嚇壞了,以爲是交警叫來的這些起重機械,嚇得趕緊發動車就跑了。
見其他的車已經開跑了,該挪開的車已經挪開了。
幾輛大型起重機——挖機和吊杆機便又開上了平板車,平板車又開走了。
張旭這才發動了自己的車,朝自己的辦公室駛去。
這種防彈玻璃是用特殊的材料製成的,不僅僅換它十分的昂貴,關鍵還得等上十天半月材料才能從生產國進口進來。
那晚,他讓柳靜雨和貝伊桑姆睡在自己辦公室的裏外間房,而自己則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對付了一夜。
現在,貝伊桑姆的安全竟然成了一個棘手的問題,其次是柳靜雨的安全——因爲柳靜雨現在掌握着數千億的建築資金和資源。
如果把柳靜雨控制起來,對“夢幻”也是一個重大的打擊!
現在,究竟是長期地躲起來?還是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張旭陷入了一種深深的思考之中。
經過整夜的思考,張旭還是決定貝伊桑姆和柳靜雨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如果刻意地躲避,反而被認爲是“掩耳盜鈴”,不打自招。
所以,第二天,張旭還是把貝伊桑姆送去“外事部”去上班,然後,他叫柳靜雨自己開車回去上班——畢竟,那個神祕的“LBD”的組織和“東島國”的人主要針對的是貝伊桑姆。
但是,他們只是懷疑目前的“阿玉曾姆”是貝伊桑姆,但是,卻不能夠確定是不是。
因爲那個“葬禮”“LBD”和“東島國”的人也是親自看見了的。
但是,由於貝伊桑姆的財產轉移得太快,而且,轉到了一個他們並不友好的國度。
所以,這才引起了他們的懷疑。
送貝伊桑姆去了“外事部”以後,張旭便趕緊回到總部打算處理即將棘手的事情。
剛剛把事情處理完畢,保安便打來電話,說是大門口有一對夫妻帶着一個兒子要求見他的面。
張旭大覺奇怪,感覺得怎麼會有什麼父母帶着兒子來找自己?於是,便趕緊叫保安放他們上來。
很快,辦公室裏就進來了一對穿着時髦的中年夫妻和一個也是穿着十分正規、做工考究的西裝。
中年夫妻男的頭髮略卷梳得發亮,偏分頭,國字形方臉,顯得既文雅又有錢。
女的披肩發,一件白的白線勾的褂子,裏面卻穿着一身旗袍,柳葉眉,小巧的鼻樑,櫻桃小嘴,整個人顯出了一種很具文化內涵的“小家碧玉”似的熟女。
而兒子也是劍眉大眼,麪皮白淨,一看就是一個既有錢、又有教養的人。
一進了張旭的辦公室,那中年男子便驚奇地道:“張隊長,你們張董的辦公室就是好啊——又大又氣派。你在這裏辦公弄得不好很多人都要誤會你就是張董。哪裏想得到,你竟然就只是人家張董手下的一個保安隊長。”
“嗯,不,我現在還在兼任着張董的助理。”張旭趕緊加一句道。
聽了這個中年男人一開口說話,張旭就知道了原來,這也是一個狗眼看人低的人。
“可惜了你堂堂的外貌,原來也是一個世俗之人。這本身就是老子的辦公室,你偏要說成是那個根本就不存在的張董的辦公室,你這不是眼瞎麼?”張旭心裏暗罵道。
“張董的助理?恐怕也是因爲你姓得好的原因吧?不過,我想問一問你這助理是幹什麼的?”那位看似高雅文靜的中年男人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