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還有機槍啊?!”
突然,餘小平才如夢初醒。
心裏驚呼道:“看起來,這凌雲沒有說假話喲,這不就是軍方的人在保護嗎?這樣誰還敢進攻喲?”
“撤退!撤退!趕緊回到車裏,走!”餘小平趕緊跳下車子,鑽進自己的車內,發動車子,掉頭,急急地往回開。
其他的打手們也是緊跟着他趕緊往回開。
開了大約一兩公里以後,餘小平這才把車慢慢地減速停了下來。
“兄弟們,這家最大的‘興旺公司’果真有軍隊保護,那咱們就朝兩家小的公司去,去敲打敲打他們!”餘小平大聲地喊道。
“好,咱們去!”下面的打手們齊呼。
於是,二十多輛車便浩浩蕩蕩地開到“新興”和“星星”去了。
首先,他們到“新興”去——因爲“新興”在“星星”的前面。
因爲有前面的教訓,餘小平便叫兩輛車走前面去看看情況。自己則和“大部隊”後面等着。
約莫過了十分多鐘,那兩輛車便急速地開回來了。
“情況怎麼樣?”見兩輛車這麼快就回來了,餘小平急急地問。
“怎麼樣?餘總,咱們趕緊走吧——在‘新興’的倉庫附近,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全部是軍隊的士兵持槍把守着!”那前去探路的人臉色煞白地說。
“你們真的看清了?”餘小平的臉色也是一變。
“看清了!那穿着軍裝的人和身上背的槍完全清晰可見!”兩個探路者說道。
“那你們再到後面的‘星星’去看一下吧。”餘小平趕緊又說。
“餘總,那個公司還用得着去嗎?”一個“偵查員”說道。
“是呀,這個小公司都已經有那麼多的軍人保護,那另外一個不是一樣的嗎?”另一個“偵查員”也說道。
餘小平想了一想,點點頭道:“嗯,應該差不多。咱們趕緊打道回府!”
回到家後,餘小平趕緊給杜詠梅彙報了。
聽到餘小平彙報後,杜詠梅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看起來,我們又失敗了!”
說到這裏,杜詠梅一臉憂傷地說:“這維克多主席也是不明不白地死了,但願總部會再派一個更加厲害的人來!”
一個月以後。
醫院給唐穎和羅熙說她們倆的傷只有回家慢慢養了。
唐穎趕緊給爸爸媽打了電話,叫他們來接自己出院。
羅熙也趕緊給母親打了電話,也叫母親趕緊來接自己出院。
唐穎的爸爸媽接到電話後,兩人一商量,覺得自己的女兒本身也是爲了公司受了重傷,理應該公司出人來照顧女兒。
再說,女兒對張旭一往情深,也應該叫張旭照顧纔對。
羅熙的母親也是和唐穎的父母的想法一樣。
所以,唐先中和薛琪便先後給張旭打了電話,說醫院叫兩個姑娘出院了,叫張旭前去接人。
張旭接到電話後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說:“知道了,他馬上就去接人。”
一會兒以後,張旭便開着車到了醫院。
他去把兩個姑娘的醫藥費結了,然後,便把兩個姑娘接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的兩間內室。
張旭接回她們來的目的是繼續給她們鞏固醫治。
這樣,有望再有一個月左右兩個姑娘便能夠像以前好的時候一樣地走路,跑步,工作。
每天,他忙完了,便進裏間去給兩個姑娘扎針和氣功治療。
由於自己比較方便,所以,每天兩次給兩個姑娘扎針基本上都能保證。
就在進行了一週的繼續醫治後,唐先中和柳靜居然跑來把唐穎又接回家去了。
在走的時候,柳靜對張旭說:“張旭,你給唐穎制定的一週一個療程,我把她接回去後下週一你還是專門到我的家裏來給她繼續醫治哈。我想,把她接到你的辦公室的確太麻煩你了,你的事情也這麼多。”
張旭點點頭道:“行,我下週一會準時來的。”
等唐穎一被接走,羅熙便給母親打電話,也要母親把自己接回家去。
母親說:“你有病呀,那張旭醫術水平那麼高,他又樂意照顧你,等唐穎走了他不正好只照顧你一個人嗎?這樣,你不是有好多話都可以向他說了?”
見母親根本就不來接自己,還找了這麼些理由,羅熙也只好認命。
見到張旭又進來給自己扎針。
羅熙不好意思說:“張旭,你看,我的媽不來接我,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只有麻煩你了。”
“什麼麻煩?你怎麼和我說這種話?我們之間還存在麻不麻煩嗎?再說了,你爲公司受了這麼重的傷,我照顧你也是應該的!”
“張旭,你不要那麼說。去監督‘華興公司’的生產,本身就是我的責任。只不過···只不過你自身都搞不贏,這麼忙,還得要你來照顧我,真的是難爲你了。說實話,我的心裏真的很是過意不去···”
“這有什麼?這裏很方便,只要沒人簽字了,或者沒人來找我了,我就可以進來陪你,陪你聊天,爲你施針。”張旭說這話的時候竟然動了真情,眼裏漂着淚花。
“是嗎?不過,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夠長期地享受到你這樣的關愛和照顧?”羅熙一雙淚眼含情脈脈地望着張旭。
“···羅熙,你知道嗎?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有多麼重要。你可能想象不到我有多麼地喜歡你,在乎你!但是,你知道嗎?我···我就是一個渣男呀!我對你好,喜歡你,但同時,我也喜歡着別人!甚至,還放不下柳靜雨!
“我···我就是一個混蛋!我懷疑我給不了你幸福!羅熙,你···你是那麼好的一個姑娘,你喜歡我那你真的是錯了!你的腦袋有問題纔會喜歡我這樣的渣男!”張旭説着,又把羅熙摟在懷裏。
“張旭,你不要說你是渣男——也許,是喜歡你的人太多,你覺得無法割捨,我理解你。
“其實,在我的心裏也早就知道我和你不能成爲夫妻,我覺得你和唐穎纔是天生的一對——不管隨便是從哪個方面來講,你們都是般配的!”說到這裏,羅熙哭了。
她撲在張旭的懷裏哭得很傷心:“張旭,我也知道我就是一種奢望,我不可能追得到你的,我也經常告誡自己,但是,我卻總是控制不住,總是要想你,總是希望你經常關注我,我自己也經常會想你。你說,我是不是賤啊!”